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哥一直在這裡。”何雨柱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不管我走得多遠,你始終是我的妹妹,我永遠不會真正離開你。”他頓了頓,低聲補充道,“但有些事情,總要有人邁出第一步,總要有人學會獨自麵對。哥希望,你能理解。”
何雨水低著頭,眼淚一滴滴地滑落。她內心的依賴與不舍,讓她幾乎無力應對這一切。她緊緊咬住下唇,幾乎是用儘全力才擠出一句話“哥,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不會讓你失望的。”
何雨柱聽了她的話,心中既欣慰又酸楚。他知道雨水正在努力成長,努力接受這一切。雖然心裡有太多的不舍,但他也明白,自己不得不做出這個選擇。多年來,他一直壓抑著自己的一切,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照顧妹妹身上,甚至忽略了自己的生活,忽略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或許,這次分離不僅僅是為了雨水,也是為了他自己。
“雨水,答應我,如果有什麼困難,隨時來找我,哥永遠都會在你身後。”何雨柱深情地看著她,眼中閃爍著不舍與決心。
何雨水勉強地點了點頭,她內心深處依舊充滿了不安和迷茫。她習慣了依賴哥哥,習慣了在遇到困難時第一時間尋求他的幫助。如今,哥哥要離開,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獨立麵對未來的種種艱難。然而,她也明白,何雨柱的決定無法更改,哥哥的離開早已成了必然。
幾天後,何雨柱終於收拾好了行李,準備離開四合院。清晨的四合院靜悄悄的,隻有一絲微弱的晨光灑在老槐樹的枝葉間,顯得格外寂靜而冷清。何雨柱站在院門口,回頭看了一眼這個他生活了多年的地方,心中五味雜陳。他既有對這個地方的深深眷戀,也有一種說不清的解脫感。
就在這時,雨水從屋裡走了出來,臉上掛著勉強的笑容。她站在哥哥身後,望著他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不舍。
“哥,路上小心,有什麼事……記得給我寫信。”何雨水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儘管她努力想表現得堅強,但她的內心依舊難以承受這份離彆的痛苦。
何雨柱轉過身,深情地看著雨水,輕輕擁抱了她一下。他拍拍她的肩膀,微笑著說道“雨水,哥會一直想你的。你也是,要照顧好自己,彆讓自己受委屈。”他的聲音中帶著溫柔的安慰,仿佛要讓雨水放下心中的不安。
何雨水點點頭,強忍著淚水,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哥,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生活的。”
何雨柱離開的念頭雖然在心裡反複琢磨,但一想到何雨水,他內心卻始終不能徹底放下。他知道,雨水終究還沒有獨立生活的經驗,而自己一走,四合院裡那些人未必會真心關照她。最終,他決定暫時放下離開的想法,先陪雨水度過一段時間,看看她能不能慢慢適應獨立的生活。
那天清晨,天還沒亮,何雨柱就起了身。他靜靜地走進廚房,摸索著點燃了煤爐,開始準備和麵做包子。屋裡一片靜寂,隻有輕輕的和麵聲回蕩在空氣中。何雨柱心裡想著雨水的喜好,嘴角不自覺地浮現一絲微笑。小時候,雨水最喜歡吃哥哥親手做的包子,總會圍著他轉來轉去,滿眼期待地等著出鍋。
“哎,真是丫頭長大了,哥哥卻越來越放不下了。”他心裡默默歎息一聲,忍不住想起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雨水長大後,她的性格逐漸變得獨立,很多事都有了自己的主見,甚至有時還會與他爭論一番。然而他知道,妹妹並不是故意要和他對著乾,她隻是渴望自己的生活方式,渴望外麵那個更廣闊的世界罷了。
何雨柱的手漸漸快了起來,他想儘量在雨水起床前把包子都做好。心裡想著,等她一覺醒來,聞到香噴噴的包子味道,應該會很開心吧。他想象著雨水看到滿桌子熱騰騰的包子時那歡喜的樣子,心中湧起一絲滿足感。儘管他知道,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但有些東西始終無法改變,他依舊是那個會關心她、照顧她的哥哥。
麵團發得鬆軟適度,他用手輕輕拍了拍,揉成一個個小劑子。將肉餡填入麵皮中,再將麵皮收攏,旋轉間便形成了一個飽滿的包子。他動作嫻熟而流暢,仿佛在處理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包子成型後,他將它們小心翼翼地碼放在蒸籠上,籠屜間排得整整齊齊。鍋裡開始冒出蒸汽,包子的香味漸漸彌漫開來,整個廚房都被一股溫暖的氣息籠罩著。
何雨柱站在灶台旁,看著一籠一籠即將出鍋的包子,心裡忽然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他做過無數次包子,但這一刻,他卻覺得這些包子比往日的都要特彆,它們承載了他對雨水深深的關心和牽掛。甚至他心裡還有一絲隱隱的希望,希望雨水能在這份溫暖中體會到他的良苦用心,能夠真正理解他的一片心意。
這時,身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何雨柱回過頭,隻見雨水迷迷糊糊地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睡意,眼神中卻流露出一抹驚喜。
“哥,你在做包子呢?”雨水揉著眼睛,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她還未完全醒來,眼中帶著些許茫然。
“對啊,今天哥哥早起給你做了你最喜歡吃的包子,等會兒就能吃了。”何雨柱微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些寵溺。他看著雨水那副模樣,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暖意。無論雨水多大,在他眼中始終是那個需要人照顧的小姑娘。
“哎呀,哥,這麼早起來,真是辛苦你了。”雨水臉上帶著一絲害羞的笑容,雖然平日裡總是和哥哥爭論,但她心裡卻一直對哥哥的付出滿懷感激和依賴。每次何雨柱對她的關心和照顧,都會讓她感到無比溫暖,這讓她明白,哥哥是她一生中最值得信賴和依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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