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女人出軌後,問是問不出來什麼的。
除非捉奸在床,不然一切都是“沒發生什麼,不是你想的那樣”。
所以周朗也沒打算再問那張清涼照發給誰了。
但他現在確信,那個照片是發給某一個人了。
因為,從之前看到的聊天記錄證實,妻子確實有發照片給彆的男人的習慣。
那個人也許不是王俞。
不然,他也不會說出“沒有你手機裡那張照片好看”這句話。
這就充分說明,他僅僅隻是在手機上看過那張照片。
而不是收到過這張照片。
孟子儀啊,孟子儀,你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小秘密?
周朗此刻完全沒有了心情。
妻子並沒意識到他的反常,仍充滿柔情萬種。
但周朗沉浸在發現了妻子另一麵的巨大震撼中。
他決定給妻子潑一盆冷水。
周朗實在無法忍受,在發現妻子給的羞辱後,還若無其事的相親相愛。
“算了,十點多了,早點睡吧”
周朗說完,躺下身子,側到了另一邊。
不再麵對妻子。
“哼”
妻子沒再繼續糾纏,隻是恨恨的繼續看起了電視。
這一晚便就這麼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周朗從偉逸的解釋,和自己發現的聊天記錄來看,妻子應該是沒有真的越界。
唯一的遺憾便是,妻子似乎並不像自己想的那麼單純。
不管她與同事聊騷的目的是為了職業發展,還是為了尋求刺激。
總之,她在這方麵是主動出擊的一個。
現在這社會,作為一個女人,隻要你稍有姿色,又在聊天中略顯主動。
自然有大把男人對你浮想聯翩,如同飛蛾撲火。
女人要出軌,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
而妻子與王俞聊得那麼濃烈,卻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唯一的原因,便可能隻是因為王俞的老婆管得太嚴。
導致他僅僅隻在那一次,露出了猙獰的麵目。
那天,也許是他的老婆不在身邊吧。
這幾天,周朗似乎真的放下了。
晚上,他都能睡得很香。
男人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動物,對女人的占有欲僅僅隻存在於身體。
隻要你通過自己的判斷,發現女人並沒有委身他人,便會徹底放鬆下來。
那些聊天上的沒有邊界感,和精神上的小遊移,都隻是無足輕重的小事兒。
畢竟,你連要一張照片都那麼費勁,而我,卻可以輕鬆的予取予求。
平靜的生活過了三天,周朗在妻子這幾天的刻意溫柔下,漸漸回暖過來。
這天,兒子早早的睡了覺。
妻子也洗好澡,換了睡衣。
周朗與妻子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聊著各自過去的情事。
“你以前的那個男朋友,怎麼隻談了半年就分手了”
周朗一邊摸著妻子的頭發,一邊問道。
“有一天我晚上十一點給他打電話,發現他房間裡有彆的女人的聲音,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劈腿了”
“那沒辦法啊,誰讓你一直不給他,男人肯定要找彆的渠道解決啊”
“你們男人都這麼惡心的嘛”
妻子說出這句話後,愣了一下,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行為比男人還惡心了。
“那沒辦法,硬性需求嘛”
周朗沒有再重提舊事,而是想要努力修複兩人的關係。
畢竟,妻子如果真的從彆人那裡找情緒價值,也不完全是她一個人的錯,回想自己在妻子發胖後的言行,也確實充滿了漠視和嫌棄。
“不過分得早也好,才有機會讓我撿到寶”。
周朗說出這句話後,自己都有點想吐。
但也有一半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