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還穿著深青色的粗糙麻布服,他忽覺得人不該穿著這粗使的衣服,因為配不上。
小奴蒙了塵的落進滄海裡的遺珠,之前他這樣覺得,今日的他更是。
方方麵麵都是。
符敘讓人再寫一首。
寧尋在002的催促下,猶豫又寫了一首。
002欣慰,似有預料[之前那麼努力學習,背那麼多詩就是等穿越了裝波大的,加油寧寧!]
說完,伴隨著又漲兩點好感度的提示音,緩緩下線。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扶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細聽,符敘的聲是帶著細微的顫。
望著寧尋的眼神也變了。
就這兩首。
夠在那晚橫掃所有詩。
也夠橫掃整個盛朝,乃至朝外。
“過幾日孤帶你出府,可好?”
寧尋走後,守在門口許久的李程進來向坐於高位之上的人作揖。
與寧尋擦肩而過時,對方仍是一臉歉意與他頷首。
後來他才知。
小奴找的人本就是‘李程’,不過,是他家殿下隱去了身份,借用了他的身份。
難怪,突然給他漲月俸……
“殿下,柳若風送回青樓後,容貌已變,傷口落下病根跛了腳……”
“人是以殿下的名義退回去的,老鴇不敢將其趕出去,但他那樣無法再和從前一樣接客,便要他做了樓裡小倌的奴仆……”
和阿寧一樣。
“另外,坊間已傳揚紛紛……”
說到這兒,李程有些不太敢說下去,聲音戛然而止,垂著的眸往上掀翻,偷瞥符敘。
“說什麼?”
“說太子殿下荒淫也要有個限度。”
“說您將青樓男花魁接到府上沒多久又送回來,是因為看上了他身邊的小奴。”
“還說……”
“這太子,儘早廢了才好。”
李程說完,大氣不敢出,又是作揖。
符敘聽完,表情淡淡,隻回了聲知曉了。
“殿下,這次四皇子舉辦的詩詞集會真的要帶那小奴去麼?”李程忽有些急了。
他這麼問不無道理。
柳若風是符敘故作荒淫混淆視才被接到府上的,如此帶寧尋上四皇子府邸的門,不就成了他明牌的把柄?
符敘墨眸一深,犀利向李程望去。
“孤的人,孤連護住的本事都沒了麼?”
經此剛才的作詩。
符敘想到了更好的安排。
曾經韜光養晦蟄伏暗處,如今時機已成熟,他本就是要借著這次詩會的由頭將他荒淫的名聲撥亂反正過來的。
帶寧尋去。
也能一並將他奴役的身份洗清。
他不需要怕被抓住把柄,就將小奴藏匿在他的深院子裡,他沒那麼無能。
那等文采,好字。
配得上整個盛朝的稱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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