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話說鼠小夥見漂亮的妹妹都沒啦,他的腦瓜立馬清醒。”
“他一見來處還是鼠輩高危禁地之一。它的立馬感到危險要降臨了。”
“鼠小夥滋溜便要脫離險地。不想就在此時,一條的女子長絲繞它而舞。片刻後便化為一個清麗女子。”
蘇羽聞言立馬一驚,他已猜出那個清麗女子是誰啦。
十之八九就是秀子。
可是才月餘不見,秀子什麼時候能有幻化人身的魔力?
蘇羽壓著詢問的衝動繼續聆聽。
“清麗女子就問黑塔的兄弟。你認識銼子哥吧?你能幫我帶句話給他嗎?”
“讓銼子哥哥幫我找到羽哥哥,我有要事和羽哥哥說。羽哥哥好久沒來了,急死我了。”
“隻是我不知道羽哥哥住在哪,也不好出去找他。哦,對了,我的名字叫秀子。”
“喂,喂,你的故事不會是編的吧。什麼時候京城的老鼠都聽懂人話的嗎?該不會。。。”
蘇羽眼瞄黑塔。
那意思在明了不過。
除了這隻能聽懂人言黑塔,哪有那麼多老鼠都有這本事。
想來就是這小子經不起色誘,又不想墮了威名,才尋了個黑塔的兄弟名頭遮羞。
果見黑鼠立馬跳起來,連“吱”“吱”帶比劃。
小銼子在一旁解釋鼠語
“鼠王戀色,純屬謠傳,兄弟萬隻,人言可講,汝若有事,鼠族不幫。”
他丫的,這黑塔鼠話還懂押韻。
但是這倒是提醒了蘇羽,眼前這家夥不好得罪,說不得以後真它能幫到自己點什麼。
蘇羽趕緊換臉。
“黑塔兄弟誤會啦,我的意思是,您那位兄弟該不會去的那個地方就是冷香閣吧?”
黑鼠先是愣了一息,然後就點頭。
小銼子也是高興,湊過來討好。
“那你真的認識秀子姑娘?”
蘇羽不好氣的回複
“你說呢?你以為你小銼子名聲在外,是啥好姑娘都得認識你?還不是我和秀子聊過你。”
“要不然她哪裡知曉這世界上有個銼子哥,還曉得可以通過老鼠找到你?”
“那也是我告訴她的。小銼子天生與鼠為善。告訴你吧,秀子是我妹子。”
“哎呦喂,你這個不義賊!你以前怎麼沒把秀子介紹給我。虧我還把你當成我的好兄弟。”
小銼子大有我錯失良機的懊惱。
“其一,我認識秀子的時候,秀子很弱小,連魔力都僅有半縷,更彆說精神力。”
“如果不是黑塔的兄弟親眼看到秀子能幻出鼠妹妹,能幻化成人。我壓根不會相信秀子妹妹竟得如此本事。”
蘇羽打量了小銼子一眼,想到秀子如果和小銼子結合。
這個小小人兒纏著一縷長發在風中淩亂的模樣,他的心頓時也淩亂。
“其二,你小子成日偷窺大姑娘小媳婦洗澡,我可不敢把妹子介紹給你,我怕你把我妹子給禍害了。”
“哎呀,我的天啊!薄臉皮你該不會把這男人間的私密事說與秀姑娘聽吧。”
蘇羽的話讓小銼子分寸大亂。
“哪會呢!這種話我還羞於出口。也就你信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的心靈雞湯,三碗白酒下肚,啥話都往外吐。”
蘇羽自認為他可是個把得住話的人。
比如銀豆子的事,和上輩子的夢境,他就沒和人分享過。
“還好,還好,那還有得挽救。薄臉皮你記住了,下次碰見秀子姑娘時,你可的管好你的嘴。什麼話當說,什麼話不當說。要不然。。。。”
小銼子把右拳捏的嘎嘎響,威脅的意味十足。
“那啥是當說,啥又是不當說,你倒是給我擺擺理。”
蘇羽故作不解。
“這個嘛,比方說我能變成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