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澈身襲一襲潔白無瑕的雪白長袍,靜靜地盤坐於絢爛花海中的一處幽靜空地之上。
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花瓣,灑在他的身上,為他鍍上了一層柔和而神秘的光輝。
他輕撫古琴,悠揚的琴聲如同潺潺流水,又似清風拂麵,瞬間彌漫在整個花海之中,與周圍的花香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動人心魄的畫麵。
而在這片絢爛的花海中,許綰身著一襲色彩斑斕的彩衣,如同一隻靈動的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
她的身姿輕盈而曼妙,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無儘的魅力與活力。
彩衣隨風輕輕擺動,暴露出她雪白的小蠻腰,更添了幾分嫵媚與妖嬈。
她時而在花海中輕盈地舞動,仿佛與周圍的花朵融為一體,共同演繹著大自然的韻律與節奏;
時而又如同一隻輕盈的燕子,飛躍於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她的舞姿時而柔美如水,時而熱烈如火,將這片花海點綴得更加生機勃勃。
在舞動的過程中,許綰還不時地用她那柔軟的披帛去撩撥雲澈。
披帛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絢麗的軌跡,如同彩虹般絢爛奪目。
雲澈被她的舞姿和撩撥所吸引,琴聲也隨之變得更加激昂而熱烈,仿佛在為她伴奏,共同演繹著一場無與倫比的視聽盛宴。
花海、琴聲、舞姿,這一切構成了一幅美輪美奐的畫麵,仿佛將整個世界都沉浸在了這無儘的美麗與和諧之中。
隨著許綰那曼妙的舞蹈漸漸進入高潮,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無儘的魅力與韻味。
然而,就在這最動人的瞬間,她突感頸脖處傳來一陣莫名的瘙癢,緊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心感從胃口處洶湧而來。
她不得不緊急停下了舞動,雙手緊緊地捂住腹部,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雲澈見狀,心中猛地一緊,他立刻停下了撫琴的動作,將琴輕輕地放在一旁,然後一躍而起,猶如一隻輕盈的燕子,穩穩地抱起了站在絢爛花海中的許綰。
他看著她那蒼白如紙的臉龐和毫無血色的唇瓣,心中充滿了擔憂與焦急,關切地問道“綰綰,你可是身體不適?”
許綰無力地依靠在雲澈的胸膛上,氣息微弱地說道“我……我中毒了。”
雲澈聞言,心中更是一驚,他立刻替許綰號起脈來,仔細地探查著毒素已經蔓延到了何處。
片刻之後,他眉頭緊鎖,將許綰輕輕地放在地上,對她說道“你且盤膝閉目,運用內力將毒素逼出來。”
許綰聞言,雖然心中有些忐忑,但還是點了點頭,按照雲澈的吩咐盤膝而坐,閉目凝神。
然而,就在她準備運功逼毒之時,胃口處卻突然傳來一陣翻江倒海般的劇痛,一股難以忍受的苦味瞬間湧入喉嚨處。
許綰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緩緩閉目,雙手交疊於丹田之處,開始默默運轉起體內的真氣。
隨著她的呼吸逐漸變得深沉而有力,一股股溫熱的氣流在她體內遊走,將那些潛藏的毒素一點一滴地逼迫至喉嚨。
終於,她猛地睜開眼,一口黑血噴湧而出,空氣中瞬間彌漫起一股刺鼻卻又奇異的香氣,那香氣中帶著曼珠沙華的神秘與妖嬈。
隨著這口黑血的排出,許綰隻覺全身的瘙癢與疼痛仿佛被剝離一般,逐漸消散。
腹中的翻江倒海也平息了許多,讓她得以喘息片刻。
然而,好景不長,一股新的不適又湧上心頭,她的胃口再次翻騰起來,仿佛有千軍萬馬在其中奔騰。
她強忍著不適,張口又是一陣嘔吐,苦水如泉湧般不斷湧出,直至她覺得身體幾乎要被掏空。
終於,又一口黑血被她吐出,這一次,她感到全身一陣輕鬆,仿佛重獲新生,舒適感油然而生。
雲澈見狀,心中憐惜不已,他手中憑空驚現一個精致的玉瓶。
他輕輕地揭開蓋子,對許綰說道“綰綰,你已排出毒素,用這靈泉水漱下口吧,或許能緩解你的不適。”
許綰睜大眼睛,滿臉驚訝地說道“用靈泉水漱口?這……這太奢侈了吧?”
雲澈微微一笑,說道“綰綰,難道你還過不慣這種生活嗎?”
許綰接過玉瓶,輕輕抿了幾口其中的靈泉水,隨後用泉水漱口,將口中的苦味悉數吐出。
那苦味仿佛隨著她的動作瞬間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