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一默默的從口袋裡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兩個試管,一個是蟲生真菌,另一個是見手青純菌,後者雖然致死,但若是搶救及時,還是能夠救回來的。
這十幾個人到場之後,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馬上就站了出來,宣布比賽開始。
手槍的彈夾是裝好的,步槍也是,但霰彈槍不是,霰彈槍需要手動填裝彈藥,這也是比賽的一種。
第一個上場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年,看起來很年輕,穿著藍色的牛仔褲,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農夫的裝扮,但當他把槍拿到手裡的時候,就像變了一個人,動作十分標準。
手槍的靶標並不是很遠,所以基本上都能命中,這個比的就是速度了,要能夠快速的擊中所有目標,而且打的準。
最近的靶子三米,最遠的也才不過六米。
快速打完手槍的靶子,年輕人衝到了放著霰彈槍的桌子前,槍托上綁著子彈,這年輕人選擇一次性把子彈全部拿下來,然後裝彈,之後開始射擊。
比賽一直進行到了中午十一點多,此刻已經來到了第十二位,下一個就是陳天貴。
這人是一個老頭,胡子花白,估計有個六十歲了,這麼大年齡本身就很吃虧進行這種比賽。
因為這場比賽是需要來回跑切換場地的,也屬於需要一部分的體力運動。
老頭的成績明顯不是很理想,手槍倒是沒怎麼出錯,但霰彈槍脫靶十分明顯,至於後麵的步槍他直接就放棄了。
溫一裝作失望的樣子,揮了揮拳頭“先生,不要傷心,你已經證明了自己。”
在揮拳的同時,大片的見手青菌已經飄散在了空中。
重新布置場地需要大概五分鐘左右,這段時間足夠見手青菌發作了。
陳天貴進入了比賽位置。
他回頭看了一眼,露出了一個笑容,環顧四周,看似是在和周圍的人打招呼,其實他是在古刹史密斯的位置。
史密斯身前右側站著一個人,應該是靶場的工作人員。
這位置無論陳天貴是用步槍,還是霰彈槍射擊,史密斯的位置都屬於射擊死角。
溫一皺了皺眉頭。
看來最後還是要自己上了。
不過不著急,等陳天貴結束之後再下手也不遲。
史密斯身邊的人有點多,應該是有保鏢的,想要接近隻乾掉史密斯估計是不可能了,隻能一塊乾掉。
很快,陳天貴上場了。
隨著計時的工作人員按下秒表,陳天貴把槍橫在胸前向下跑了過去。
砰砰砰!
一共六個靶子,用時兩秒!
“法克!這能打中什麼?”
“該死的,站在前麵的人,你們看到了嗎?他打中了嗎?”
“謝特!全中!”
“哦買噶的!”
“不要著急,有可能他隻是手槍打的準,霰彈槍可不是這樣。”
陳天貴衝向了霰彈槍的放置地點,一把拿起了霰彈槍,一把將槍托上的子彈全部摘下,跑向了射擊位。
“謝特!他為什麼不裝彈?他是傻的嗎?”
前麵的人都是先把子彈全部裝進去再射擊,但陳天貴隻在槍膛裡推了一發子彈,剩下的全在左手抓著。
噗噗噗!
飛碟機拋靶了!
陳天貴開槍了。
砰!
就在所有人以為陳天貴要因為裝子彈錯過後麵的靶子的時候,他的左手以一個奇怪的動作,在開槍的一瞬間,將子彈送進了槍膛。
砰砰砰!
打一發裝一發,泵動的霰彈槍幾乎被打成了全自動。
周圍的人都傻了。
此刻陳天貴已經打掉了所有的飛碟靶,他需要回去放回霰彈槍,然後衝向步槍靶位。
“哦,該死的,我好像尿褲子了,法克,為什麼我總是覺得我的菊花裡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