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也彆傷心,皇兄這次回來帶回了很多南越那邊特有的藥材,我讓人給你送過去,也許有些能用上。”
“多謝大皇兄。”
景佑帝回到龍椅上,看著兩兄弟相談甚歡,笑著道,“煜兒坐吧,咱們父子五年沒見麵了,可要好好聊聊,你今日就歇在宮裡吧,也去見見你母妃,她天天盼著你回來呢。”
提到德妃,大皇子的神色一僵,“兒臣也想母妃。”
低垂的眼眸,看不清眼底的神色,再抬眸,神色上滿是對景佑帝和德妃的孺慕之情,“五年不見,兒臣也很想父皇。”
景佑帝感慨,“唉,是啊,五年這麼快就過去了,你走的時候才十八歲,如今都二十三歲了。”
“是朕想的不周到,該早些將你調回來,這些年,你母妃時不時提起你的婚事,是朕的失誤,當時你走的急,連個皇子妃都沒給你定下。”
“如今你回來了,就彆走了,讓你母妃給你挑選個合適的閨秀,早點把親事成了,也讓你母妃放心。”
大皇子乖順點頭,“當時情況緊急,哪裡想的了那麼多,父皇您沒錯,兒臣都聽您和母妃的。”
他像是剛剛想到一般,將調兵符恭敬的遞上,“差點忘了這個,如今,西南邊境安定,兒臣不負父皇所托,這個東西歸還父皇。”
德全公公將調兵符取過,送到禦案上。
景佑帝瞥了一眼禦案上的調兵符,笑著對大皇子說,“燁兒,你這次真的爭氣,這個東西朕就收下了,你剛剛回來,想來你母妃定然等你等的望眼欲穿了,你快去看看她吧。”
大皇子起身恭敬行禮,“兒臣就不打擾父皇了,兒臣先去母妃那裡。”
“去吧。”
大皇子退了出去。
景佑帝把玩著調兵符,思忖片刻,看向沈宴禮,“禮兒,你說朕該派誰去鎮守西南呢。”
沈宴禮瞥了一眼那兵符,“這就是父皇的事了,見過大皇兄了,兒臣就先告退了。”
景佑帝狐疑的看著他,“你既然要見老大,怎麼不去城外接他,跑禦書房來乾什麼!”
沈宴禮很沒誠意的道,“城外太遠了,兒臣告退。”
說完,沈宴禮行了一禮,自顧自的退出了禦書房。
出了禦書房,沈宴禮那淡漠平靜的神色竟然罕見的染上一絲霜色。
林楓就在禦書房外等著,見沈宴禮出來了,上前問道,“主子,咱們這就回王府嗎?還是去看淳安郡主那裡?”
沈宴禮忽然冷聲道,“去郡主府,今晚來參加歡迎宴席。”
林楓驚詫的開口,“啊,您要參加慶功宴呀?”
自從主子的腿出事後,幾乎所有的宴席都不參加,今天這是怎麼了?
“派人給本王盯著南越的使團和那個公主。”
“屬下遵命。”
此時,德妃站在養德宮宮門口,不斷的張望著。
樂安公主陪在一旁,被炎熱的太陽曬的額頭沁了一層汗珠,她有些焦躁的勸道,“母親,天太熱了,咱們還是回宮裡等著吧。”
宮女跟著勸,“娘娘,您就聽公主的吧,若是您被曬個好歹,大皇子殿下知道了,不知該如何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