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與一開始不願意留下來,到最後纏著沙明珠不要回去睡覺,說什麼也要繼續觀摩學習。
“哈~……”
沙明珠打了一個哈欠,看著何與掌心托舉的淺綠色丹藥。
“這種功效的丹藥,我也是第一次嘗試,功效不保證。”
“我一會兒就去試一試。”
“與其倚靠丹藥,何與你為什麼不去學習一門身法。”
“沙師兄,你說的很對,我現在對煉丹的造詣已經上到這裡了!”
何與說著將丹藥收起來,雙手指著自己的大腦。
“我就知道,你是不想學。”
“沙師兄,我這就去煉丹!”
何與說著從【藥爐】裡,撒歡一樣跑開。
沙明珠看了看四周,“這個何與,一顆都丹藥都沒給我留。”
“我還沒測試呢,真是的!何與你去哪兒煉丹!”
沙明珠突然反應過來,何與這個臭小子在匡他。
何與一溜煙來到後山,眼睛亮晶晶的四下看著,確定沒有人。
何與摩拳擦掌的展動著自己的虎背,後背上,轉動著肩胛骨凸起的骨頭,和虎王走動時凸起的骨架一模一樣。
“終於攢夠二十絲血氣。”
出現在一旁的水池,順溜的跳進去,吐出幾個水泡之後,慢悠悠的漂浮出來。
何與肆意的釋放著血氣,丹田切換到古獸血脈,何與有一種終於不用穿小孩兒衣服的舒暢感。何與捏動著拳頭,感受著砰砰跳動的筋脈。
“啊!!”
何與沒壓製自己的嗓門,大聲的喊了出來,氣息跟著你轟然大爆發起來。
扶桑看著何與像個二傻子一樣來回撲棱,指甲一彈升起一道結界。
【地嵐霸血】也是歡騰的叫囂著,何與痛痛快快的打了一通【醉拳】。
一身汗潮,汗珠子順著下巴滴下去。
“讓我來看看,最後一門武技。”
鐵龍傳授給何與的一心、一刀、一身法,現在終於有資格看看【寸步】這門武學。
“【寸步】是為了彌補嵐龍龐大的身軀無法速移的缺陷,倚靠的是大量的血氣。”
“最強的時候,可以從現在的瞬間回到上一個瞬間,那就不僅僅是血氣強悍,還要成王的王度,是時影。”
“對滯空領域有極強的操控,能回到上一瞬間,可以改變的事情就有很多。”
何與想起鐵龍說的話,他看著麵前的金字。
“我就不奢求回到過去,就讓我逃命成功就好。”
何與盤腿而坐,身體自然而然的調動心至尊,他的心臟跳動的速度緩慢又韻長。
【寸步】,是一瞬間的血氣爆發。
集大成的真氣會在一瞬間衝過全身經脈,真氣流轉全身的一周天需要十息。
血氣的流轉就是真氣的萬倍,一瞬間的爆發不亞於爆體。
嵐龍的血脈醇厚寬闊,它才能完全經受住【寸步】的衝擊。”
何與閉眼,雙手環抱大成,彙小成,對武技一點點的剖析。
【寸步】一定要有流轉全身的血氣才能施展出來,如果血氣不足,無法周轉全身,很可能血氣逆轉,衝斷經脈。
這也是鐵龍當時沒教何與這一技能的緣由,何與自身的血氣凝聚太少了。
“試一下,就一下。”
何與寬慰自己,他總要嘗試一次這種感覺。
“一寸一縮天……”
何與念著口訣,就感覺到血氣丹田在抖動,隨即一股力量就衝出去。
“呃!”
何與緊接著繼續念口訣,不能讓這二十絲血氣白費。
“一寸一縮天,半片遮天眼……”
何與痛苦的皺起眉頭,二十絲血氣擰成一股衝進他的經脈,就感覺自己的經脈已經開裂了。
何與感覺自己被黑暗遮蓋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掐住他的脖子,他不能動。
有什麼東西探進他的五感之中,隻覺得火辣辣的疼痛感。
“一犽一破生,驍龍過九層!”
何與的這句口訣一出,雙手結印就被震斷,他不能繼續操控血氣,隻能任由其橫衝直撞。
眼前被黑霧遮住,他感知著自己心血上湧,氣血逆轉,連帶著真氣丹田都在抖動。
不是吧,這麼強烈的感覺嗎?
“咳!”
何與咳出一口黑血,他眼前一黑,根本沒有力氣把口訣念完。
“你小子真是作死!”
扶桑被何與的動靜吸引,瞬間出現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一爪子拍在他的身上。
“澎”
何與的身體氣流爆開,何與又是一口黑血。
“還好隻是二十絲血氣,若是一層,本王也救不了你。”
何與剛才那種窒息感好多了,他順勢癱軟在地,看著天邊已經微亮起來。
“這麼快……”
“你進入入定已經很久了。”
何與眯著眼睛看天,劫後餘生的感覺,那種心臟無法管控的窒息感。
“今天也沒有月亮。”
扶桑舔著自己的爪子,走到何與身邊,把他的衣服拽過來平鋪開,優雅的睡在上麵。
何與感受著扶桑的尾巴來回掃到自己的指尖,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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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狐族的尾巴越多,天賦越高,閣下……咳咳咳!”
“你以前有幾條尾巴啊。”
“狐族的老祖曾經是六尾,所以六尾狐天生尊貴。三尾狐狸皆是如風,七尾則是隱,雙尾是最低等的狐狸……”
何與聽著扶桑說,手指不自覺的搭在扶桑尾巴上。
“那顏色呢,有沒有什麼要求。”
“狐族不喜歡醜陋的東西,好看至上。”
“那我一定很帥。”
“嚴重懷疑,你腦子壞掉了。”
扶桑抽動尾巴將何與的手背抽出紅印子,何與立馬疼得要坐起來,身上沒力氣,挪了挪身體躺下去了。
“你還沒說呢,你是幾尾?”
“本王隻有一條尾巴。”扶桑的尾巴豎立起來晃了晃。
“也是,尾巴那麼多,一屁股坐上去都不知道誰疼。”
“……”扶桑佩服何與的腦子。
何與側著身,看著扶桑,手指想要摸一摸扶桑額間的橘紅,被伸出的指甲威脅到。
“真難以想象,我剛撿到你的時候的模樣,和現在對比,我果然還是養的太好了。”
“少往臉上貼金,在本王還不打算動手前。”
“閣下,你這麼凶。以後找不到狐狸媳婦怎麼辦啊。”
“肉乾沒了。”
“我覺得沙師兄說得對,扶桑你胖了。”
何與閉上眼睛休憩,扶桑把尾巴搭在他的臉上,打算用這個小巧的辦法悶死他。
“我之前在支族的時候,有一隻靈鳥,它是月白藍色,他的羽毛在陽光下是透明,小巧的喙是深藍色,很漂亮。”
“聽著適合火燒。”
扶桑趴在那兒,舌頭舔了舔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