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說,雌性需要不定期降躁。
方式是……雄性的照顧。
我對此表示無語且尊重。
翻譯一下就是一個字都不信。
不是說覺得她們會欺騙我啦,就是覺得這邪門玩意兒八杆子打不上我。
末了,秀秀憋出一句“不行的話,小羊,咱們陪你去趟花樓。”
我的拳頭硬了。
這鬼話題聊不了一分鐘。
當然,非要去的話也不是不行……
咳咳!
下床要走,我看到了房間角落的蒼鷺。
咦?
為什麼是在角落。
見我走向蒼鷺,秀秀似乎是有什麼話急著要說。
卻被李蕾拉走了。
……
嗯。
原諒我,竟覺得久違的安靜。
走到男子麵前。
他垂下眼眸,看著我。灰藍色的眼睛像一汪潭水。
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
——就是那種會覺得,
空氣中的那些躁動著的、吵鬨著的什麼細小的東西。
一絲一縷的被順開,
不再嘈雜,
不再七零八落的糾纏。
風吹過後就會隨著風,
柔順伸展。
……
我突然有那麼一絲絲能夠理解原主的感受。
雖然我本不用感受這些感受。
可我也不想就此止步,
就此屈服。
英雄救美什麼的太老套,愛咋咋地……
“謝謝你……”我乾巴巴的擠出這句話。
“楊姐兒……”男子垂頭,“你的夫郎……”
我聞言表情一皺“我沒有夫郎……”
“可你不是……”
我沒說話。
這個時候並不需要什麼解釋。
雖說我看起來應該解釋。
可我解釋不通,
也不覺得有什麼解釋的必要。
因為解釋或是不解釋,其實都不太合適。
“楊陽!我!”男子突然很激動,話卻說了一半戛然而止。
我就這麼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