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裡兜了一圈,司機把林恒送回夜總會。
晚上要行動,洗洗睡了。
醒來,天色昏暗,白玫打來電話,問道“你回來了?”
“早就回來了,已經睡了一覺。”
“我以為七爺給你設下什麼圈套,你還在酒店。”
“老家夥能給我設什麼圈套?什麼圈套我也不會往裡麵鑽。”
白玫一笑“要是她給你一個美人計呢?”
“你試過,知道我的拒腐防變能力。”
“男人很多時候都是裝的,你準備在我這裡長期工作,所以不敢和我那個,要是給你一個美妞,上過床以後拍屁股走人,說不定你會往裡麵鑽。”
“我以為你擔心我的安全,原來是擔心我鑽了彆人的被窩。”
“七爺把你留下乾什麼?”
林恒思考了一下,壞壞的一笑,說道“七爺有一個小妹,年方二八,想許給我做老婆。”
“恭喜你,要是成了,你瞬間會升為兆興的姑爺,爺字輩的。你答應了?”
“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走著看,萬一我拒絕,七爺生氣了,以後會報複我。”
“你小子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
“我鍋裡碗裡都沒有。”
“有你也不吃。”
閒聊一陣,林恒說“沒事,謝謝你的關心。一會兒我出去夜跑,再不鍛煉大肚腩就起來了。”
“好吧,不要跑的太遠,路上有人劫色,會把你擄走了。”
掛了電話,林恒準備一番,走上街頭,把帽兜套在頭上,坐上公交車,在離趙鑫家很遠的地方下車,這裡黑乎乎的,林恒帶上口罩,翻過一個小山坡,看到趙鑫家亮著的燈。
走近,見大門緊閉,三盞大燈在彆墅的樓頂。
三盞燈,寓意著三星高照,這家夥有點迷信。
繞到彆墅的後麵,從暗影處翻牆而過。
輕輕的落在院子裡,院子裡有常綠的樹木,竹林,剛好這些植物可以藏身,即便有攝像頭也能躲過。
正堂的窗戶上有燈光。溜著牆根過去,聽見裡麵有說話聲。
是趙鑫。
“事情考慮得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了,小子,今天你攪了我的壽宴,這筆賬還沒有給你算,你打我地產的主意,不要說我七爺還能動彈,就是死了也輪不到你繼承。”
“老家夥,我這是給你麵子,不然你的項目永遠開不了工。我在下麵埋上幾件商周的青銅器,就是文物保護單位,那塊地你動不了,耗上十年八年,你能撐到那個時候嗎?”
“趙鑫,你他媽的一個吃軟飯的主兒,不配給我七爺說話。要是在五年前,你td這時候在醫院裡躺,不是少一隻胳膊就是缺一條腿。”
“所以你老了,趕緊退出。說個價吧,那塊地多少錢,我接了。”
“一百個億,把錢打來。”
“哈哈哈等著你去了那邊,我給你燒過去。”
七爺掛了電話。
“媽的,不給這老家夥點顏色看看,他還以為現在是三十年前,靠拳頭吃飯。”
“趙總,最近六扇門想做七爺的事,他一定聽說了,所以才做起了縮頭烏龜,趁他病要他命。你拿出他當年為非作歹的證據,嚇唬他一下,不信他不就範。”另一個聲音說。
“我聽說幾年前市局刑偵支隊副支隊長被殺案,是這老家夥乾的。”
“道上的人都這麼說,但是沒有證據。七爺這幾年囂張,也是因為這件事,一個敢殺六扇門總捕頭的人,什麼事乾不出來。”
“我在國外都聽到了傳言,據說動手的是他雇的一個東北人,那家夥不久從兆興消失了,到北方大國參加了雇傭軍。在非洲執行任務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