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朱錦程提到錢,蘇羽笑嘻嘻就在朱錦程麵前豎起一根手指頭,滿臉期待眼巴巴的看著他。
“我出門沒帶那麼多。諾,這個給你。應該有值這個價。”
朱錦程解下他佩戴在腰間的玉佩。
雖然他有點心疼,但奶奶說了想要收買人心,就要舍得下本錢。
“這個價是哪個價?”
蘇羽一聽沒有現銀,他無所謂漫不經心的雙手接過玉佩。
玉佩觸手冰涼,但感覺滿重的。
“一萬兩黃金。”朱錦程平淡的說。
“啊!”“嗷!”
蘇羽聽聞後喉間連續發出兩個不同調調的發音。
一個是心驚的驚歎,一個是被失手被掉落的玉佩砸到臉上的痛呼。
他飛快撿起滾落在地上的白玉牌,迅速的塞回朱錦程的懷裡。
蘇羽的臉蛋兒在哆嗦。
“怎麼不值這個價碼?玉牌上麵可有個護命法陣。按理說,市麵上應不值一萬黃金的價格。”
朱錦程以為蘇羽沒有看出裡麵的門道,他趕緊解釋道。
哪知蘇羽一個滾地葫蘆滾得老遠,直滾到牆邊他才狼狽坐起來。
他一指指向朱錦程罵道
“兄弟,我可是拿你當兄弟的。你卻當我是黑心漢。心痛啊!哦,你知不知道用錢砸人,也是能砸死人。”
“我哪有啊!”朱錦程委屈的爭辯,“不是你自己伸出一個指頭的嘛!”
“啪!”蘇羽張開五指狠狠的拍在自己的額頭上。
他惱怒同在一個世界為什麼價值觀怎麼相距如此之遠。
他惱怒的吼道
“我索要得隻是一兩銀子。你那個金額可以足以我組建萬個‘忠義堂’了。”
“哈,哈。”朱錦程尷尬的笑了。
但下一秒他更尷尬的說
“不好意思,我身上最少也是百兩銀票,實在拿不出一兩銀子出來。”
“你笨啊!你不會找你手下去換一個。”蘇羽覺得眼前的胖子還和上輩子一樣不懂得變通。
。。。。
夕陽下,官道上一輛馬車緩緩朝京城駛去。
朱錦程眯著眼,安靜的坐在馬車裡。他
一臉祥和,好似是因為玩累玩瘋後在小憩養神。
可此刻他的心思卻不斷回味著小屋內蘇羽的一言一語。
蘇羽沒有告訴他如何破局,
可是他卻在一直暗示著他該怎麼做。
夜幕下的屠狗胡鬨,私立幫派,幕後操縱,還有那一句一萬個忠義堂,都分明有所指。
月熙國共有十八個郡,六十七州,七百三十二個縣。
如果每個縣郡都有忠義堂的話。
朱錦程默默的計算著,那得需要多少銀兩,多少人員。
與蘇羽的孩童玩鬨的成分不同,朱錦程手頭上有錢,還有上千個忠心之士,包括那些被清出神策軍的叔叔們。
如果朱錦程想暗中發展他自己的地下勢力,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而且蘇羽還說了,成立幫派還可以保護普通人不會被惡人欺負,隻不過要收他們一些小費用。
是個來錢的活。甚至規模大了還可以控製生意,搞壟斷。壟
斷是一個新鮮的詞,但蘇羽也解釋了,就是要獨一無二。
隻要朱錦程有了錢,也就等於有了靈石,到時候也不耽誤叔叔們聚在一起修行。這不就是破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