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
晨光微熹,旭日初升,一派欣欣向榮的生機,透著朝氣蓬勃的向上。
江肆和寧尋一高一矮走在校園裡,所到之處受人矚目,養眼到不行。
進了教室。
也頗受同學們的關注。
隻是當寧尋走到自己座位的那一刹,小臉恍然煞白。
江肆跟在人後麵,見人不走蹙眉,順著寧尋的視線望去。
他沉然下臉。
靠著牆壁裡側的那張桌子,也就是寧尋的桌麵上,被黑色塗鴉筆塗抹亂畫了許多不堪入目的罵人臟詞。
桌肚裡還塞了許多零食垃圾。
他先把微微顫抖的寧尋,安撫坐到自己乾淨的桌椅上。
爾後放下書包,眸下深沉如淵,表情近幾乎陰冷笑起“誰乾的?”
語氣不痛不癢,平淡如水,在落針可聞的教室中,如同激起千層湧浪的石子。
江肆剛轉學兩周不到,期間又沒來上課,算算日子,同學們真正見到他的時間不過兩天不到。
除了第一天少年在所有人麵前收拾上官辰,這是他第二次公開喊話。
似乎比上次更壓迫,有驟雨欲來之勢。
“敢做不敢認是嗎?”
“上官辰和盛雨薇轉學,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想和他們一樣的話。”
江肆頓了頓,語氣依然平靜,眼底卻織霧一片。
熟悉他的人知道他生氣時總是如此,嗓音越平淡代表越生氣。
但如果連不熟悉的人都看出了這一點,這就代表了——他的怒意,到了極點。
“現在站出來,擦了。”
兩秒之後,某兩個座位傳出兩道窸窸窣窣的動靜。
兩個高大魁梧的男同學互望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惶恐不安後,慢慢站起來,發出響動。
是之前追捧盛雨薇的兩個男生。
今早盛雨薇大小姐突然轉學的消息傳遍了校園,隨後也傳到了班級裡。
這件事是江肆處理的。
那日在他的私人影院,聽寧尋交代了如何換的座位,如何去的酒吧,江肆忍無可忍。
從前的盛雨薇不過是小打小鬨,纏人了些,他沒想到女人還有這手段。
差點將寧尋推入火坑,也等於觸碰到他的逆鱗。
江肆不再手軟,連夜警告盛家,言辭殺伐淩厲,誓有將盛家弄破產的果斷,盛家父母看著近幾日不詳的盛家股票。
徹底把盛雨薇製裁,安排轉學。
並和江肆保證,保證她不會再出現在江肆麵前。
盛雨薇比江肆來得還晚,突然轉學震驚了一群人,她那群義憤填膺的舔狗們,把罪怪到了寧尋的頭上。
兩個膽大的搞了這出惡作劇。
準備給寧尋點顏色看看。
沒想到坑了自己。
所性筆是水性的,拿沾濕的餐巾紙能很容易就能擦掉。
在江肆淩厲且透著狠意的注視下,兩個男生尷尬且認真的擦著。
又因為方才他提到的那句上官辰和盛雨薇都是因他而退學,兩人更是頭都不敢抬,擦得賣力又起勁。
最後從裡到外,上上下下都被清理了好幾遍。
循環桌椅不是全新,總歸帶著使用痕跡,擦完之後,乾淨得比寧尋一開始的桌子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