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一卷紙巾出去了,往廁所方向走去了。
我在想他是去蹲坑還是真的想哭呀?
他回來的時候,我小聲的問他“真的去哭了?”
“高興!”他笑著說。
“高興的眼睛裡都有血絲了呀?”
“我昨晚熬夜學習的!”他難過的說著。
我們的前麵今天都坐了人,隻是他們戴了耳機在學習一樣。
他就做著自己的事情,然後就拿出了數學或是物理,
他有時候會問我他不會的,我就想著不會其實這人,在浪費時間?
不會做都這麼久了,莫非兩天就能學好?
雖然我昨天說給他講了三四十分的題,但是還不知道他的吸收好不好呢!
或許他是想要多和我說話吧!
因為彆人也來問我題的時候他就不高興的看著彆人,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
雖然他都允許了的,一臉你們用著我的女朋友,還要在我麵前顯擺自己聽懂了?
然後一個女生發現我的生物也挺厲害的,就讓我講起了生物。
龔青在中午吃飯前做完試卷後,就抱著我的肩膀靠過來。
他抱怨的語氣說著“啊!我為什麼要把你借出去?”
他真的是做作的很。
其實我和他很少很少會有這樣的接觸,他都是慢慢的像是要引誘我的循序漸進的讓我在他溫柔的懷裡慢慢的沉淪。
“哪兒借了?有時候也有不少找你問數學的。”我說著那些找他問題的也是有的。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是我的。”他給我耍賴的說著。
這人像是時不時的犯神經一般的不正常,好像有一個切換模式在他的身上。
“耍無賴?不是你叫我來的嗎?”我笑著推了推他,
這人都要忘記自己是誰了吧!
彆人看不下去了就說著“龔青,我們出去吃,你要一起不?”
其實,還是有人和我笑著說“你讓我們見到了龔青的另一麵!”
龔青不高興的說著“你們請客我就去,我女朋友給你們講了一天的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