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紛亂舞會,沒人注意這種插曲,除了這一圈的吧台。
一群本來看大雷的人都沒了興致,大雷果然危險,一不小心就能讓人喪了命。
女酒保嘴巴微微張開,她甚至都沒看清那個名叫萊昂沃倫的漢子的動作,就隻是聽見了撲通的一聲,挑釁者就躺在了地上。
她踮起腳,瞧了瞧那個躺在地上的挑釁者,他的頭已經歪了,嘴裡還不斷吐著鮮血,很明顯是已經廢了。
“你們趁現在趕緊逃吧。”她好心的提醒一句,這家夥在本地有點勢力。
周凡臉上露出天真無邪的表情,
“督察不管這些事嗎?”
女酒保愣了,他娘的,不是你們動手打的人嗎,你還告上狀了?
“聽說這裡一條命隻值1坑幣,”
周凡微微一笑,
“我剛好有點閒錢。”
女酒保扶了扶額頭,這個年輕人看著挺聰明的,怎麼是隻呆頭鵝?
在這裡錢是管用,可以說沒有比錢更好使的東西了,但前提是你得有把錢花出去的途徑才行。
一個外地人傷了本地人,就是再多的錢都沒用。
女酒保搖搖頭,言儘於此,再說多了自己說不定也會有麻煩。
而一旁那位潑酒者的同伴早就出去喊人了,但這個黑頭發年輕人隻是淡淡的看著,既沒有攔著他們去喊人,也沒有慌張的跑路,隻是淡定的對著酒保說了句,
“再來杯伏特加,雷小姐。”
女酒保愣了一下。
“我不姓雷。”
“噢。”
周凡點點頭。
“好的雷小姐。”
女酒保白了他一眼,將一杯酒啪的一聲,放在了他前方的吧台上。
萊昂沃倫在旁邊眼饞的看著,周凡歎了口氣,麻煩也給他來一杯。
不知為什麼一向大大咧咧的萊昂沃倫,在女人麵前畏畏縮縮,像個慫蛋。
女酒保莞爾一笑,將一杯酒放在了萊昂沃倫身邊。
“你這位朋友很害羞啊。”女酒保說道。
“他不是害羞。”
周凡說道,
“是你的兔子出來了。”
女酒保愣了一下,低下頭看了看,然後笑著把跑出來的兔子又給塞了回去。
潑酒者的同伴隻叫來了一個人。
但所有見到他的人,都不自覺讓開了一條路。
那人穿著一件黑白的警服,手裡還拿著一把手槍。
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拿著槍在路上大搖大擺的走著的人,在加上他的衣服,很難不惹人注意。
督察局的人!
黑白警服一進門,根本不用聽身邊的人說就找到了目標,實在是太顯眼了。
一群人圍著那個已經廢掉了的潑酒者。他躺在地上,頭已經歪的不成樣子,即便做了包紮,也還不斷有鮮血湧了出來。
那一塊基本上成了真空地帶,就隻有兩人在那淡定的喝酒。
黑白進度沉著臉,快步走了過去。
這麼多本地人看著,他勢必要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外鄉人付出代價。
所有人都等著看這個年輕人的笑話,一個人拳頭再怎麼厲害也乾不過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