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憤恨就是這一點,可以罵她們醜,可以罵她們胖,但不可以罵她們是婊子。
趙飛羽眼珠子一轉,笑嘻嘻說道“彆生氣,彆生氣,女人生氣,很容易老的,三位美若天仙的姑娘,老了就不好看了,不好看就失去魅力,失去了魅力就吸引不了男人,找不到如意郎君,何必呢?做人要有容人之量嘛。”
這語氣怎麼如此熟悉的?
不正是牛茉莉剛才對李菲菁說話的語氣嗎?
的確是,趙飛羽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李菲菁方恨天雖然因為公孫文孫勝傑的死陷於悲傷中,但還是忍俊不住咧嘴笑起來,尤其是聽到那段精彩絕倫的瘦田沒人耕,笑了個前仰後翻。
“丁少俠,說得好。”
“丁少俠,罵人不帶臟字,高!”
兩人拍掌稱讚著,雖然兩人年歲比趙飛羽大,閱曆也比趙飛羽豐富,但是對於罵人這一方麵,卻是自愧不如,因為兩人是重麵子的人,臟話兩人罵不出口。
他們聽得懂,三魔女呢?
先是聽得似懂非懂,轉念一想,刹那間也懂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綠,咬牙切齒看著趙飛羽,巴不得立即撕爛趙飛羽的嘴巴。
牛茉莉氣得渾身發抖,反唇相譏“有本事你來開墾,耕種。”
她的語氣充滿了挑釁“彆有種說,沒種做,我們姐妹仨在等著。”
趙飛羽笑著“瘦田沒人耕,耕開有人爭,更何況誰知道你們那塊田究竟是土壤肥沃的良田還是滿目瘡痍的爛田。”
“妙語連珠,哎喲,笑死我了。”
“虧他想得出來。”
李菲菁方恨天忍俊不住捧腹大笑,眼淚都流出來了。
牛茉莉後悔了,後悔不該挑釁趙飛羽的,隻氣得全身都在發抖。
許薔薇冷聲道“二位姐姐,你們為之爭風吃醋的小俊臉原來並不好惹,誒,你這張嘴好討厭,你是什麼人?你好像不是李菲菁這幾個老家夥的人。”
趙飛羽嘻嘻笑著“你猜一下,算了,不用你猜,我自己揭曉答案吧,我嘛,是個多管閒事的人,順便告訴三位美女,我叫丁子羽。”
許薔薇目露凶光“誰問你的名字了?哼,自報家門,自作多情,好管閒事的人通常都不得好死。”
趙飛羽撓一撓頭,說道“自作多情的好像是你們吧?”
三魔女怒瞪著他。
趙飛羽說道“我知道多管閒事的人通常沒有好報,但賣國求榮的人通常也不得好死,不,應該是死得更慘,尤其是女人,如果你們不想被官府剝光衣服騎著木馬遊街示眾然後煎皮拆骨淩遲處死,最好就是現在收手,告訴我們知道是誰聘請你們護送這批倭寇的。”
牛茉莉冷聲說道“捉奸在床,捉賊拿贓,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們是倭寇的?”
李菲菁氣怒說道“不要在這裡狡辯了,當日他們和倭寇接頭的時候我們江湖七友七雙眼睛都看到!”
牛茉莉露齒一笑“現在人呢?”
李菲菁鐵青著臉色“被你們藏起來了。”
牛茉莉雙手一攤“這不就是沒證據嗎?信口開河隨便捏造事實嗎?這就是你們的大俠本色嗎?喲嗬,想不到做大俠的門檻原來是這麼低的呀,那麼我們也是大俠了。”
李菲菁恨恨說道“彆得意,我們一定會找到他們的。”
呂桂花一臉困惑“誒,老家夥,這小俊臉說的騎木馬是怎麼一回事?”
李菲箐方恨天一愣,忍著笑。
趙飛羽忍不住卻笑起來。
“丁少俠,還是你來解釋給她們聽吧,我們嘴笨,說不清楚。”李菲菁說道。
趙飛羽笑著說道“李大俠不是嘴笨說不清楚,而是感到尷尬說不出口而已,我說就我說吧,所謂木馬當然是木做的馬,下麵裝上四個輪子推著滑行,馬背上雕著一個杯口粗大五六寸長的尖錐,如果是真馬,就會在馬鞍上套緊木錐,把女人脫光衣服五花大綁放上去,那根木錐就插進……”
他打著手勢比畫著“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雖然我臉皮厚,但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來了,你們自行開動腦筋,想象一下吧。”
三魔女立即明白過來,臉上一片緋紅。
“你這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