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臣那的調查結果很快,一個禮拜不到,那個王叔就因為辦事不夠乾淨暴露了。
雖然還沒查出來背後的人是誰,但是不妨礙謝雨臣把這幾年和王叔交往密切的人都查了一遍,還真又被他找出來一個同樣背後紋著鳳凰紋身的人。
盯著眼前兩具屍體,謝雨臣都要被氣笑了,居然還是死士,沒想到21世紀了,還能看見為了保密自殺的英雄人物。
“謝家從上到下,都再查一遍。”
謝雨臣轉著手裡的蝴蝶刀,一股深深的寒意浸上心頭,他有種預感,謝家的奸細絕不隻有這兩個。
“花兒爺,您最近動作可真夠大的呀,可是好多人向瞎子打聽您呢。”
謝雨臣剛從外麵回去,迎麵就撞上了剛接完電話的黑眼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謝雨臣把王叔揪出來的關係,黑眼鏡和月初身邊出現了盯梢的人,那些人技術不錯,也沒有所謂的假鳳凰味道,但是因為這些氣息重複出現在月初身邊,被雪蠶逮了個正著。
在這波事情結束之前,謝雨臣乾脆邀請了黑眼鏡、月初到家小住,雪蠶也過上了一日供應五餐冰激淩的好日子。
反正,黑眼鏡在北京的四合院一直在謝雨臣名下,也沒付過房租,而月初家裡沒人,總不能王胖子還沒聯係上,又讓月初失聯了,這次能抓到內奸也還要感謝雪蠶的仗義執言,兩個房間而已,謝雨臣還是很大方的。
“怎麼,想賺筆外快?”謝雨臣玩笑著回話。
“可彆,這錢瞎子可不敢拿,萬一扯進您的家事裡,那真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了。”
黑眼鏡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謝雨臣,看著名片上一個碩大的謝字,謝雨臣勾了勾嘴角,是什麼讓家裡這群米蟲覺得自己又有了爬起來的資本呢。
“黑瞎子!你是不是偷摸摸給小雪多喂了冰激淩了,他最近都變重了。”
年輕人的感情,發展的總是很快的,雖然黑眼鏡怎麼也回不到青春年少時了,但得益於他長得沒代溝,在地麵上又總是掛著笑模樣。
雙方都有意親近,關係變好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隻不過這人稍微熟一點就暴露了自己貓嫌狗憎的本性,什麼東西都要去逗一下,在發現雪蠶貪吃愛玩的性格後,總是拿冰激淩什麼的去哄他,還一哄一個準。
“冤枉啊,瞎子我~”
話還沒說完,黑眼鏡就看見月初手上的雪蠶,怎麼就一個晚上不見,本來連月初半個手掌都不到的雪蠶,現在已經有月初一個巴掌那麼大了,這下黑眼鏡是真的失去了辯駁的力氣。
“花兒爺,你家冰激淩裡摻激素的嗎?”
看雪蠶還趴在月初手上呼呼大睡,黑眼鏡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雪蠶接過來放到自己手上。
“怎麼可能,是不是吃了彆的東西,怎麼突然長得這麼大?”
謝雨臣也被嚇了一跳,戳了一下雪蠶的肚子,邦邦硬。
難怪月初要不高興,雪蠶雖然活了很久,但是他的體型和行為總是讓人忽略他的年紀,加上長得跟個小寵物似的,又對月初各種諂媚討好,月初是肉眼可見的對這小東西上心了。
“今天他一整天他都沒精打采的,喊他也不應,隻是積食而已,我想著他都是幾百歲的人了,沒想到還是這麼讓人操心。”
月初瞪了黑眼鏡一眼,又望著黑眼鏡手上的雪蠶歎了口氣,虧她還特地去找了係統,以為這小東西是要變異了,結果人家說是積食了,真是,讓人說什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