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朱竹在家老實的養傷。
早飯是薑山從食堂打回來的,跟她說了,這幾天都彆做飯,吃食堂。
讓她什麼都不要乾,好好養著。
九九在家待不住的,周叔帶著他們又出去了。
朱竹沒事正背書呢,半上午,謝芳和楊雲突然來了家裡。
“你倆不是上班呢嗎?”想了想,“今天休息?”
倆人都看著朱竹欲言又止,不對,看她倆的裝扮,帶著帽子口罩,還穿著白大褂,這是直接從班上過來的。
謝芳還有點生氣呢,竹子知道了也不跟她說一聲,太不仗義了。
可現在看竹子的表情,“原來你不知道啊?”
“知道什麼呀,我這傷又不出門。”
家屬院裡所有的八卦都是這倆人告訴她的。
楊雲摘下帽子口罩套袖,“大山昨個沒回來?”
“回來了,怎麼了?”
朱竹對著這倆人擺手,“彆廢話,有啥事直接說。”
就見這倆人那表情說不出來的怪,打量她又像是高興,好像是吃臭豆腐的那個表情。
謝芳一咬牙,“竹子,薑山升團長了,你知道不?”
“升職了?準確嗎,不準確可彆瞎說啊。”
“絕對準確,我們去看了,告示欄裡貼著呢!”
“薑山”和“團長”這四個字是認的的,不會錯,其他人也都在談論。
“確定,不會出錯,大家都在說,都貼出來了。”
男人升職了,朱竹肯定高興啊,笑得很克製,臉部表情得控製,還有傷呢。
營長往上走這一步很不容易,他們的小家又有了一層保障。
謝芳砸吧砸吧嘴,知道不太好,還是問了出來,“竹子,營長當了團長,馮凱就穩了吧?”
朱竹伸出食指來糾正,“注意用詞,是副團長。大山也說了不算,組織上說了算,說話要嚴謹。”
楊雲給了謝芳一胳膊肘,“是團長還是副團長?”
“是團長!”
朱竹……
“竹子,我跟你說,你可彆出去了,外頭說啥的都有。劉團長還沒走呢,薑山直接給人頂了。”
楊雲歎氣,“竹子,薑山沒跟你說?他應該早知道了。”
朱竹猜測,昨天去開會就是說的這事,估計是忘了。
她給留了門,睡著了,不知道幾點回來的也不知道幾點走的。
“忘了吧,昨天回來說了會話又出去了。不是啊,你們就為了跟我說這事,連工作都不乾了?”
謝芳急的嘴裡都潰瘍了,“請半天假沒事,主要是好不容易有了動靜,結果隻有營長定下來了,馮凱還不知道呢。”
楊雲跟著過來,也是楊濤最近表現出來的模棱兩可,她心裡不踏實。
女人們能處到一塊,得男人們沒有競爭關係。
很多敏感的話都不會往外說,但這個時候,謝芳有點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