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苦笑一下道“我婆婆怕我爸媽沒錢交醫療費,不準我去。”
“她就是怕你背上你爸媽的醫療費用。”易豐雲淡風輕道。
秦淮如點了點頭,道“你放心,要是錢不夠,我爸媽也不會讓你掏錢的。”
易豐打了個哈欠道“軋鋼廠請假又沒限製,賈東旭請假又不扣工資,他不去也是怕你爸媽花他錢。”
秦淮如低頭不語,易豐繼續說道“你和我們一起去,拿上賈東旭工人證和你們倆的結婚證。”
“你爸應該是符合工人家屬條件的,能減一點是一點。”
秦淮如感激道“那就這個星期六,謝謝你易豐。”
易豐剝了顆花生丟進嘴裡,平靜道“事先申明清楚,我隻負責領你們去看病,其他一概不管。”
“嗯,你願意幫忙就好!”
秦淮如說完,兩人就陷入了一陣沉默,易豐有些尷尬道“吃瓜子。”
“你應該要上課了,我就先回去了。”秦淮如說著就起身要離開。
易豐輕輕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你未免也太過薄涼無情了,隻有需要幫忙的時候,才會想起我。”
秦淮如愣了一下,走到易豐麵前,蜻蜓點水般,在他額頭親了一下。
易豐剛想說什麼,秦淮如就紅著臉跑了出去。
趴在門口的歡歡抬頭看了她一眼,她臉紅得跟個大蘋果似的。
回到家了的秦淮如,心砰砰跳個不停,剛才的舉動對她來說,已經用儘了全部勇氣。
有時候她也會想,如果當初嫁的是易豐,自己的生活或許會有所不同,但易豐又怎麼可能看得上她。
秦淮如走後十來分鐘,何雨水和婁小娥就來叫易豐去上學了。
“懶豬該起床去上課了!”婁小娥揪著易豐的耳朵喊道。
易豐睜著大眼睛瞪著她道“我眼睛都沒有閉上,你需要揪著耳朵叫醒嗎?”
婁小娥放手道“要有儀式感你懂不懂?”
易豐剛起床,婁小娥眉頭就皺了起來,她揪下易豐衣服的長頭發,質問道“這是誰的頭發?”
易豐毫不在意道“你的,於莉的,雨水的,我哪知道是誰的?”
婁小娥拉長頭發道“我們三個的頭發沒這麼長,你再不老實交代,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易豐洗了一把臉道“雨水你先出去一下。”
何雨水感覺情況不對,噠噠噠的跑了出去,還將門給關上了。
易豐緩緩走向婁小娥,婁小娥有些驚恐道“你想乾嘛?”
易豐一把抓住她雙手,將她按在床上,將那一根頭發丟掉,緩緩靠近婁小娥,幾乎是臉貼著臉。
婁小娥劇烈的心跳聲,格外清晰,易豐嘴角一彎道“你是在以什麼身份質問我呢?妻子還是對象?”
婁小娥害羞的將臉轉過去,道“你弄疼我了,難道朋友就不可以管你嗎?”
易豐放開她的手,從婁小娥身上起來,道“朋友管我的私生活乾嘛?”
婁小娥紅著道“所以這個頭發到底是誰的。”
易豐捏住婁小娥軟軟的臉蛋道“你鹹吃蘿卜淡操心,我哪知道是誰的!?”
“你身上發現的,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婁小娥問道。
“可能是剛才洗衣服,秦淮如不小心掉的。”
婁小娥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易豐看著婁小娥可愛小臉蛋,情不自禁就靠近了過去。
婁小娥緊張得渾身發熱,腦海像是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不能讓他親,一個說讓他親。
就在兩人即將親在一起時,房門被何雨水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