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的人見張澤浩還未離開,隻得再次出聲勸道“先生,你還是趕緊離開吧,來這裡的人都不是你我能夠惹得起,彆讓我們兄弟為難。”
張澤浩歎了口氣,也不怪人家,畢竟都是職責所在,搖搖頭走遠了一些。
想著答應宋菲兒會參加,現在又被拒在門外,怎麼都得告知一聲,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張澤浩還挺想參加翡翠專場,不然都對不起今天的好運氣。
張澤浩拿起手機,撥通了宋菲兒的電話,一陣嘈雜聲之後,傳來了宋菲兒甜美中帶著些冷淡的聲音。
“喂!”
張澤浩聽到聲音,臉上頓時有了笑意,看著不遠處兢兢業業的門衛,歎了口氣說“宋小姐,我現在到了現場,可是沒有邀請函,被攔了下來。”
此時,宋菲兒在會場裡,手中端著高腳酒杯,穿著明亮修身的禮服,靜靜地站在角落裡,猶如一朵孤芳自賞的花。她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隨即眉頭一緊,滿臉懊惱“不好意思,我這就出來找你。”
掛了電話,臉上的懊惱之意還未散去,恰逢又遇到走過來的唐老。
“你這是怎麼了?”唐老有些奇怪的看著宋菲兒,然後又四處找了一圈,納悶兒的說“這張澤浩不是說要來嗎?怎麼還不見這小子,不會是迷路了找不到這裡吧!”
聽到唐老的話,宋菲兒更是窘迫,然後才咬著唇不好意思的說“我忘記把邀請函給他了,被攔在外邊了,我這就去找他。”
說完,她將酒杯輕輕放在附近的桌子上,裙角微微揚起,快步離開。
唐老看著她匆忙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眼中滿是意味深長的光芒。
張澤浩掛了電話後,靜靜等待宋菲兒出來,誰料麻煩卻接踵而至,仿佛這一天的運氣早已耗儘。他微微皺眉,心中暗道看來今天的運勢不是“小吉”,而是徹頭徹尾的倒黴透頂。
隻見一個身穿得體西裝的男人慢慢走近,鼻梁上架著一副精致的墨鏡,整個人散發著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慢氣息。男人旁邊跟著一位老者,身後還有兩名保鏢和一個拿著公文包的助理。
張澤浩心裡不由自主地冷笑了一下,心想“大晚上的還戴墨鏡,多少有點兒問題。”
果不其然,張澤浩剛轉個身,不小心碰到那男人的肩膀,立刻就被那兩個保鏢擋了下來。助理更是滿臉怒氣,惡狠狠地瞪著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瘋狗。
“你特麼誰啊!走路不長眼!你知道你撞的是誰嗎?”助理凶狠的語氣裡滿是挑釁,好像自己在張澤浩麵前占儘了優勢。
張澤浩皺了皺眉,覺得這事兒有些莫名其妙。他不過稍微碰了對方一下,按理說事情根本沒這麼誇張,但眼前這幫人顯然不是那麼好說話的角色。
“一看你就是個窮酸小子,連我們秦三少是誰都不認識吧?”助理冷哼一聲,抬起下巴,像是自帶高光的舞台演員,傲慢地豎起大拇指指向身旁的男人。
聽到“秦三少”這三個字,張澤浩心裡一陣無奈。他搖了搖頭,低聲自嘲道“看來我和秦家是真有點兒‘緣分’啊……”先是女友跟了個小秦總跑了,接著自己破壞了秦氏中藥材的生意,現在又莫名其妙地撞上這位秦三少。
“你以為裝啞巴就能糊弄過去?”助理依舊怒氣衝天,“還不趕緊磕頭認錯!”
“行了。”此時,秦三少終於開口,淡然地取下墨鏡,露出一張冷峻的麵容,眼中帶著戲謔之色。
他上下打量了張澤浩幾眼,仿佛在看一件不值一提的物品,語氣輕蔑“小子,這塊地兒可不是你這種身份能來的。今兒個我心情不錯,不和你計較,隻要你認個錯,我就放你一馬,不需要磕頭。”
助理像是得到上司的赦免一般,立刻狗腿子般地跳出來,得意洋洋道“聽到了吧,秦三少仁慈不和你計較,還不趕緊道歉!”
張澤浩聽完,嘴角揚起一絲冷笑,眼中透著不屑,緩緩說道“哪裡來的瘋狗,在這兒亂吠?等會兒若是亂咬了貴客,恐怕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助理一聽,頓時麵紅耳赤,氣得呲牙咧嘴“你……你敢罵我?”
秦三少眉頭一挑,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外,沒想到眼前這小子還敢頂嘴。他輕輕揮手示意助理安靜,冷笑道“倒是伶牙俐齒的人,我也很好奇,到底是哪條瘋狗敢在我秦三少麵前亂吠。”
秦三少的冷笑中透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仿佛隻需一個眼神,便能將張澤浩置於死地。他淡淡一揮手,命令道“還愣著乾什麼?把這人給我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