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西弗這下有些著急了,眼見錢都被蘇言贏了去,他用儘各種方式迷惑蘇言,都不起什麼作用,仿佛就像他可以看穿彆人的底牌一樣,既然牌桌上沒有什麼好辦法,隻好在牌桌下用點小動作了。
蘇言吃飯的時候成功的再次將衣服弄臟,好在房間裡維斯帕小姐給準備了兩套高級禮服,隻好回去換,蘇言製止了邦德的跟隨“我不當電燈泡,你們兩口子好好聊!”
蘇言走回自己的房間,打開房門,手裡的房卡正好掉在了地上,彎腰伸手去撿,一道刀光唰的一聲,從蘇言頭頂擦過。
一抬頭,肩膀抵住持刀手臂的腋下,微微一抬,哢吧一聲,手臂的關節處,便被頂脫臼了,手臂的主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一拳被放倒。
側麵又有一隻匕首捅了過來,蘇言貼著匕首轉身反手一個大逼兜,將襲擊者抽翻在地,兩人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蘇言將兩人捆起來,打開燈一看,這不是蘇言第一次跟蹤勒·西弗的那波恐怖份子嗎!
蘇言將兩人扔進浴室,打開蓬頭,將兩人澆醒,準備開始拷問,想了想,打電話把邦德叫了上來,交給邦德處理,自己還要趕緊換衣服,好去繼續贏小錢錢。
回到賭桌上,蘇言要了一杯果汁,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悠然的翹著二郎腿,一隻手端著果汁噸噸噸。
賭桌上現在還剩下九人,比賽也已經進入了白熱化,每次底注就需要一百萬,蘇言手裡把持著大部分的籌碼,其他人也都是高手,下注也紛紛謹慎起來。
就這樣又過了兩個小時,第一天的比賽結束,眾人回到房間休息。
第二天一早,蘇言詢問邦德昨晚那兩個偷襲的人的下落,邦德帶著蘇言走到窗前,看著警察將勒·西弗的手下頭號小弟帶走了,在他的車子後備箱裡,發現了兩具屍體。
據兩人交代,得知自己投資的那三億在股市裡打了水漂,本來是來找勒·西弗要回自己的錢。
不過卻被告知,隻要贏得這場比賽,不但能拿回自己的錢,還能多得五千萬的利息。
所以兩人被勸說來乾掉蘇言,這個本次比賽最大的贏家,其他人手裡大約還有七八億美金,足夠勒·西弗贏的。
對此蘇言嗬嗬,想的太簡單了,最後蘇言自己還不知道能不能贏呢,因為在比賽中蘇言看到了那個熟悉的人……
大背頭,一臉溫和的笑容,玉石戒指,還自帶巧克力,賭神高進。
他怎麼來了?他不是在美國拉斯維加斯嗎?
蘇言雖然好奇,但是也沒有跟高進打招呼,而高進似乎也沒有發力,隻是偶爾投來善意的目光,讓蘇言覺得莫名其妙。
晚上八點,蘇言乾脆也不再穿著那套緊繃的禮服,花襯衫,大短褲,人字拖,手裡端著一杯果汁,“風度翩翩”的走進了會場,不是蘇言故意的,中午吃飯的時候,湯汁又灑到禮服上了,兩套都弄臟了,還不如穿的舒服點。
蘇言沒心沒肺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跟眾人笑了笑“抱歉,我的禮服出了些問題,沒衣服穿了嘿嘿嘿……”
其他人誰在意這個,本來看蘇言贏錢就不順眼,都不搭理蘇言,隻有高進微笑的點了點頭。
蘇言心裡暗想“是不是賭神看我資質好,想要收我當徒弟啊?現在已經收了兩個徒弟了吧,一個是賭俠陳小刀,一個是賭聖阿星,難道我真的運氣這麼好!”
蘇言自家人知曉自家事,他贏得錢都是靠著納米級無人機和全視之眼這個大外掛,其他人可都是靠自己的真本事,所以蘇言決定今天晚上低調點,賭神都出來了,說不定還有其他這個,那個的冒出來。
不要節外生枝,一定穩穩的當好老六。
就在蘇言暗自下定決心,今晚要保持低調的時候
“我全下……四千七百萬”
一個大黑胖將籌碼全部推下底池,蘇言一愣,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