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梁澤峰連忙解釋“景宇假酒喝多了,腦子有泡,他說什麼你彆信。”
“嗯,知道了,他剛才說你人品好,長得帥,事業有成。”林圓圓故意氣他。
梁澤峰急忙說“這句話沒錯,看來他腦子沒徹底喝壞。”
林圓圓“他還說你因為帥,太招風了。”
梁澤峰“招風不假,但我很有原則的,以後少和他說話。”
林圓圓弱弱的問“你當時真的是讓我走嗎?”
梁澤峰一臉嚴肅“當然不是,來之不易的天賜良緣傻子才會放走。”
林圓圓繼續問到“那假如,領證前,我逃走了,你會怎麼辦。”
梁澤峰“挖地三尺!”
林圓圓不死心“那如果我當時沒答應你,你會借我錢救他嗎?”
梁澤峰“不會!我又不是慈善機構。”
男人死鴨子嘴硬。
“好吧”林圓圓內心五味雜陳。
梁澤峰打開敞篷,一轉往日的溫柔“馬上婚禮了,彆問那麼多無聊的問題,累不累,我們去看看婚禮現場?”
林圓圓有些疲憊“不想去了,你看著安排吧,相信你的眼光。”
梁澤峰有些失望“也好,那婚禮上有什麼特彆想布置的?”
林圓圓想了想說“希望婚禮那天甜品可以有可露麗、閃電泡芙、拿破侖酥。”
梁澤峰做出ok的手勢“沒問題。”
林圓圓繼續期待的說“我還希望喜糖是l德拉和b隆德家的巧克力。”
梁澤峰寵溺的笑著“安排!”
兩人聊著婚禮現場,一路開心的到了林圓圓家樓下。
梁澤峰“明天去看婚紗怎麼樣?有幾位品牌設計師是我朋友,相繼去看看?”
提到婚紗,少女心的林圓圓滿眼放光“好呀。”
梁澤峰笑了笑“這麼開心。”
林圓圓“婚紗嘛,每個女人的夢想,而且是和大帥哥結婚,雖然咱倆現在沒愛情,但想想也挺激動的。”
梁澤峰聽了她的解釋,無奈的搖頭“嗬!”了一聲,又問道“你父母什麼時候來,用不用我去接他們?”
林圓圓“不用了,我還沒想好怎麼和他們說呢。”
梁澤峰質疑的看著她“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沒說,你爸媽還要做通知賓客等準備呢,還是你想讓我去和他們說?”
林圓圓不耐煩的說“知道了,回去就告訴他們。”
梁澤峰“之後你把來賓人數和信息發來,我讓小瀧準備機票和酒店。”
林圓圓“不用那麼麻煩的,我讓爸媽在家那邊請他們吃個飯就行了。”
梁澤峰強勢的說“不行,聽我的,都請來。”
林圓圓不耐煩“知道了,再說吧。”便下了車。
梁澤峰急忙下車喊著“明早我們去看婚紗,彆在忘了。”
林圓圓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大步走進了單元樓。
次日,梁澤峰如約,早早的來到她家樓下,等了許久後打去電話,竟然關機,敲了敲門,沒有人應。
他拿著偷配的鑰匙打開房門,屋內一片整潔,不見了的有行李箱和洗漱用品。
梁澤峰癱坐的沙發上,大腦一片空白,仿佛末日即將來臨。
他平複了心情,再次撥打電話,依然無人接聽。
這一刻,他的夢碎了,昨天她滿懷欣喜的講述著婚禮細節、甜品、婚紗的畫麵如破碎的玻璃一樣紮進他的大腦,他“啊”的喊了一聲,暈了過去。
良久,他緩緩的醒來,抹乾了眼角的淚痕,電話撥給了白景宇。
電話的另一端剛剛接起,便傳來梁澤峰撕心裂肺的怒吼“白景宇我他媽x你大爺,你他媽給我去死,我要殺了你。”
白景宇被罵的一頭霧水,對方完全不聽自己說什麼,一味的痛哭謾罵,毫不停歇,但聽的出來,一定是受了林圓圓的刺激。
終於,他罵累了,白景宇也聽清楚了,林圓圓昨天聽了自己說漏嘴的那些話,失蹤了,確切的說,是逃婚了,梁澤峰到手的鴨子飛了。
白景宇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急忙道歉安慰“你彆著急,她不是那樣一走了之的人,興許有什麼事呢。”
梁澤峰歇斯底裡的說著“不會的,她走了,她昨天還假裝和我一起幻想婚禮,騙我說今天去看婚紗,都怪你,若不是你昨天告訴她那些,她根本不會走,我要殺了你。”
白景宇“大哥我錯了,你彆嚎了,她不是那樣的人,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梁澤峰“她家。”
幾分鐘後,白景宇趕到,梁澤峰氣急敗壞的狂揍他幾拳,白景宇鼻孔被打出血也不敢還手,以梁澤峰現在的架勢,說殺了他,也不為過。
終於梁澤峰打累了,他們一個癱坐在沙發上,一個躺在地板上。
這時梁澤峰的電話響起,來自陌生號碼。
他無力的劃開接聽鍵,裡麵傳來熟悉的聲音“喂,你到了嗎?”
聽到聲音後癱坐的兩人瞬間起身一起喊道“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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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圓圓“你在乾嘛?怎麼聽起來怪怪的?我是不是又打擾你的好事了?”
梁澤峰拿起電話“你在哪?”
林圓圓慢慢的說“不好意思,我昨。”
梁澤峰打斷她的話,急躁的吼道“我不聽,你快說你在哪。”
林圓圓有些惱“你急什麼,聽我說完!我昨晚洗澡時忽然接到醫院電話,我大學閨蜜急性闌尾炎在商場暈倒送到醫院急救了,我一著急手機掉進水裡,就慌忙拖著行李飛來了,她手術後剛剛蘇醒,我用她的電話想趕緊告訴你一聲,我們改天再去看婚紗。”
梁澤峰揪著的心忽然放下,他緩緩的問“哪個醫院,我去找你。”
林圓圓“不用了,我一會去手機維修店烘乾補卡,我可能要照顧她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