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過神,月初才發現黑眼鏡這是故意在嚇唬自己,不禁帶點氣憤的回望他。
黑眼鏡卻隻是挑了挑眉,轉身研究怎麼去開門,現在的小孩子啊,一點也不好玩了,禁不起逗,自己好心和她分享經驗還要被瞪,瞎子真是可憐啊。
“我還以為在古墓裡,不會用到這麼大的木門。”
月初抬了抬頭,感覺這門能讓兩個自己豎著通過,很有地麵上那種高門大戶的感覺,但在都是青磚石壁的墓底下,這門就感覺有些突兀。
“西漢以後,隨著磚被大量應用到墓室的建造,工匠開始使用耐腐的磚砌起四壁,墓頂也像造拱橋那樣用磚砌起來,墓室變成一個大而空的房子,裡麵放置靈柩和葬器。
在這種墓室裡,出現了可以出入的磚門或木門,當然這些門並不是全部由木頭製成,有些可能是磚砌的門框配合木質門板,就像這種。
還有一些縮微概念的門窗,那些門窗就不算真實存在的門,而是作為象征性的建築配置,可能是彩繪或者木構的形式,用於象征墓內空間的連通。
不過,東夏國,在這方麵的資料倒是很少。”
謝雨臣畢竟家學淵源,說起這些來也頭頭是道,黑眼鏡抱胸朝四周觀望,之前也沒見過花兒爺這麼熱心,果然還是瞎子太過全麵的關係。
其實月初上課的時候也會接觸到相關的知識,隻是她們的側重不同,對真實陵墓的了解終究沒有謝雨臣他們深刻。
“空心的。”
黑眼鏡輕輕扣了兩下門,有些空洞的聲音在墓道裡回響,黑眼鏡皺了下眉,狐疑的向身後看去。
“我沒用那麼大力啊。”
他有些不解,不禁懷疑這會不會是另一個陷阱的開始。
“先推門看看,反正我們是不會後退的……是吧?”
月初看了邊上也有些緊張的謝雨臣一眼,畢竟這次行動是他策劃的。
謝雨臣點頭應了一聲,自己拿了塊帕子捂在口鼻前麵,示意月初兩人也這麼做,封閉的空間裡有什麼,誰也不知道,萬一吸進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會很麻煩。
之後好歹還和外界通的不遠,就是有什麼東西,算上歲月揮發,大概也被前麵的人吸乾淨了。
但越往裡麵靠,空氣就越不流通,家族記載裡,有不少吸入毒氣或是肉眼看不清的昆蟲植物,隔了很久才病發死亡的夥計。
雖然說門是空心的,但卻很難推開。
“裡麵有門栓,這墓主人到底是想讓我們進去送死還是不想讓我們死啊,防這麼嚴的嗎。”
黑眼鏡眼尖,從被推開的一小條縫裡發現了門後扣著的木條。
“有可能,人家隻是不想被打擾,你們各推一邊,我試試能不能把裡麵的東西挑起來。”
謝雨臣停了手,拿起邊上的龍紋棍,懟在兩扇門的中間躍躍欲試。
月初想了一下,從身後掏出金剛傘直接砸了上去,她覺得可能還是這個比較快。
果然,雖然剛剛沒能把水泥精怎麼樣,但是砸一個空心的門,還是綽綽有餘的。
“謔,真有你的。”黑眼鏡豎了豎大拇指。
啞巴張愛他的黑金古刀愛的跟什麼似的,彆人碰一下,想借來殺個羊還要被罵滾,月初卻願意把她的傘拿出來砸門,很好,本來用細劍來串羊肉串就很合適。
月初本想伸手進去把那個門栓撐開,卻被謝雨臣擋住。
“我總覺得,這個空心的門不符合墓主人之前的做事風範。”
月初望著擋在她麵前的龍紋棍,默默後退了一步,確實,這墓主人酷愛又快又重又大的東西,就連射出就要報廢的箭,也做的比一般的箭更長更粗,很難不懷疑這個空心的木門有鬼啊。
最後謝雨臣還是把他的龍紋棍伸進去懟了一下,裡麵有木頭落下的聲音,但龍紋棍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收不回來。
“裡麵有人在拉我。”
謝雨臣雙腿略張,用力一拉卻沒有用處。
黑眼鏡皺眉把月初拉到身後,同時用力向謝雨臣那邊的門一踹,謝雨臣趁機把龍紋棍收了回來。
月初聽見一聲憤怒的嚎叫,這聲音比剛剛自己瞪黑眼鏡那眼有威懾力多了,淒厲的像是被毒啞了嗓子的人,低沉憤怒又尖銳刺耳,人類怎麼可能發出這種聲音。
月初把手電放在地上,光源衝著墓室,將劍從傘裡抽出來,傘麵也被她撐開,她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視力也沒有黑眼鏡好,但在墓底,那些生物的血條可比任何東西都要亮。
門已經被踹開,但裡麵大部分黑黢黢的,剛剛嚎叫的生物並沒有跑出來,這不禁讓她想到了固定在之前那間墓室的水泥精。
除了她殺死的那些,這一路上就再沒水泥精存在的痕跡,或許有什麼命令讓它們就守在那一個墓室。
黑眼鏡在前麵觀察,月初跟在最後,她金剛傘的傘麵足夠在暗器或者攻擊來臨的時候護住自己和謝雨臣。
黑眼鏡雖然不受黑暗乾擾,但為了身後那兩個人,還是老老實實把手電舉著往墓室四周照去,他的手槍已經上膛,就等著那東西送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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