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不同流派契約,但我也是曾經練習過的。
畢竟等級考試可不管你的流派,完不成作品就是完不成。
至於作品是什麼,自然就是按照考試要求被定向培養的臨時契約者。
雖然獻祭殘忍,但其實考試本身也很殘忍。
就算契約師可以冷靜清醒,可契約者呢……
從幼體就被一個人撫養、培養,長大了,卻被告知,你的存在隻是為了考試,你對我毫無意義。
加上考核結束,契約解除。
這就是赤裸裸的拋棄啊。
那個大型群眾性拋棄契約者的場麵,每次都沒眼看。
對於契約師,幾家歡喜幾家愁,無非是通過與否。
契約者呢……唉。
但也沒有辦法,考試規定作品是隻能上交不能留下的。
哪怕是退出考試也不行……
又念了一個治愈術後,我以極其殘忍的基礎獻祭契約契約了三枚花苞。
它們從此具備了隨時被當作養料的能力。
隨時可能被什麼彆的契約者吃掉。
沒有反抗的能力,沒有反抗的權力。
花苞們同時愣住了,像被點了穴。
我也放開了它們。
有契約在,它們是無法作妖的了。
在所有花苞失去治療能力的那一刻,三朵小花開始進入狂暴狀態。
攻擊變得犀利,有一種不計代價的感覺在裡麵。
其中一朵,將攻擊對象轉為了駱尋。
我立馬掏出吸血匕首,齊齊砍斷三節小花苞的根須,將它們三個扔進育寵空間契約位。
又用根須召喚出本體,讓它們趴在肩膀上,身負奶媽走位……
小花很快近身,駱尋一手拿槍,一手拿匕首,招架得並不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