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月消化了一下邢子默的話,覺得有道理。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朗嘉譽很快就回來了,一個精致的小箱子,裡麵裝著兩根大黃魚。
現在市麵上的金條,有大黃魚和小黃魚之分。
大黃魚是十兩一根的金條,小黃魚是一兩一根的金條。
按照市價,一根小黃魚就能在魚米之鄉買下二畝上好的水田,五根小黃魚,就能在首都買下一個四合院。
白嘉月看的咂舌“哥哥你真有錢。”
邢子默笑了一下,摸摸頭。
“哥哥有錢,隨便花,花不完。”
然後有錢的哥哥就去送禮了。
白嘉月更加堅定了自己不要上班的想法,放著什麼好日子不過要去上班當牛馬,真是想不開。
邢子默先讓朗嘉譽去沈淮病房看了看,確定沈淮已經回來了,便拎著箱子去了。
沈淮剛問完趙母,雖然有收獲,但是心情不太好。
一個身體不好,眼睛也看不清的老婦人,白發人送黑發人,正常人看著都心酸。
邢子默敲了敲門。
房間裡照顧的巡捕連忙去開了門。
巡捕有些意外“邢先生。”
邢子默道“沈探長現在有空嗎,我來看看他。”
巡捕連忙進去問了一聲,然後就把邢子默請進去了。
關上門,病房裡就剩下邢子默和沈淮兩個人了。
邢子默先關心了一下“沈探長的傷怎麼樣了?”
看他那彆扭的坐姿,就知道背後的傷不輕。
這一點邢子默是感激的。
這一塊石頭,如果沒砸在沈淮背上,很有可能就砸在白嘉月身上,那可不得了,砸在哪裡他都不敢想象。
“沒有大礙,醫生說隻是皮外傷,休息幾天就好。”沈淮道“我要好好的感謝邢先生,要不是邢先生,估計我已經沒命了。”
邢子默擺了擺手。
“這沒什麼,當時那情況,不管是誰我們都要救的。其實我此來是感謝沈探長的。昨天緊要關頭,多虧沈探長護住了月月。”
邢子默說著,打開了箱子。
裡麵兩根黃燦燦的金條。
“這是謝禮。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請沈探長笑納。”
沈淮覺得自己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從小不缺錢,小黃魚大黃魚都不算什麼。但是,他依然為邢子默的出手震驚了。
這種震驚不是,邢子默竟然這麼有錢。
而是,邢子默竟然在這件事情上,竟然這麼舍得。
沈淮呆了一下,笑道“邢老板這是打我的臉呢?”
邢子默明知故問“沈探長為何這麼說?”
沈淮道“我不過是替白小姐擋了一塊石頭,你送我兩根大黃魚做謝禮。昨天晚上,邢老板可是救了我們巡捕房幾條命,禮尚往來,這不得傾家蕩產才能答謝嗎?”
邢子默也笑了。
其實情況,確實是這麼個情況,但有些不要臉又貪財的人,是不會這麼想的。
你原來也知道我對你有恩啊,那你還對月月甩臉色,是不是有些不妥?
邢子默有點雙標。
他不願意白嘉月靠近沈淮是一回事,因為覺得沈淮這人不怎麼樣,不放心,也不配和妹妹做朋友。
但是,沈淮不給白嘉月好臉色,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也配不給我妹妹好臉色?能得你了!
哥哥心裡不高興了,要用大黃魚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