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已下,曹鳶去了禮部。
禮部是掌管所有官員升遷的部門,隻要科考讓那幫老臣滿意了,那她就順利打入了禮部。
薛兮年的錯處就更好找了。
整整一個晌午,曹鳶在房內製定科考製度,製定完她拿著去找範尚書想著與她提些意見,她好整改。
“公主,這些是您自己製定的!”範尚書一臉驚訝地望著曹鳶。
“根據前幾次的科舉製度,我製定了有關官員升遷的製度,不知範尚書覺得如何?”
“額好,很好!各個方麵都想到了,沒想到公主不僅精通兵法,對選拔人才也頗有見地!”
“範尚書過獎了,有什麼問題還需要範尚書的提點!”曹鳶虛心向範尚書求教。
“陛下下旨讓您和楚大人負責,無需通過微臣!”
“我知道了,那我去找楚大人。”
範尚書瞥了一眼她的背影嗤笑一聲,“一個女人還想插手我禮部的事!就算是公主還得吃癟!”
一個侍從從外麵進來,“大人,已經都打好招呼了!整個禮部不會有人摻和科考之事!”
範尚書滿意地點點頭,“再派一個麵生的人去看著她們,以後三日給我彙報一次她們的動向!”
“是!”
曹鳶見楚衍還沒來直接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的地牢,陰暗潮濕,狹小的過道裡隻有兩邊微弱的火光,地上濕漉漉的,不知是什麼東西。
曹鳶在玄風的帶領下進了地牢,錦竹緊張地抓著曹鳶的衣袖。
“啊……”
錦竹突然尖叫起來。
“怎麼了?”
兩個獄史拖著一個人迎麵走來。
那人身上全部都是血,身上的囚衣連顏色都看不出來,已經全部被血染紅。
“殿下,我好害怕……”
“錦竹,你天天跟我在軍營待著,我可沒見你怕過。”曹鳶忍不住說了句。
“那不一樣!這裡可不是軍營,是刑房!”
“姑娘莫怕,剛剛那個是出言辱罵我家公子的囚徒。被我家公子小小的教訓一番。”玄風還露個牙傻樂。
“這,這也叫小小的教訓?”錦竹小聲道。
曹鳶看出他的小心思,也沒捅破他。
三人走到了頭,牆上掛著不同的刑具,就連刀就能有幾十種,有的上麵還帶著未乾的血跡往下滴!
冷風一過,看的叫人毛骨悚然。
“公主殿下,請在這裡等候!我去叫我家公子!”
玄風剛準備溜走,被曹鳶拉住了衣領拎了回來,“戲弄本宮很好玩嗎?”
“公主說笑了,我哪有膽子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