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上次我哥這樣笑,傻柱住了半個月院,許大茂這次算是完蛋了。”何雨水幸災樂禍道。
婁小娥不滿道“許大茂這種小人就是欠收拾。”
張大虎低聲道“豐哥,晚上套他麻袋,我去準備麻袋。”
易豐搖了搖頭,“我有更好的方法整他。”
張大虎激動道“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雨水幫忙就夠了。”
張大虎滿臉疑惑,何雨水能幫啥忙。
吃完餃子後,易豐幾人出去逛街,一直到深夜才回來。
翌日清晨,許大茂迷迷糊糊端著痰盂出去倒,剛出前院就看到了易豐去上廁所,好像還掉了什麼東西。
許大茂走過去一看,眼睛瞬間瞪大,厚厚一疊大團結。
許大茂一腳踩住大團結,見四下無人飛快的撿了起來。
“哥!許大茂偷你錢!”何雨水突然大吼道。
許大茂嚇得一腳踹翻了痰盂,雪瞬間被染黃,許大茂也反應過來,這他媽是一個陷阱。
易豐陰沉著臉轉身,許大茂結結巴巴道“這是一個誤會,我這些錢都是我撿的。”
易豐一摸荷包,手指瞬間露出來,“你是說,我的荷包恰好破了個口子,然後你巧好又撿到裡麵的錢?”
許大茂瞬間不自信起來,何雨水大聲道“我看見他用什麼東西劃破哥你的口袋,就丟在雪的旁邊。”
易豐一腳踹倒許大茂,往旁邊一找,果然有一個刀片。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這真的是找死。”
許大茂二話不說,連滾帶爬的逃往後院,何雨水攔都沒有攔他。
易豐撿起痰盂一痰盂將他砸倒,“勞資現在就是打死你,也不犯法。”
……
“老許你快一點行不行?”許母抱怨道。
許富貴滿臉陰沉,不用去他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是他對秦淮如用過的計量。
許父許母趕到中院後,“大茂!”許母看著滿臉腫脹的許大茂,哭著跑了過去。
傻柱直接攔在她麵前“怎麼?你想乾嘛!想救這個小偷是不是?”
許母惡狠狠到“你才小偷,我家又不缺錢,大茂怎麼可能偷錢,你們誣陷他!”
“許嬸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易豐走上前道“你自己問他,是不是他偷了我的錢,三大爺也可以幫我做證。”
閻埠貴點了點頭道“我親手從許大茂身上收出易豐的錢,易豐的荷包還被劃了一個口子。”
“人贓並獲,你們就彆想抵賴了。”
秦淮如看著易豐,心裡已經有了真相,許富貴心裡都在滴血,這是他的套路啊!
許母還想說什麼,許富貴就攔住了她,滿臉笑容道“孩子不懂事,我給大家道歉了。”
易忠海冷冷道“盜竊數百元,一句不懂事就想過去了?”
劉海中也跟著說道“我昨天就說了,他們是耗子屎,現在你們相信了吧?”
“才說了沒有一天,就有人犯事了。”
許富貴壓住怒火麵帶笑容道“都是十幾年老鄰居了,我們兩口子也聽大家的搬出去了。”
“就剩大茂一個人在院裡,大家高抬貴手一下吧。”
“認錯總得有認錯的態度吧?就兩片嘴唇一張一合,就能過去了?”
“犯罪要是沒有懲罰,那豈不是在助長犯罪?”
易豐看著許富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