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掉工作在家養胎當米蟲的生活固然可樂,但駱晴晴根本沒有想過,這樣快樂的生活,她究竟能夠維持多久。
現如今,曾母願意全心全意都好好照顧她,並且將一切都按照她的所思所想去辦到,其個中原因根本不是因為賣了她的工作的愧疚,而僅僅是因為駱晴晴的肚子裡現如今還揣著他們曾家的孩子。
曾家一家子,如果一家人的生活全都順風順水的話,那這一切將可能是花好月好、一片祥和。
可現如今,他們的生活,跟他們所預想的順風順水完全不一樣,又哪裡來的花好月圓呢?
不順心的生活已經導致了曾黎明身上像曾父的地方愈發的明顯,駱晴晴也不想一想,等她將肚子裡的孩子生出來之後,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
駱晴晴那邊沒有了工作在家裡當米蟲的事兒,阿金第一時間就告訴了吳雪雲。
吳雪雲聽阿金說駱晴晴個人非常的樂意,本來就尊重女主個人選擇的吳雪雲,那是更加不會管駱晴晴那邊怎麼樣了。
隻是讓阿金注意著點駱晴晴那邊生產進度,從而好方便轉接畫麵的看熱鬨,然後就將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再次投入到了工作上麵。
廠裡的領導才剛剛跟他說了,縣裡在評先進個人,這可跟廠裡自己評出來的那些先進個人不一樣,含金量更高,也對未來的工作更有幫助。
甚至,縣裡的先進個人評上了之後,才會有機會進入到市裡先進個人的評比。
廠領導覺得,按照吳雪雲的工作狀態與工作成果來看,隻要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她將工作做出花來,把養豬再養出不一樣的水平,或者是再在養殖彆的動物方麵,有一些突出的貢獻,那這縣裡的先進個人評比,廠裡也是願意將她給報上去的。
這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尤其是現如今的吳雪雲,隻是一個普普通通養殖場的小新人,雖說已經獲得過廠裡的先進個人了,但能夠在得一個縣裡的,那也是極好的事情。
吳雪雲甚至覺得自己有一些過度投入,就好像麵前掛了個胡蘿卜,她一直在追在感一樣。
這段時間看的書比之前更多,到處問人交流工作經驗的次數也更多,甚至她有一種感覺就是,如果硬行要求他寫個養豬的論文,給她一支筆一遝紙,她能寫到天荒地老。
這樣忙碌又充實的日子,讓她根本分不出彆的功夫來想其他的事情。
至於駱晴晴那邊的事兒,吳雪雲曾跟阿金表示,現如今就是些駱晴晴養胎生活,讓她分神去看那些東西,他還不如繼續給她養的那些豬崽子、鵝崽子起名字呢!
是的,現如今她除了要養豬之外,還多養了鵝。
而之所以都養了鵝,那是因為這一批的鵝蛋孵化出來的小鵝崽子太多了,剛好她也感興趣,便就分了十幾隻給她讓她養著。
所以,現如今,吳雪雲主要是負責養豬,順帶著還養著十幾隻鵝。
而她似乎是要體現出自己養什麼什麼養的好的特質,她養的那十幾隻鵝要比彆人養的早半個月下蛋,解下出來的蛋也遠比彆人養的鵝下的大。
正因為如此,她養的十幾隻鵝,差不多都被廠裡領導選去作為生下下一批鵝崽子的種鵝了。
而在這批鵝被選走之後,吳雪雲也被養鵝的那些同事們邀請過去,交流學習了。
之後更是養殖場裡有的物種都讓她來養一養,養的效果好了之後,便是新一輪的交流學習。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在吳雪雲的這十幾隻鵝被挑過去,作為種鵝留下之後沒多久,阿金那邊就將畫麵切換到了駱晴晴那邊去。
按照常理來說,駱晴晴懷了三胞胎,應當是要比懷一個孩子提早一些生產的。
但也不知道是為了體現駱晴晴這個女主的獨特性還是怎麼的,她這個三胞胎一懷就是十個月整,甚至生孩子預產期還比醫院給出的預產期晚了十來天。
醫院那邊都有些急了,駱晴晴和曾家人卻一點都不急。
一直到一個下著雨的夜晚,一直都不急的駱晴晴突然之間就羊水破了,然後在這個風雨飄搖的夜晚裡,曾黎明和曾父曾母艱難的送去了醫院。
這個前情看的吳雪雲直呼——真不愧是主角呀!這十月懷胎懷的真是個整數,這曆經磨難全磨到了注定不會出事兒的問題上去!
看著曾黎明和曾父曾母三個人明明家裡有雨衣不往身上披,頂著風,頂著雨,送著蓋著棉被的駱晴晴到醫院,吳雪雲就是更大的一個白眼。
她給駱晴晴下過全力保胎藥,所以她一點都不擔心駱晴晴生孩子過程會不會不順利。
但她看著曾父,曾母和曾黎明,這三人似乎是沒有腦子的行為的時候,還是在不由自主的感歎,得虧她給駱晴晴下了全力保胎藥。
要不就這三人的行為舉動,駱晴晴今天晚上能夠順利抵達醫院,把孩子生出來,那都夠嗆!
所以駱晴晴蓋著被雨水浸濕的棉被被送到醫院的時候,看著淋成落湯雞的一家四口,醫院裡的醫生護士都沒有一丁點的覺得這一家四口是多麼的不容易。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這大下雨天的,但凡有點常識,就算家裡沒有雨衣傘總是有的吧,給這孕婦遮一遮,總是可以的吧?
就這樣,既不穿雨衣又不打雨傘,一家四口的趟著雨過來。
也得虧是醫生護士急著接收過駱晴晴來接生,不然高低得給這一家四口來幾句教育教育。
有著全力保胎丸的作用,駱晴晴被推進去生產,到她家三個孩子全都生出來,所花費的時間並沒有多麼的長。
但也就是這沒有多長的時間裡,曾家那三人卻是在醫院上演了一出“感天動地”的大戲。
這場“感天動地”的大戲主演自然是咱們的男主角曾黎明了。
他原本是靠著牆站著的,可站了沒一會兒,並就順著牆滑坐了下來,聽著裡麵駱晴晴生產的聲音,用它那沾滿雨水的手抱住了他那沾滿雨水的腦袋,一副十分自責與痛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