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山學院那寬闊而莊嚴的廣場高台的後方,一座座高樓矗立,宛如守護著知識的巨人。
陽光透過雲層,斑駁地灑在靈山學院的每一個角落,給這座學府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就在這時,高樓之巔,一聲悠遠而深沉的鐘聲驟然響起,
它穿越了喧囂,穿透了時空,仿佛是大自然與人類智慧之間的橋梁,宣告著午休的半刻寧靜已經結束,新的學習與探索即將開始。
福熙閣內,星澤仙君端坐於高台寶座之上,他身姿挺拔,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
隨著鐘聲的落幕,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了那扇緊閉的大門,那裡,是連接外界與福熙閣的紐帶。
隻見他輕輕抬手,指尖流轉著淡淡的光芒,仿佛是在施展某種古老的法術,隨著他手臂一揮,那扇大門便悄無聲息地敞開了,仿佛是在歡迎著即將到來的訪客。
門外,一輛裝飾古樸、線條流暢的車輛靜靜地停泊著,車身上雕刻著繁複而精美的圖案,彰顯著其不凡的來曆。
車上,整齊地擺放著好幾大袋靈草,這些靈草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它們是修行者提升修為、煉製丹藥不可或缺的珍貴材料。
在車後,另一名侍從恭敬地扶著車轅,他的臉上寫滿了敬畏與期待,高聲對著福熙閣內喊道“求見仙君!”
星澤仙君的聲音溫和而有力,穿透了門扉,傳到了門外侍從的耳中“進來。”
隨著話語的落下,兩名侍從應聲而入,他們背著沉甸甸的靈草袋子,步伐穩健,每一步都透露出對這份重任的尊重。
進入福熙閣後,他們徑直走向距離許綰不遠的桌前,那裡,是學院中眾多學子求學問道的地方。
隻見他們小心翼翼地將背上的靈草袋子放在桌上,動作輕柔而熟練,生怕毀壞了這些靈草。
不久,整個福熙閣內,幾個桌上都擺滿了裝滿靈草的袋子,它們如同綠色的海洋,散發著新鮮而濃鬱的味道,讓人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氣,仿佛能從中汲取到無儘的生機與活力。
許綰在這股清新的氣息中回過神來。
她迅速從座位上起身,目光中閃爍著好奇與興奮,望著那兩名忙碌的侍從,心中充滿了對靈山學院的好奇與向往。
星澤此時已經緩緩步至那兩名恭候多時的侍從身旁,他神色莊重地吩咐道“子時下課後,你們務必送一套嶄新的弟子服來福熙閣,交給這位新來的弟子許綰。
之後,再引領她前往福熙閣後殿的澡堂,務必讓她感受到我們這裡的周到與熱情。”
兩名侍從微微欠身,恭敬地對星澤行禮,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遵命,我們這就去辦。”
言罷,他們便轉身離開了福熙閣,輕輕地將門關上。
許綰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轉頭好奇地問星澤“師長,這澡堂是怎樣的?不會是多名女弟子一起洗吧?”
星澤聞言,不禁啞然失笑,回道“福熙閣後殿極為寬敞,澡堂更是一人一小間的獨立房間,你大可放心。
再說,這福熙閣也就你一名新弟子。
你這……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呢?果然,帝尊會收你為徒,不僅是因為你天賦異稟,還因為你的性情獨特啊。”
星澤站在許綰的身前,宛如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嶽。
當許綰的耳畔響起星澤提及“帝尊”二字時,她的黛眉不由自主地輕輕皺起,
眼眸緩緩低垂,仿佛瞬間被無儘的思緒所淹沒,陷入了對雲澈深深的思念之中。
星澤見狀,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但他很快便恢複了平靜,輕聲對許綰說道“許綰,我們開始上課吧。”
說著,他伸手指了指桌上的袋子,示意許綰將那裝滿靈草的袋子拆開。
許綰聞言,輕輕點頭,依言而行,她的雙手微微顫抖,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思緒之中。
許綰小心翼翼地拆開了那條緊緊綁著、裝滿珍貴靈草的帶子,輕輕地將袋子中的靈草全部倒在了桌子上。
然而,在傾倒的過程中,許些靈草不慎掉落在了地上。
見狀,許綰連忙起身,急切地去撿拾那些散落的靈草。
可就在她起身的刹那,頭卻不小心撞在了桌子上,疼得她輕呼出聲。
這時,星澤在一旁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兒女情長最是影響修行,你還是徹底斷了對帝尊的念想吧。
本君觀之,你對帝尊之情,已非單純的師徒之情。
今日你已反複讀過三個時刻的宗規,應當知曉靈山學院是最禁男女之情的。”
許綰輕輕地揉了揉被桌子邊角撞得生疼的頭,緩緩起身,眼神中帶著一絲堅定與迷茫。
她昂起頭,目光直視著麵前一臉嚴肅的星澤師長,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師長,連您也看出來了……
弟子承認,我確實對帝尊動了情,所以帝尊才狠心地將我送往靈山,以斷我的念想。”
星澤聞言,微微點頭,似乎對許綰這番坦誠的說辭頗為滿意,道“嗯,帝尊此舉甚好,不愧是帝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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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澤在許綰身旁的座位緩緩坐下,隨後從桌上拿起一根散發著淡淡光芒的靈草,細細打量。
許綰見狀,也坐了起來,轉頭用充滿好奇的眼神望著星澤,輕聲問道“師長,你可有喜歡過誰?
又是如何斷了那念想的呢?”
星澤微微搖頭,回道“本君從小便在靈山長大,早已忘了自己的父母是誰,在不斷的修煉中,更是早已斷情絕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