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楓如跑到曹鳶跟前。
“你膽子可真肥,就這麼偷梁換柱了!連父皇都敢算計!”
嶽楓如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毫不掩飾地說,“碩王殿下不是也利用了這件事幫你鏟除眼中釘嗎?我們這算是互惠互利吧!”
“剛剛那名女子究竟是誰?父皇又為何會在那裡你可知道?”
“女子隻是普通的民間女子,我特意打扮了她一番,給她換上我的衣服,看來還是挺成功的!”
“想要爬龍床的女子多的是,我不願意自然也有願意之人!”
“如今,你沒被寵幸,你回侯府還能有好日子嗎?”
嶽楓如一點也不放在心上,“這有什麼的?到時候哭一哭就說被彆人捷足先登了。誰叫我年齡小呢!”
“至於陛下為何會在那裡,我就不知道了。父親隻是讓我去那間殿內等他。”
曹鳶陷入沉思,看來父皇應該是被騙過去的,但究竟是怎麼設計的父皇她就不知道了。
“剛剛那位禮部侍郎,你之前可有見過?”
嶽楓如搖搖頭,“你是想問我父親與他的關係嗎?我父親應該不會認識他的,一個靠女人上位的禮部侍郎,都不配給我父親提鞋的!”
還從未有人說過這麼大言不慚的話!
不過她這麼說,就隻能說明薛兮年的上麵還有人。
在這皇宮內院,能與薛兮年謀合的就隻有二殿下曹稷了。
想起前世,曹稷對自己做的,曹鳶的後背都在冒汗。
嶽楓如前腳剛走,曹鳶便聽到了不遠處的假山上傳出了聲響。
“什麼人在此偷聽!”
那人沒了動靜。
“本王數三聲數,不出來後果自負!”
“三!”
聽到這話,那人手一抖從假山上摔了下來。
“哎呦!”
曹鳶走過去彎下腰查看,在錦竹手裡燈籠的映照下,曹鳶這才看清那人的麵容。
“文旭昌!”
“王,王爺!是我!”文旭昌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文旭昌你爬那麼高,居然是為了偷聽本王說話!”
“是不是不想要你的腦袋了!”曹鳶故意嚇唬道。
曹鳶聲音雖不洪亮但有著不怒自威的氣勢,嚇得文旭昌直接跪在地上。
“王爺饒命!下官隻是剛巧路過!”
“爬到假山上,還正好路過?”
文旭昌隻得跪地磕頭,“王爺饒命!下官什麼都沒聽到!剛剛隻是聽到有人過來下官害怕自己被發現就上了假山!”
“王爺,下官什麼都沒有聽到!”文旭昌誠惶誠恐地說道,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哼!你聽到又如何難不成會有人信你說的話?”
曹鳶眼神淩厲,語氣高傲。
即使這個人聽到了一些事情,也沒有人會相信他的一麵之詞。畢竟,她是王爺,地位顯赫,而他文旭昌在禮部隻是個沒有背景的小官。
“王爺說的是!”
文旭昌連忙附和道,心中暗自慶幸曹鳶的說法。
“你也是禮部的吧?”曹鳶目光銳利地掃向那個人,似乎要將他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