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慵懶地灑在青石板路上,午後的時光顯得格外寧靜而悠長。
月下醉,這座城中最負盛名的酒樓,此刻正沐浴在斑駁的光影中,顯得格外雅致。
店內,古色古香的裝飾與淡淡的酒香交織,營造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溫馨氛圍。
雲澈與許綰師徒二人,正坐在窗邊的一張雅座上,享受著這難得的閒暇時光。
桌上擺滿了各式美酒佳肴,雲澈輕酌一口酒,眼神中滿是對這片刻寧靜的珍惜。
許綰則是一邊品嘗著美食,一邊與師父談笑風生,師徒間的溫馨溢於言表。
“師傅,您可知這月下醉的招牌菜‘白灼蝦’為何如此受歡迎?”
許綰好奇地問道,眼中閃爍著求知的光芒。
雲澈微微一笑,放下酒杯,緩緩道“‘白灼蝦’之所以美味,不僅在於其烹飪技藝的精湛,更在於選材的講究與時間的沉澱。
正如修行之路,需得耐心與毅力,方能有所成就。”
正當兩人沉浸在午後的閒適之中時,一陣清脆的鈴鐺聲打破了寧靜。
店小二熱情地迎接著一位貴客——慕容羽。他身著華服,氣宇軒昂,顯然是城中的顯赫人物。
“公子請進,嘗嘗我們的新品。”店小二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自豪。
許綰見狀,連忙起身,熱情地喊道“慕容公子,快過來坐啊!”
慕容羽聞言,微微一笑,徑直走向雲澈身邊的空位坐下。
他先是禮貌地向雲澈點了點頭,隨即與許綰聊起了近況。三人圍坐一桌,談笑風生,氣氛融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桌上的氣氛愈發熱烈。
然而,就在這時,許綰突然壓低了聲音,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慕容公子,我有一事相求。”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急切。
慕容羽聞言,不禁收起笑容,正色道“許姑娘但說無妨,隻要我能幫上忙。”
許綰看了看雲澈,得到師傅的默許後,繼續說道“是關於煙雨樓頭牌挽月的一縷魂。”
慕容羽聞言,眉頭緊鎖。
“此事非同小可,若真有此事,我自然義不容辭。”
他沉吟片刻後說道,“不過,單憑我們二人之力恐怕難以解決。不知雲澈兄是否願意一同前往?”
雲澈聞言,微微一笑,道“既然是為了助人,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飯後,許綰領著慕容羽與雲澈來到她的房間。
房間內布置得簡潔而雅致,透著一股淡淡的檀香。
他的目光突然被地上的一幕吸引——一隻小巧玲瓏的小狐狸,正蜷縮在那裡,周身被一圈淡淡的金光環繞,顯得格外神異。
慕容羽心中一驚,這不正是他昨日放歸自然的那隻小狐狸嗎?
雲澈見狀,輕輕歎了口氣,緩緩道“慕容兄,你可知道,這隻小狐狸身上,纏繞著一縷不同尋常的魂魄。”
“據我所知,挽月的魂魄之所以會纏在小狐狸身上,是因為她生前有一段未了的情緣。”
許綰緩緩說道,“若要解脫她的魂魄,必須先找到這段情緣的根源所在。”
慕容羽,一位風度翩翩的公子,是煙雨樓的常客,卻鮮少踏入這最為尊貴的天字號房間。
今日,他應雲澈與許綰之邀,踏入了這片神秘之地。
房間內,香爐輕煙嫋嫋,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地麵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慕容羽聞言,眉頭微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看向雲澈,等待下文。
“那縷魂魄,正是煙雨樓頭牌挽月的。”
雲澈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打著慕容羽的心房。
“挽月?”慕容羽喃喃自語,腦海中浮現出那個溫婉如水、才情出眾的女子身影。
“是的,挽月。”雲澈繼續說道,“她生前執念甚深,尤其是對你……”
慕容羽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波瀾,問道“雲兄,你是如何知道挽月的執念是我?”
“我自有方法知曉。”雲澈神秘地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慕容羽盯著雲澈,似乎想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