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澈輕輕一撩外袍,優雅地席地而坐,宛如一幅動人的畫卷。
周身散發著淡淡的從容與灑脫,那份悠然自得,仿佛與世隔絕。
他緩緩閉目凝神,仿佛要將整個藏書閣的寧靜都納入心間。
此刻,霜月正靜靜地注視著他,那認真的模樣再次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柔情。
她不由自主地走到他的對麵,盤膝而坐,同樣閉目凝神,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然而,就在這份寧靜中,雲澈的分身悄然脫離了他的本體,化作一道無形的流光,悄無聲息地進入了霜月的身體。
他帶著一種迫切與堅定,試圖提取她大腦中所有的記憶,隻為尋找那本傳說中的秘籍——一本能讓男人生子的奇書。
在雲澈的窺探下,霜月大腦中的記憶如畫卷般緩緩展開。
她的童年歡笑與不幸、上靈山求學的艱辛、曾經的夢想與失落,以及她對雲澈那份深沉而執著的愛,都一一呈現在他的眼前。
那些記憶,有的溫暖如初,有的則讓人為之歎息。
經過漫長的尋找與篩選,雲澈終於在那紛繁複雜的記憶中找到了那本秘籍的內容。
他的分身仿佛完成了一項艱巨的任務,從霜月的靈魂深處緩緩脫離而出,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本體之中。
雲澈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決絕與堅定。
而此刻,霜月正遭受著他那秘術所帶來的重創,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掛著絲絲血跡。
雲澈所使用的那種秘術,是能夠進入人的大腦深處套取記憶的,無疑是一種極其霸道且殘忍的手段。
它未經霜月本人的同意,便強行以分身的形式侵入她的大腦,肆意探尋著她的記憶。
霜月的身體在雲澈分身脫離的瞬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撐,
她猛地一口鮮血噴湧而出,隨後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她的雙眼睜得大大的,滿是驚恐與不解,就這樣直直地盯著坐在她對麵的雲澈。
然而,雲澈卻仿佛沒有看見她的痛苦與絕望,
他並沒有向她伸出援手,隻是冷冷地開口說道“霜月,本尊也是不得以為之。
畢竟昨日,本尊為了尋找那本記載著生子丹秘籍的古籍,已經翻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而今日,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那本秘籍上所記載的藥材,本尊還需儘快湊齊,以煉製生子丹。”
雲澈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他似乎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目的之中,對於霜月的痛苦與犧牲,他仿佛視而不見。
霜月聽著他的話語,眼中的光芒逐漸黯淡下去。
她費儘全力,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臉色蒼白如紙,眼中卻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俯身對著雲澈,深深地鞠了一躬,聲音雖微弱卻堅定“多謝帝尊不殺之恩。
霜月願意替帝尊煉製那生子丹,以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誠懇與決心,仿佛真的願意為雲澈赴湯蹈火。
雲澈聞言,一甩衣袖,冷哼一聲,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霜月,你竟敢把秘籍偷偷藏起來,
然後與本尊一起在這藏書閣中周旋,就為了與本尊獨處?
哼,真是讓本尊好找。
看來你是覺得本尊對你太過仁慈了,以至於讓你有了這樣的念頭。”
霜月聞言,身形微微一顫,但她很快便穩住了心神。
她抬頭望著雲澈,目光中滿是真誠“帝尊,霜月真的願意與您一起煉製那生子丹。
我知道這並非易事,但隻要能為您分憂解難,霜月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哪怕……哪怕替您們帶孩子,霜月也心甘情願。”
雲澈的眼睛再次變色,變得赤紅如焰,燃燒著熊熊烈火。
他的拳頭緊握,青筋暴起,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一股可怕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