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賜突然笑起來“哥，你那時不是問我，為什麼都不會生氣嗎？”
他眨眨眼睛俏皮歪頭“因為感覺不到情緒了，那時候太麻木了哥。”
“我最初來韓國的時候，好像還是正常的孩子，但是我從小就是個奇怪的人。”
“我哥哥很喜歡看書，但是我喜歡窗外的樹影，他喜歡聽新聞，我喜歡窗外小狗追飛盤。”
“所以我被我的爸爸媽媽丟到角落，我吃飽飯也能上學，但是我不快樂。”
“但是，哥，我和哥你們一起站在舞台上的時候，我就在想，我的父母看到我的時候會不會後悔過去對我的不聞不問？”
季辰賜目光柔和順著洪知秀剛才的視線看著窗外的樹影
“哥，我現在在意的是，我是不是可以一直和你們並肩站在舞台上，直到死去”
洪知秀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他心底說不出的煩躁情緒。
他突然就開口打斷“難道要一直不溫不火的，被我拖累嗎？”
季辰賜伸手掀開沒有打開的窗簾，目光望著陽光照射樹蔭落在地上的影子。
“可是哥，我們nr是以五個人存在著的，如果你沒有出現，就不會有nr的存在。”
季辰賜深呼一口氣“哥難道不想拚儘全力看看我們站在台上拿一位時的場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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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花為我們落下，fly的期待終於沒有落空，我們才是最棒的。”
“這次的主題不就是這樣嗎？要與那些對抗啊？”
“那些質疑的聲音，要用力敲碎他們的聲帶才行啊？”
洪知秀紅了眼睛，他無數次質疑自己，無數次抱住自己試圖安慰自己沒關係。
被小孩的一係列話語擊碎保護層。
“大家都是這樣想的嗎？”
季辰賜低頭坐到洪知秀對麵“難道大家看起來像是對你有什麼不滿的嗎？”
洪知秀被季辰賜的話逗笑，點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話雖如此，心底的沉重還是一如既往。
季辰賜就這樣燦爛的熱烈的久違的發布了動態。
是兩個人在窗戶玻璃的倒影。
配文——
“我們正在反抗。”
他的動態過去半個小時，另外的三個人也陸續發了合照。
“我們一起反抗！”
團粉直呼精彩隊友情。
‘唯四的可以拎著腦袋去你擔麵前道歉了。’
‘我們joshua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一直往更高的山坡上去吧！nirvanarebirth！’
‘我就說我粉的是會張嘴說話打破謠言的活人愛豆！！！’
在練習室練習的三個人看著季辰賜發布的動態心下了然。
黃鉉辰突然開口“我們，是缺一不可的對吧。”
閔玧其抬頭看他，低頭發布動態“嗯。”
打歌現場依舊來往很多人。
五個人在人群中穿梭，就這樣和對麵剛排練完的五個人撞上。
打歌這麼久其實沒有碰見過，最多隻是在大合照的時候隔了好遠。
崔然竣看著隊伍中被擁簇著的季辰賜，嘴角有些苦笑。
他低頭彎腰作為隊長和閔玧其打招呼。
nr五個人一齊彎腰“前輩好！”
崔然竣感覺喉嚨乾澀說不出話來
這樣的場景，他從沒想過。
人生，為什麼這樣殘忍呢？
崔範奎皺眉看著一直沒反應的崔然竣，伸手拽了拽崔然竣的衣角，小聲提醒“哥！”
崔然竣回過神來，連忙開口“你們好！下次見麵就彆行禮了，我們年紀其實比你們小”
他說著看向季辰賜，又扭頭看向閔玧其“加油啊！”
閔玧其看著眼前比自己年少很多的少年，勾起嘴角。
“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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