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忙行禮,“見過陛下,臣妾不知陛下駕到,接駕遲了,請陛下恕罪。”
賢妃娘娘瞪了宮女太監一眼,“陛下來了,你們都是死的嗎,不知道進來稟報一下嗎。”
“是朕不讓他們通稟的,你彆怪他們,”他看向哭的一雙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長寧公主,心疼的說道,“哎,你這孩子,怎麼還哭呢,難道還信不過父皇嗎?”
長寧嗚嗚的哭的更厲害了,“父皇,兒臣,兒臣可以去和親的,隻要能幫上父皇的忙,兒臣死也甘願!”
“是朕的好女兒,”景佑帝喟歎道,“不過,朕可舍不得你呀。”
賢妃娘娘擦去眼角的淚水,“陛下,您說真的?您真不會讓長寧去和親?”
景佑帝笑著道,“你怎麼也不信朕?長寧手裡不是有朕給的婚事自主的聖旨嗎,朕還能打自己的臉不成?”
賢妃訕笑著道,“那個啊,臣妾和長寧都沒將那道聖旨當真。”
她何長寧真的就當那道聖旨是陛下對長寧受委屈的安撫而已,大慶從來就沒有公主有過這樣的待遇,他們自然也不敢當真,隻當是一個心理安慰罷了。
“朕是天子,一言九鼎,更何況是親手寫的聖旨,怎麼能不認!”
長寧公主哭著撲到景佑帝懷中,“嗚嗚,父皇,你是最好的父皇!”
“好了,彆哭了,都哭成小花貓了,不漂亮了。”
長寧公主點著頭,淚水還是止不住,葉清妤輕聲的安撫著她。
景佑帝看向一臉寒色的兒子,“禮兒,剛剛在宴席上,你故意讓朕將嵐芷公主賜給老大,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沈宴禮神色淡淡沒什麼情緒,“沒什麼,難道父皇還想要一個南越皇的嫡長公主入你的後宮?先不說是否妥當,隻那嵐芷公主本就不是個善茬,倒時,您的後宮彆想安寧了。”
賢妃讚同的點頭,“是啊,那個嵐芷公主確實不是個簡單的,又是南越皇的嫡長公主,如今四妃的位置都有人了,陛下也不能封她為後,若是一般的嬪妃,似是又太低了。”
沈宴禮點頭,“娘娘說的對,兒臣覺得大皇兄都那麼大歲數了,正好缺個媳婦,兩人也熟悉,不正好湊一對嗎。”
景佑帝無語的瞪他一眼,是一點都不信。
“朕知道了,朕自會讓人查清楚嵐芷公主的底線,太晚了,今晚你和清妤就彆出宮了,你去東宮住吧,清妤就陪陪長寧吧,”
葉清妤恭敬的點頭,“臣遵旨。”
沈宴禮道,“我回王府。”
景佑帝無語的瞪他一眼,“隨便你!”說完,他起身走了。
眾人都起身行禮,“恭送陛下。”
葉清妤和長寧公主起晚了,昨日安撫長寧公主到醜時兩人才漸漸入睡,賢妃娘娘也知道兩人昨晚睡的晚,早就吩咐了小廚房將早膳留好,任憑兩人睡到日上三竿。
等兩人起床,梳洗妥當,用過早膳,到賢妃那裡請安時已經快午時了。
賢妃娘娘笑的慈善,“哎呀,你們兩個總算是醒了,這小臉睡的紅潤潤的,一看就睡飽了。”
“是臣起晚了,讓娘娘見笑了。”葉清妤羞赧的低頭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