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軟的男生幾乎是被抱著上車的,上車之後,連自己的那一包身家東西也不細細查看,捂著耳朵,臉蛋漲紅。
像是偷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你看到什麼了?”
江肆半分好笑,半分嚴肅問。
他著急蒙住寧尋眼睛,把人帶離現場,自己隻堪堪用餘光瞄到一點。
不用想也知曉裡麵大概在進行什麼。
可是寧尋……
看起來不太喜歡的樣子。
江肆“想知道,慕澤上次跟我單獨說了什麼嗎?”
寧尋緩緩對上江肆深邃的眸。
“他有些單獨的話想對我說,帶我去了洗手間,然後對著我了。”
“他向我表白,求我收留。”
“他還喊我……”
江肆一邊說一邊觀察寧尋的反應,幾乎是每說一句,對方就羞澀的埋下一點頭。
最終在說完那兩個字後,他隻能看見一個縮起來的柔軟後腦勺了。
他簡化了許多話,包括慕澤對他說過的。
一些聽了會更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但同樣,江肆覺得那些話上不得台麵。
慕澤他一開始沒看出來,或者說他沒關注過,但慕澤對他熱烈告白時,向他透露,他看出了自己。
就算不是,也可以是。
他沒同意。
冷冷讓人起來。
慕澤惱羞成怒,問及寧尋,開始拉踩。
江肆也煩得不行,隨口炫耀似說了句寧尋跳得比他好,身子比他柔軟。
然後那個瘋子就開始提出要和寧尋比試。
江肆太陽穴跳了跳,頭疼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