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並肩子上,彆讓旁人小覷了咱何家村的人。”有人喊道。
他不要臉的將強闖民宅擄人的行徑升華到村鬥的級彆。
但口號讓何村的漢子們底氣粗了不少。
他們尋來剛剛丟棄的“武器”要圍毆起眼前弱小的女娃。
羽蘇閉起眼睛,他可不想親眼目睹桂兒姐被打的慘況。
他想發火,他想毀天滅地。但是他真的很弱,啥也做不了。
可才過五息,羽蘇驚奇的發現圍著桂兒姐打架的人越來越少。
桂兒姐每每後背挨一下,她就扔出一個人。
她的動作千篇一律卻乾淨利落,非常有效率。
被扔的人落地後無一例外爬不起來,更奇妙的是他們與前麵兩人並列排成一條直線。
這下蘇羽可樂嗬了。
沒錯,蘇羽回來了。因為靠山有了,他們安全了。
丫的,這不是有事鐘無豔無事夏迎春?
哼!渣男!
喂,不一樣的。
人家蘇羽是,有事羽蘇,無事蘇羽。這是第一人格和第二人格的切換。
蘇羽拍了拍鉗住他嘴的漢子,含糊的擠出“放手,我不咬你。”
對方見他已經不像剛才那般暴躁,倒是稍微的鬆些勁。
果見蘇羽把嘴合上,漢子這才抽手。但他仍防止蘇羽反撲。
不過,他見蘇羽靜靜的看著那邊打架的戰果。
鉗他嘴的漢子也不好意思獨善其身,撿了一把木棍加入戰團。
隻是他才出手一次,也被桂兒姐扔到門外曬魚。
行啊!難不成桂兒姐也是個隱世高人?
蘇羽覺得隻有這個解釋才能說得過去。
他情不自禁的模仿起龜兒姐的動作。
偷藝、偷藝。關鍵就是在於偷嘛。
可乾嘛要偷?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拜師。
蘇羽決定等這風波一過,他是無論如何也要纏著桂兒姐教教他這一招蓋世曬魚絕招。
哪怕賭上最賤的賤人招數,“一哭二鬨三上吊”。
蘇羽的信心很足,桂兒姐最縱容他了。
他敢欺負其他哥姐就是仗著桂兒姐這座靠山。
隻不過蘇羽模擬比劃著比劃著,他就覺得這簡潔的招數動作好熟悉呀!
他的模擬動作越來越慢,一個熟悉的影像在蘇羽盤旋。
呀!那不是平常龜兒姐倒屎尿的招牌動作嗎?
桂兒姐承包了鎮上四百多戶的夜香工作,每年每戶十文工錢。
她為人勤快力氣又大,加上個子挺高的。
結果最後所有倒馬桶的小事也經她手。
四百多戶人家,那得花多少功夫?有些還是深巷小道的,大糞車進不了。
為了節省時間,桂兒姐就在倒馬桶的動作上偷些時間。
常常離運肥車有些距離的時候,她就提桶倒水般把夜香潑了過去。
也不知道龜兒姐是不是真有乾夜香君工作的天賦。
她遠距離潑出的夜香一滴也不會掉落在地上,哪怕是衝入運肥車內也濺不起多大的尿花。
後來桂兒姐解釋其實是她手上使了暗勁,就象現在那些被她扔出的人那般。
表麵上看她用的力道很輕,實際上暗地裡她已經給這些兒“鬆了鬆”骨頭了。
這種手法和江湖的錯骨分筋術差不多。
可蘇羽哪裡知道這麼多道道。
此時他的腦海浮現出新的劇情。
桂兒姐很痛快的答應了他的請求。
以後每天五更的時候,蘇羽跟著龜兒姐推著大車走街串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