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衫女子不禁好奇,她轉身問白衫人。
哪知白衫人並不回答,而是把回答的權力又給了蘇羽。
蘇羽有些囧,和女子解釋這個多少有點不合適。
他隻好暗喻幾次解釋,但是藍衫女子卻是榆木腦袋。
把蘇羽逼急了,他就不管不顧的豁出去。
“腿夾的太緊了啦。正常男子坐下時,雙腿自然鬆開。而姐在坐時,先是膝蓋並攏,而後才往兩邊鬆。一看就是大家閨秀慣有的動作。還有……”
蘇羽一本正經的解釋白衫女子細微的姑娘家動作。
其實這些都是不經意的細微動作,可恰巧被蘇羽的毒眼給抓到了。
“我呸!你這徒登子的眼睛竟往哪兒瞧。”
藍裝女子聽聞蘇羽的解釋後卻不由得麵紅耳赤,惱羞欲發作。
但旋即她被白衫女子按住。她倒大大方方
“人家小哥便是靠察言觀色的本事營生吧。況且他一直在暗喻解釋,是藍兒悟不出罷了。”
“就是不知小哥這本事是小哥自創還是天生就有?”白衫饒有興趣的問。
“這個啊……”蘇羽環顧四周四周,他微笑閉口不言。
笑話,這套肢體語言學和唇語可是他目前賴以生存的本領。
在茶攤裡道明萬一被有心人偷聽到,那以後誰還和他玩骰子。
白衫女子是聰明人,她扔給老周一小銀子,拉著蘇羽去了偏僻處。
那個不缺錢的闊綽動作委實讓蘇羽眼熱。
所以蘇羽決定好好討好眼前這位大方的小姐。
他把上輩子的記得為數不多的心理學知識結合夏見仁的肢體語言學,還有那個半生不熟的唇語學,添油加醋的說給二位女子聽。
雖然他闡釋學問的道理並不深奧,但奈何他列出的條理和邏輯都講得很清楚。
白杉女子認真聽之,還時不時提出一些疑問。
好在在這方麵蘇羽確實潛心研究過,回答的也是有條有理。
“哼,我看你就是一派胡言!我要試試你的所謂真才實學。來,來,看著我。”
那個叫阿藍的女子說完就嘴唇動了幾下。
“我剛才說啥來著?”藍衫女子問道。
“啊!”
這冷不防的突襲讓蘇羽摸不著頭腦,下一刻才明白阿藍要自己解答她的唇語。
蘇羽不由得提起十二分精神,細細揣摩她的唇語。
說實話,相對於肢體語言,蘇羽對唇語的學習就更爛了。
他半天才支支吾吾無厘頭道
“上…上床…和…要床上。”
蘇羽一言一語的解讀。
不過這幾個詞很曖昧,讓人無限遐想。
蘇羽扭捏著,他甚至臉都紅透了。
“去死吧!”阿藍鳳眼一瞪,欲有所動作。
卻見白杉女子一手搭在她的肩頭,用眼色製止了她的行動。
“阿藍,要怪罪人家,也要讓人知道他錯在哪裡?你倒是說說看,你剛才嘮叨什麼?”
白衫人當起了調解人。
“我就是問他,他剛剛唱的歌詞中的有句,為了床上姑娘,我問他是不是有心上人。”
“哦,原來阿藍姑娘是說這個啊!”
蘇羽拍拍胸口緩解驚嚇,好歹他的解釋唇語和阿藍姑娘的內容至少“床上”多少沾邊。
“阿藍姑娘,其實我這唇語的解讀需要越相熟的人越準確。因為每個人的吐字習慣不同,不相熟的人反而存在很多的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