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搖曳,映照出楚天河驚愕的臉。那黑影不是彆人,正是追蹤多日的白骨精!
“又是你?!”楚天河警惕地握緊手中長劍,劍身反射著火光,照亮了他堅毅的麵龐。“你把靈兒怎麼樣了?”
白骨精掩嘴輕笑,聲音尖銳刺耳,“那小丫頭片子?早就被我吸乾了精氣,變成了這白骨洞的一部分!”
楚天河怒火中燒,想起靈兒天真爛漫的笑臉,他恨不得將眼前的白骨精碎屍萬段。“妖孽!休得猖狂!”
說罷,楚天河揮劍便刺,劍氣如虹,直取白骨精麵門。然而,白骨精身形一閃,化作一縷白煙,輕而易舉地躲過了楚天河的攻擊。
“哼,不自量力!”白骨精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讓人捉摸不透她的方位。
楚天河不敢大意,他凝神靜氣,仔細聆聽著周圍的動靜。白骨精善於變化,來無影去無蹤,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找到她的破綻。
突然,楚天河身後傳來一陣陰風,他本能地側身躲避,隻見一道白光從他眼前閃過,緊接著,身後傳來石壁碎裂的聲音。
楚天河回頭一看,隻見身後石壁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劍痕,若是他躲閃不及,恐怕已經被劈成兩半了!
“好厲害的劍法!”楚天河心中暗自驚歎,這白骨精果然有些本事,難怪能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脫。
“小子,你我無冤無仇,何必苦苦相逼?”白骨精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誘惑,“你若是肯放我離去,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關於虎妖大王的秘密。”
楚天河冷笑一聲,他知道白骨精詭計多端,絕不能輕易相信她的話。“虎妖大王的下落,我自己會去找,用不著你來假惺惺!”
“冥頑不靈!”白骨精見楚天河不上當,語氣也變得陰冷起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楚天河周圍的石壁上突然亮起無數雙幽綠色的眼睛,緊接著,無數的白骨從石壁中伸出,朝著楚天河抓去。
“這是什麼鬼東西?!”楚天河心中一驚,揮劍斬向那些白骨,卻發現這些白骨堅硬無比,他的劍竟然無法將其斬斷!
“哈哈哈……”白骨精得意地大笑起來,“這些都是我白骨洞中積攢多年的怨靈,你今天就留在這裡,成為他們的一員吧!”
楚天河被困在白骨中央,進退兩難。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那些白骨怨靈的眼中,似乎都流露出一絲痛苦和掙紮的神色。
“難道……”楚天河心中一動,一個大膽的念頭油然而生,“這些怨靈,是被白骨精囚禁在這裡的?!”
他猛地抬頭看向白骨精,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堅定,“妖孽,你作惡多端,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收了你!”
白骨精冷笑一聲,正欲出手,卻突然臉色一變,看向洞穴深處,厲聲喝道,“是誰在那裡?!”
楚天河心中一凜,難道白骨洞中還有其他人?白骨精話音未落,一個黑影從洞穴深處飄然而至。楚天河定睛一看,那黑影竟是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麵容姣好,卻毫無血色,眼神空洞,分明是一縷幽魂。
“你是誰?”白骨精警惕地問道,手中白骨利爪閃爍著森森寒光。
那女鬼並沒有理會白骨精,而是飄到楚天河麵前,空洞的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絲哀求,“求求你,救救我們……”
“你們?”楚天河心中一動,環顧四周,這才發現,那些白骨怨靈眼中閃爍的痛苦和掙紮更加劇烈了,仿佛在無聲地向他求救。
“哼,一群可憐蟲!”白骨精冷笑道,“他們都是被我吸乾精氣,囚禁於此的靈魂,你以為你能救得了他們嗎?”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楚天河怒視著白骨精,心中悲憤交加。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世間本就沒有什麼道理可言!”白骨精狂妄地笑道,“我吸取他們的精氣,提升自己的修為,有何不可?!”
“你……”楚天河握緊拳頭,他知道,與白骨精講道理是行不通的,唯有將其擊敗,才能解救這些無辜的靈魂!
“小子,受死吧!”白骨精見楚天河分神,抓住機會,手中白骨利爪化作一道白光,直取楚天河麵門。
楚天河早有防備,側身躲過白骨精的攻擊,揮劍反擊。然而,白骨精身形靈活,攻擊詭異莫測,楚天河一時間竟然難以招架。
“哈哈哈……”白骨精得意地大笑,操控著周圍的白骨怨靈,對楚天河展開圍攻。楚天河被困在白骨怨靈的包圍之中,進退維穀,形勢萬分危急。
就在這時,白骨洞的地麵突然裂開,無數白骨利刃從地底冒出,將楚天河團團圍住,形成一個無法逃脫的陷阱。
楚天河躲閃不及,被白骨利刃劃傷了手臂,鮮血染紅了衣衫。
“哈哈哈,小子,你今天插翅難逃!”白骨精得意忘形,一步步逼近楚天河。
“靈兒……”楚天河低聲呢喃,心中充滿了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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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一隻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靈兒……”楚天河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但他能感覺到手腕上那隻小手的力量卻在逐漸增強。
“楚大哥,你堅持住!”靈兒的聲音帶著哭腔,卻異常堅定。她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竟然硬生生掰斷了束縛楚天河的幾根白骨利刃。
楚天河抓住機會,一個翻滾,從白骨利刃的包圍中脫身而出。他顧不得手臂上的傷,一把拉起靈兒,飛身躍到白骨洞的石壁上,暫時躲避了白骨夫人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