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有反轉的哈,輕噴】
【寧寧馬上要被好多人親了,輕噴,親的是額頭,手什麼的】
寧尋從酒店逃出來時,月光下的大學城外並沒有晝亮多少,寧尋在路上走,腿間被灌進了冷風。
似乎剛下完一場急驟的雨,空氣中混著泥土氣息,路邊樹下滴答滴答砸出倒影水潭。
寧尋繞避開水坑,步伐在月色下越來越慢。
倏忽,在某個時間,黑暗中出現一個人——
寧尋覺得眼前全黑一片,來不及發出聲音,蒙住雙眼後又捂住了他的嘴。將他拽扯進旁邊的黑乎乎的鐵閘門裡……
被抵在斑駁發黴的牆壁上時,寧尋艱難發出一聲嗚叫,才泄出半個音節,就被生生扼住——那雙大掌狠狠桎住他的下巴。
“彆,出,聲。”
像被生生破壞了聲帶的嘶啞嗓音,身後的人威脅。
這麼說後,寧尋隻好噤聲,恐懼著點頭,閉上了嘴巴。
“彆回頭,不然把你眼睛挖了。”
和手機裡匿名信息如出一轍的血腥說法。
“彆怕彆怕,那麼漂亮的眼睛,我才不會舍得剜掉,頂多就是……”
還未完全認定下來就是同一個人,雙手雙腳從背後被用繩子緊緊綁縛住,眼睛被強行睜開,下一秒就像被滴入了冰涼液體——
一陣刺痛。
痛得被死捂住口鼻的寧尋也不禁嗚咽出聲。
再之後,就有一個似乎是眼罩的東西蒙住了他的雙眼。
這次是輕輕的。
被半抱到一個還算乾淨乾燥的地麵,身後有靠著的東西。
“之前說把你關進地下室,給你換上小裙子,沒想到這裙子你自己先穿上了……”
“是他讓你穿的吧!”
一如既往如帛綿撕裂的啞嗓,男人突然狂躁起來,狠狠往那在黑夜裡也擋不住的白皙後脖掐了一把。
從這開始他就陷入了癲狂,但寧尋沒怎麼聽進去,隻覺眼睛一陣又一陣刺痛無比。
痛得流下生理性眼淚。
“真可愛,就是可惜臟了……”
“臟了沒事,洗洗就好了……”
男人在他臉頰拭去淚水,忽手機鈴聲一道,他放下了自己。
然後是打開手機的聲音。
看到了什麼信息,低聲咒罵了一句,像有不得已的事情著急要去做。
“乖乖待在這裡,彆怕,天亮了我就回來。”
“給你帶你最愛的草莓酸牛奶。”
說罷,那抹人影消失在黑夜中。
寢室。
“你是什麼時候遇到的他?你跟他是同謀?!”聽完徐北嘉的話,確認了這的的確確是一場綁架案後,一向對他不敢大聲,對事冷靜的梁煜,聲線極冷,破了嗓音。
凶得徐北嘉止不住抖。
“我不是,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給他指了路……”
“他還拍了我的照片……”
“他……”
徐北嘉從聽見要報警相關字眼後,便再也硬氣不起來,此刻依然胡言亂語,邏輯不清。
從怨毒到害怕,最後也隻會念叨不要報警等詞彙了。
幾人對視一眼。
互相心照不宣走了出去。
看來徐北嘉是真不知道這次綁架的具體內幕,繼續問下問不出任何有效信息。
當務之急,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把人找到。
已經失蹤了一晚上了……
喻知野一想到男生是在昨晚的那種時候走丟的,心下的恐懼與寒意翻湧而起,無法平息。
他在抖。
另一人也在抖。
顧越澤惡狠狠盯著他,拳間發出咯咯作響聲“是你把他弄丟的。”如果不是礙於對方的身份,他早就一拳頭掄過去了。
隻有梁煜還算冷靜,給出方案
“我去報警。”
“在警察未到之前,我們仨分頭去找人,地點著重挨著我們寢室對麵的學校西門到你們昨天去的目的地這條路線……你們昨天去了哪?”
“四季酒店。”
“……”
“那收拾收拾去找人吧。”
梁煜作了最後的叮囑,找到人之後不要輕舉妄動,首先確保寧尋的安全,確保之後給對方發送消息,其次確保不能激怒綁架者。
可以先聯係警察和對方,再做對策。
礙於綁架者的身份,暫不敢向學校告知。
喻知野最先跑下樓,隨後是梁煜。
顧越澤回寢室套上了件黑色外套後也衝離寢室,臨走前對著趴伏在椅子上崩潰的徐北嘉,狠狠踹了腳“回頭再收拾你,你個幫凶,等著給老子進去吧!”
顧越澤隻知徐北嘉脾氣差,平常會在嘴上欺負欺負寧尋,沒想到真能做出這種事,這一腳使出了全力。
徐北嘉被踹翻在地,麵露恐懼。
恐懼當然不是顧越澤,是他對昨晚的記憶,記憶如巨浪將他卷入淹沒——
昨天傍晚。
七點不到寧尋先是和喻知野出去了,被顧和梁兩人攔住,他正在玩手機卻聽了個仔細——
沒看見畫麵,但那修羅場和發醋的模樣,不能再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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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讓他差點捏碎手裡的手機。
寧尋寧尋。
寧尋有什麼好的?
這幾天他看明白三人的眼神意思了,暗裡明裡,都喜歡寧尋喜歡得要命。
不就是會穿小裙子?
徐北嘉想起那天第一次發現寢室裡地上的蕾絲帶……當時不知道,現在回憶梁煜和顧越澤的態度,分明一早知道那是寧尋的東西。
顧越澤還懟他,說人家比他白比他可愛。
明明那麼騷!
就知道穿裙子勾引彆人!
勾引了寢室的人還不夠,還要去網絡上勾引!
——這也是徐北嘉得知真相的緣由。
——上周,他在網上刷到一名女主播的過往直播視頻,對她身上那件黑色改良小旗袍腿上的絲帶尤為眼熟,幻視寢室掉落那根。
——又在擦邊女主播腰上發現一顆朱紅惹眼,妖冶勾人的小痣,礙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