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書薄唇輕抿,眸光暗動。一揮手,便將洛雲初帶到了另一個地方。
洛雲初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這這也是你的地盤?”
她看著眼前豪華的客棧,門外站著一排排的高手,還有不少法寶在此處護著。
“嗯,我不習慣住客棧。”
他很忙,忙到下界上界來回跑,為了方便,就在這每個國家都建了座客棧亦或是自己的府邸。
“你把客棧建在玄武國中心?這地方寸土寸金,竟然拿來建客棧?”
“不妥嗎?”
洛雲初在來的時候就聽了一路,說什麼玄武國有一家客棧。十分豪華,駐守客棧的護衛,最少都是金丹期修士。
那裡的租金算不上十分昂貴,可它的掌櫃從來隻憑心情接客。
就算你是皇親國戚,在這間客棧,一概和百姓沒有任何差彆。從前也有人鬨事,非要在這住上一天。
結果被看守的護衛,打了出去。那慘樣嘖嘖嘖,實在是沒眼看。
洛雲初心中十分服氣,得,您有錢。到哪都是自己的產業。
客棧的老板是墨北書安插在玄武國的下屬,一見是自家主子回來了,立馬興奮的衝了上去。
“主子,您的客房已經打掃好了。”
“嗯,下去吧。”
洛雲初跟在墨北書的身後,來到了他的客房。
瞬間就給洛雲初驚呆了這麵積,這豪華家具,你們城裡人管這叫客房?
簡直是壕無人性
“我很少在這住,你今晚在這休息吧。這些東西都是新的,明日我派人將你的夥伴一起接過來,這裡安全。”
這裡是他的地盤,安全性自然是沒話說i的,他們住在這,能少不少麻煩。
“好。”
洛雲初也懶得跟他客氣,若是那魔族再來,學院中的其他弟子不免會遭到傷害。
住在這,門外一群高手護著,還有各種法寶結界。
洛雲初在桌前坐下,墨北書替她斟茶。
“那人名為淵回,是魔族魔尊,不過你放心,其修為在我之下。”
墨北書聲音很平靜,淵回那個人,從來不敢正麵和自己對上,像是陰溝裡的老鼠,隻敢在暗中悄悄行事。
“嗯他和你有什麼仇?為什麼,他長得和你,有幾分相似?”
洛雲初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竟然會因為墨北書,親自跑來下界,就為了殺了自己。
“魔族一直和上界不對付,他從不以真麵目示人,沒人見過他的臉。”
要說仇,可能是因為魔族來犯失敗後,他曾幾次帶兵將魔界的邊境攪得雞犬不寧。
至於他的樣貌,他要麼戴著醜不拉圾的麵具,要麼時常幻化各種樣貌。他從不和自己打正麵,他的確沒見過他的真實樣貌。
想必是淵回故意幻化成那副樣貌,畢竟,他這個人最擅長膈應人了。趁洛雲初來參加四國大比,暗中動手
看來上次的警告,還不夠。墨北書的眼神陰鷙,絕不能再讓她因為自己陷入危難。
“嗯那可能是我看岔了吧。”
洛雲初壓下心中的疑惑,她的五感超常,就算是淵回這樣的大人物,用了幻術,自己也能感受出來,但她清晰的知曉,他並未用幻術幻化樣貌。
不行不行,已經招惹上這麼多麻煩了。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不能再深究了。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隻不過,一個有些驚人的念頭,在她的心中種下一粒種子。
墨北書其實也覺得有些奇怪,淵回為什麼對他恨之入骨。一直以來,這些線索都斷斷續續。他站在迷霧中,看不清對岸的真相。
“你好好休息,我回去辦點事。”
墨北書一轉身,消失在空蕩蕩的房間內。
哼,淵回,魔族,一個都彆想逃——
洛雲初衝了個澡,洗去一身的疲憊。她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想著發生的這些事。
淵回魔尊,墨北書,還有神女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關聯?
“臭丫頭,你離那個男人遠點。”
辛絕在空間內,將懸著的心放了回去。
墨北書還真是一個定時炸彈,和他沾上關係,跟得罪了全世界一樣。天天被人追殺,提心吊膽的。
“唉我知道你的顧慮,隻是我現在已經入局,再想撇開關係,是不現實了。”
她躺在床上,表情有些懨懨的,繼續說道
“倒不如抱緊墨北書的大腿,至少短時間內,魔族威脅不到我。”
——
墨北書半刻都未停歇,夜色將他包裹住,他孤身一人,再次來到了黑淵邊界。
夜風寒冷入骨,魔氣團團圍繞在他的身邊。他此刻的氣質,不像是九重天那不染凡塵,高貴的帝子。更像是身處陰濕泥沼中,常年摸爬滾打的人。
眉骨之上都是濃濃的寒意,他一掌將魔族駐守之人的營帳打的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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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誰大半夜的發瘋!”
蠍尾從廢墟中爬了出來,睡得好好的,誰他媽不要命了?!
他的目光在黑夜中掃描,最終落在墨北書那孤獨的身影上。
“我去”
蠍尾打了個寒顫,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麵目有些猙獰。
誰又惹他了?!大半夜不休息都要跑到他們的地盤來,不會又像上次那樣吧?
墨北書一言不發,被魔族將士包圍著,他身上的靈力如天邊雲潮滾動翻湧。
蠍尾被一陣寒風吹得直發抖,他是三大護法中實力最弱的。本來今日是烏樹駐守,天殺的,他又跑去不知道研究些什麼毒藥了。
上次也是替班天注定要亡我——
蠍尾的心中生起一陣絕望,為什麼次次倒黴的都是自己?
他這次倒是學聰明了,知道墨北書那脾氣,拔腿就跑,也不跟他打了。
但是墨北書一身的怒意,怎麼可能會讓他跑走?
他的靈力像是源源不斷的泉水,噴湧爆發出強大的威力,蠍尾隻接了兩招,就已經站都有些站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