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人為樂是一件非常有價值的事情,但朱清雪不僅僅打算助人為樂耿強這一個跟她同病相憐的苦命人。
既然都決定助人為樂了,那就做大做強唄!
朱清雪覺得,她至少得讓認識隋文竹和杜美婷的人,都知道這兩人是個什麼樣的德性呀!
所以她讓阿金將照片多打印了幾張,分封在不同的信封中,並著那些拍照打印出來的信,寄給了不同地方的人。
耿強那自然是寄了照片又寄了信,還給標明了這次隋文竹跟杜美婷兩人見麵的時間地點的。
為了確保耿強能夠及時收到信件,朱清雪根本就沒有走郵局這條路子,而是叫阿金給送過去的。
沒有塞在郵箱裡,而是直接塞在了耿強辦公室每天都要打開的抽屜裡。
因為阿金要跑一趟耿強那邊,所以,帶有舉報信以及照片等證物的信件,朱清雪也是讓阿金送去了杜美婷工作的單位。
上至最大的領導,下至杜美婷單位看大門的大爺,朱清雪準備了很多份,確保能夠讓杜美婷所工作的單位的人都看見。
她甚至還準備了幾張大字報,上麵貼的有圖片的那種,直接叫阿金晚上貼在杜美婷和她爸媽單位的公告欄上。
既然杜美婷敢做,那就要做好出名的打算。
至於杜美婷的爸媽,他們兩個人也不算無辜。
杜美婷背著耿強和隋文竹密切聯係的事情,他爸媽可不是一無所知的。
但疼愛女兒的老兩口將這件事隱瞞了下來。
不然的話,耿強也不至於一無所知。
至於隋文竹這邊,那就簡單粗暴多了。
隋文竹是處於自己創業的階段,他是沒有單位的。
所以這些證據,朱清雪直接就給張貼到了百貨大樓、政府大門前的公告欄上。
趁著夜深人靜去貼,這樣第二天早上所有人都能看見。
但這些都得等天黑之後了。
先將杜美婷那邊全給寄過去,其他的東西都收拾好,朱清雪便開始整理自己在這個家裡的東西了。
她和隋文竹兩人在鎮上住的這套房子是隋文竹還沒有自己出來創業的時候,在老家的隋文竹爹媽給買的。
房子不大,一家五口人住在裡麵格外的擠,帶了個小小的院子也是屁大點,但房本上寫的卻不是隋文竹的名字,而是隋父的名字。
就算離婚,她也分不到。
所以,朱清雪隻打算收拾走自己能收拾走的東西。
她和女兒隋朵的個人物品什麼的收拾好之後,看著屋裡的高低櫃、桌椅板凳、燒水壺暖水壺、床單被褥,他發現她得回娘家找她爹一趟。
這些東西都是她的嫁妝,但她一個人根本搬不完。
朱清雪是個說乾就乾的,她娘家距離這個房子算不上遠,給自己灌了一杯水之後,她便跑回了娘家。
她是家裡的獨女,娘死的早,是爹一個人帶大的。
朱父是鋼鐵廠食堂的大廚,現如今已經退休了,有退休工資拿,日日在家裡閒著。
所以,她一回去便遇上了正在屋裡研究新菜的朱父。
“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放心,爸正在研究新菜呢!就算是文竹廠子那邊流轉不過來,你和文竹開的那個小酒樓,爸能幫你們回本!”朱父跟朱清雪說著話,手下的動作卻沒停。
隋文竹和朱清雪兩人開了一個小飯店,後來慢慢起來成了一個小酒樓,再後來隋文竹便開始建廠創業。
小酒樓生意其實不錯,但隋文竹廠子那邊卻不是特彆彆多的,加上隋文竹骨子裡麵“文人”的清高,特彆容易得罪人,以及他時不時的要對著杜美婷慷慨解囊。
故而,小酒樓所賺的錢,是逐漸填補了虧空了。
原本說好的走上正軌就買一套新房子,到現在都沒有落實。
但朱清雪現在隻慶幸這沒有落實。
“不用了,爸。”朱父的承受能力還是不錯的,所以朱清雪便直截了當的將事情攤開來了“隋文竹娶我隻不過是將就,他有一個初戀,一直都有聯係,他不是沒有錢周轉,而是率先將錢拿給他初戀了。我打算跟隋文竹離婚,他那廠子和小酒樓我也不打算管了。你研究出來新菜品,也不用往那邊拿,等我跟他離了婚之後,咱們自己開飯店。”
雖說朱父的承受能力是很不錯的,但猛的聽到這個,也是一陣驚愕。
手中拿的筷子就這樣掉進了油鍋裡。
眼見著朱父是沒有心思再研究他的新菜品了,朱清雪將爐子上的鍋端了下來,把燒水的壺放了上去。
“那個姓隋的真的一直跟他的初戀攪在一塊兒?”
朱父問著,但從他的言語中已經能看出他對女兒所說的是萬分相信的,畢竟從最開始的“文竹”都變成了“那個姓隋的”,這也從側麵展現出了,朱富是一定會堅定的站在自己的女兒這邊的。
朱清雪點了點頭,將隋文竹和杜美婷兩人之間的信件往來掏了出來。
有時候說的再多,也不如實切的證據擺在麵前來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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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父接過這些東西,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氣的臉漲的通紅。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朱父猛的一拍桌子“當時求娶你的時候,表現的那麼真誠,我還以為他是一顆真心呢!沒曾想到,是拿了人家的錢,回來娶個媳婦兒,掩蓋過去,然後繼續跟自己的初戀不清不白!還有大寶跟小寶,這完全就是倆白眼狼!跟著親爹去見過這個女人,都不知道回來跟自己的媽說一句!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隨根!”
“爸,你彆氣著了,跟這種人生氣不值當。”朱清雪連忙上前給朱父順氣,然後說明了自己回來的來意“那倆兒子我就當白生了,跟隋文竹那家夥離婚之後,我就帶著閨女回來。隋文竹這回出去可不是去借錢周轉的,而是去給杜美婷送錢,順便約會的。我已經給杜美婷那邊的丈夫和工作單位都寄了信,隋文竹這邊,我也自有計劃。現在回來,隻不過是想請爸你幫我去將我的嫁妝全都抬回來。”
“抬!現在就去!我叫人去幫忙抬!”朱父立馬站起身來就要動作,但他突然又想起隋文竹不在家,那幾個孩子要怎麼辦“朵朵咱們帶回來,那倆小白眼狼要怎麼辦?”
終究還是兩個正在上小學的孩子,雖說因為他們的行為,朱父對他們倆產生了厭惡,但要說完全放下心放任兩人,朱父還沒到那個地步。
“那兩鬼精的呢,更是巴不得我不在家!”
原身的記憶中,大寶小寶這兩個兒子是巴不得親媽不在家,好出去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