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皎潔的月光傾灑之下,雲澈的身影仿佛被鍍上了一層銀輝,他以驚人的速度穿梭於夜色之中,瞬間便回到了好友辰軒那幽靜而莊嚴的養心殿內。
養心殿在夜色中更顯古樸與神秘,仿佛每一處都蘊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穿過一道道曲折的回廊,雲澈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密室前。
這密室被辰軒視為禁地,平日裡鮮有人跡。
此刻,石門緊閉,一絲不透,但雲澈卻仿佛能感受到密室內傳來的微妙波動。
他深吸一口氣,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毫不猶豫地施展出了自己的絕技——穿牆術。
隻見他的身影在原地微微一閃,便如同融入了空氣之中,輕而易舉地穿過了那看似堅不可摧的石門,進入了密室之內。
密室之內,燭光搖曳,映照出辰軒那端坐如鬆的身影。
他麵容沉靜,目光深邃,仿佛正在審視著麵前的某種重要之物。
而在辰軒的對麵,許綰正跪在一塊巨大的寒冰石上,她的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因極度的寒冷和痛苦而不住地顫抖,痛苦的呻吟聲從她的唇間溢出,如同寒風中的落葉,無助而淒涼。
寒冰石散發著陣陣寒氣,將整個密室籠罩在一片冰冷之中。
雲澈的到來並未引起辰軒的驚訝,仿佛他早已預料到雲澈會在此刻出現。
雲澈的目光在辰軒和許綰之間來回遊移,他迅速察覺到了許綰的異常,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擔憂與憤怒。
他快步上前,想要查看許綰的傷勢,卻被辰軒那平靜而堅定的目光所阻止。
在這一刻,密室內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一場關於友情、與愛情的決戰即將上演!
雲澈的目光驟然凝固,他看到許綰那單薄的身影無助地跪在冰冷的寒冰石上,刺骨的寒意似乎要穿透她的身體,直達靈魂深處。
她痛苦地喊著,聲音中帶著無儘的絕望與悔恨“義父,小綰知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愛上了帝尊。”
然而,辰軒的麵容卻如同寒冰一般冷漠,沒有絲毫動容。
雲澈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與心疼,他毫不猶豫地躍上寒冰石,雙手緊緊握住許綰顫抖的肩膀,試圖將她從這片冰冷的苦難中解救出來“綰兒,起來,我們離開這裡。”
但許綰卻仿佛被無形的枷鎖束縛,固執地跪在原地,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
麵對好友辰軒的冷漠與決絕,雲澈的聲音在寒冰石上空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辰軒兄,你執意如此,那本尊便陪綰兒一同受罰!”
話音未落,雲澈的雙膝也重重地跪在了寒冰石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仿佛在向整個世界宣告他的決心。
許綰驚愕地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師尊——那位九天之上的帝尊雲澈,就這樣毫無尊嚴地與自己一同跪在這片冰冷的寒冰石上。
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那是感動,也是愧疚。
她知道,自己對他的貪戀,已經讓師尊承受了太多的壓力與痛苦。
辰軒看著雲澈居然為了自己心愛的人而向自己跪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從寶座上緩緩起身,走到雲澈和許綰麵前,聲音中帶著深深的失望與無奈“雲澈,你可是帝尊,是神明!
你為一隻妖靈下跪,受這冰刑,真的不值啊!”
他的語氣中既有責備,也有惋惜。
沉默片刻後,辰軒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既然你們如此執著,那就在這跪上三天三夜吧。
希望這段時間能讓你們想清楚,什麼才是真正的愛與責任。”
說完,他轉身離去,隻留下一道孤獨而堅定的背影。
寒冰石上,雲澈與許綰並肩而跪。
他的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心疼,輕輕握住許綰那冰冷的手,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綰兒,既然他都選擇離開這密室了,那就意味著你無需再受罰了。
起來吧,不用再跪了。”
然而,許綰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依舊固執地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雲澈見狀,輕輕歎了口氣,隨即調整了下姿勢,盤膝而坐在了許綰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