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一群群飛鳥歸巢,嘰嘰喳喳的叫著。唐風這時趕到。隻見唐風左手拎著一袋食物,右手拎著一箱子酒,呂東升笑著說“唐風,幾天不見,心細了啊”。
“呂博士,我這可是跟您學的,做事要講究,要細心。”唐風也一改剛認識時那種拘謹。
“乖乖,還是茅台。”薑黎看著手中的酒。
“這本來是我準備孝敬戰雲父親的,你們占大便宜了。”唐風故意這樣說,順手擰開一瓶遞給呂東升。“呂博士,我可聽薑隊說了,你家的酒可比這好。”
呂東升接過來,“我的酒是獨家秘方。”
“我哥的酒,可是學雪猿的配方釀製的,拓跋哥經常下來偷喝,不過我隻當做沒看見。”夭夭接過話茬說道。
“我說呢,怎麼酒少得那麼快,我還以為是老莫偷喝的,原來是家裡出內鬼了,看門的不管用啊。”呂東升轉頭看向夭夭。
“夭夭,說錯話了吧。”薑黎說著笑了起來。
幾個人在山包上,難得有個空閒的時間,邊喝邊聊。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遠處傳來汽車的轟鳴聲,車燈在夜幕下顯得分外刺眼。
“客人來了。”呂東升站了起來。
一行三輛車,一輛賓利,兩輛奔馳越野,搖搖晃晃向著農莊開來。到了農莊門口,第一輛車下來兩個黑衣人,提著槍在門口查探了一番,發現沒有問題後,引導著後車進入農莊。其中一輛車進入後,打開了車頂安裝的大燈,頓時農莊裡被照的亮如白晝。前邊引路的兩人快速跑向後車,彎著腰拉開車門。
“乖乖,這架勢,難道還有大人上場?”呂東升嘀咕了一句。
“靠,夏家老三,這王八蛋來了。”唐風低罵了一聲。
呂東升轉頭看了眼拿著望遠鏡的唐風,“這家夥很惡劣嗎?”
“何止惡劣,簡直無恥,是個吃喝嫖賭抽的主,仗著夏家勢大,這幾年無論在商業還是古武界,做了不少壞事,前幾年聽說因為強奸幼女被曝光,沒辦法夏家把他送到國外,沒想到這又回來了。”唐風義憤填膺的說道。
“那就行,等會炸死了不冤枉。對了,你們布置的沒問題吧?”呂東升轉頭看向李飛。
“呂博士放心,我們都是專業的,薑隊更是專業中的專業,絕對讓他們一個跑不了。”李飛信心滿滿的說道。
“嗯,那就好,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的水平。”呂東升說著嘿嘿笑了兩聲。
“還有白人,難道是基因戰士?”薑黎看著中間那輛車下來了三個白人。
“那就更好了,我一直在想這些半成品,能不能抵擋普通槍彈,這下子就要有實驗結果了。”呂東升是滿腦子的實驗。
一群人,下了車,那個夏家老三昂首挺胸,環顧四周,然後對著幾個人說著什麼,因為距離太遠呂東升他們也聽不清楚。沒多大會,好像是他們戰前安排完了,一行人在夏家老三麵前行了個禮,各自提著槍,分成兩排向剛才呂東升他們所在的房間摸去。
“吳良身上的定位器還真夠準確的,這下倒可以少耽誤點時間。”
夏家老三跟在後麵悠哉悠哉的晃著,三名白人在他左右保護著。
“三爺,吳少爺死了。”一聲大叫,連山包上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隻見,那個三爺這時才緊張起來,快步跑了進去,幾個白人緊跟著。沒多大會,聽到一聲撕心裂肺般的哭聲,“吳良啊,你這讓我怎麼跟父親交待啊。”接著一聲聲轟隆聲響起,震得地動山搖。
“我靠,這手雷怎麼這麼大威力?”呂東升止住搖晃的身體,詫異的看著山下。
“忘了告訴你,我們特勤局的手雷是特製的。”薑黎拉著呂東升胳膊,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們特戰隊的也是,比普通手雷威力要大十倍。”李飛也小聲的嘀咕了句。
看著那上下騰起的蘑菇雲,乖乖這哪是手雷啊,這是比小型炮彈威力還大,再看到那三輛車被炸的飛起老高,哐當一聲摔的四分五裂,呂東升心裡一哆嗦,那可是是錢啊,三輛豪車加起來小千萬啊。
“東升,你怎麼了?”薑黎看著有些異常的呂東升急切的問道。
“哥不是心疼,就是肉疼。”夭夭看了一眼,不屑的說道。
“啥疼”薑黎被夭夭說的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哥是個財迷,正在心疼那幾輛車。下午你們炸車的時候,他就犯病了。”夭夭說著咯咯的笑了起來。
薑黎看著呂東升一臉不可置信,這家夥還心疼錢?
“唉,這煙花炸的,肉疼,小千萬沒了。”呂東升說著還歎了口氣。
幾人麵麵相覷,佛雷姆上前“大人,你需要什麼車,我回去就給你安排幾輛來,我們狼族雖然不能說是富可敵國,但萬年的底蘊,幾千億美刀還是拿的出來的。”
呂東升用著奇怪的眼神盯著佛雷姆,把佛雷姆看的發毛。“我是缺錢的主嗎?我是覺得可惜,知道嗎?人要學會珍惜,不知道助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嗎?要低調,要珍惜,懂嗎?”一頓懟下來,佛雷姆也不知道說啥了,他都沒弄不明白剛才那段詩的意思,心想反正就是要珍惜吧。這位大人的心思還真的摸不準。
薑黎被呂東升的表情,逗得想笑又不敢笑,轉頭看向唐風。“唐風,你帶著佛雷姆下去看看還有沒有漏網的。”也算給佛雷姆解了圍。
呂東升這時點了一支煙,“夭夭,你說哥現在是不是很有錢了?你看佛朗科家族也有大幾千年了,怎麼的也有千億資產吧,加上佛雷姆,我的乖乖,我一不小心是不是快成世界首富了。”
看著呂東升臆想的樣子,薑黎終於忍不住了,咯咯的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忽然想到還真不是臆想,現在佛朗科、佛雷姆都認他為主人,這家夥搞不好還真成了首富。她看向呂東升眼神不一樣了,人家說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家夥不會也變壞吧?“夭夭,你哥犯臆想症了,你以後要看著他,尤其我不在的時候。”
夭夭看著他倆像在說相聲。“唉,你們倆好像都犯了同樣的病。”說著一臉擔憂的樣子看著他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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