“不怎樣?”薛鬆用手指著郗岄枂說道“隻是你的狗咬傷我徒弟。”
又指著塔塔說道“你打傷我徒弟。”“以後你們,你們的家族都彆想用我妖醫穀丹藥。”
郗岄枂不服氣地問道“你憑什麼代表妖醫穀。”
薛鬆老眼微眯,打量了一下郗岄枂,冷哼一聲,道“就憑我是妖醫。”
薛審元一臉得意地說道“你們還不快走。”
郗岄枂心想一個妖醫了不起呀。
塔塔原本硬氣的氣勢在看到薛鬆後軟下來。
她抱起隱妖,對郗岄枂說道“我們快去翠竹軒。”
郗岄枂邊走邊不服氣地說道“一個妖醫而已,憑什麼這麼囂張?”
“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
塔塔歎了口氣,說道“宮中就椹?妖醫和薛鬆妖醫,其他幾位妖醫都在妖醫穀。”
“要不是椹?妖醫不在,我才不來鬆柏院。”
郗岄枂看塔塔往翠竹軒走去,問道“椹?妖醫不在,我們還去那裡嗎?”
塔塔嫣然一笑,道“我們可以去找他的徒弟椹茂呀。”
塔塔帶著郗岄枂來到翠竹軒,一個穿著月光石素麵長袍,身材高挑的年輕男子,款步走來。
男子臉上帶著謙和的笑意,身上帶著淡淡的藥草香,拱手道“蕊蕊姑娘,塔塔姑娘,我師父不在。”
男子雖長相普通,沒有玉樹臨風的儒雅風姿,但謙卑有禮,溫文爾雅,讓郗岄枂眼前一亮。
郗岄枂微微一笑,道“椹醫師,你幫我看下隱妖有沒有事?”
椹茂走到塔塔麵前,看了一眼昏迷的隱妖,眉頭微皺,臉上帶著些許不滿情緒道“這誰下這麼狠的手,頭蓋骨都碎了。”
郗岄枂擔心地問道“還有救嗎?”
椹茂也是跟著他師父看過很多病人,這種不算特彆難救治。
但是作為一個醫師話不會說太滿,而且要把最壞的情況說出來。
“如果下手在重一分,這大黃狗就會沒命。”
“我儘量醫治,隻是這傷到頭,就算醒來,這狗可能也會變得癡傻。”
癡傻?
郗岄枂想起隱妖那憨憨模樣,擔憂道“它本來就不聰明,傻了那可怎麼辦?”
塔塔不慌不忙,道“隻是有可能,再說就算傻了也是大黃傻,又不是隱妖。”
郗岄枂想想也是,隱妖隻是附在大黃狗身上。
“你們和我來。”
椹茂帶著他們來到屋內,他溫潤的眸子看向塔塔,道“塔塔姑娘,你把大黃狗放桌子上。”
椹茂整個人給人一種溫和之感,平易近人,容易讓人產生信任。
塔塔把隱妖輕輕放在木桌上,椹茂給隱妖喂丹藥,輸靈力,包紮傷口,整套動作行雲流水。
忙碌完後,椹茂看向郗岄枂和塔塔,溫聲道“就讓它在這療傷吧。”
“我給它煉製些丹藥,讓它靜養一段時間。”
“等傷好了,你們再帶回去。”
郗岄枂不想太麻煩椹茂,丹藥她也能練。
“需要什麼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