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伯歎了口氣“這種啊,咱們叫它‘癉瘧’,是個狠角色。它是因為身體裡的陰氣,也就是那股子溫潤平和的力量,提前就被耗得差不多了,陽氣呢,就肆無忌憚地狂奔起來,搞得人燥熱難當,氣都喘不勻,手腳熱得像火爐,還總想吐。這就好比是身體裡的暖氣開得太足,空調卻壞了,整個人就像被烤熟的番薯,煩躁不安,卻又無處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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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又問了“書上說,身體有多餘的就得瀉一瀉,不足的得補補。現在咱們說熱是多餘,寒就是不足。可你看看那瘧疾,冷起來連火爐子都暖不熱,熱起來冰塊兒都降不了溫,這簡直就像是個‘有餘不足’的極端秀場。高手醫生都拿它沒轍,非得等它自己偃旗息鼓了才敢下針,這是為啥呢?給咱說道說道。”
岐伯老師一聽,慢悠悠地開了腔“黃帝啊,您這可是問到點子上了。咱們的經典裡可說了,彆在火急火燎的時候去紮針,也彆在脈象亂得像一鍋粥、汗水嘩嘩流個不停的時候動手,那都是病情正逆著呢,治不得!就拿瘧疾來說吧,它一開始發作,就像是陽氣和陰氣在身體裡開起了‘並肩作戰’大會,陽氣被陰氣拉過去,這時候陽氣弱了,陰氣就囂張了,外麵看起來就像沒穿棉襖似的,冷得直打顫。可等到陰氣嗨過頭了,陽氣又反擊,倆家夥又跑到身體外麵打架,這次陽氣贏了,陰虛陽實,人就熱得跟烤紅薯似的,還渴得要命。”
“這瘧疾啊,它就像是天氣裡的變臉大師,陽氣強就熱,陰氣盛就冷,變化無常。病到極點了,它自己也得歇口氣,這就是咱們說的‘物極必反’。所以啊,書上說‘趁它病要它命,那得等它衰’,就是這個理兒。你想啊,瘧疾沒發作的時候,陰陽倆兄弟還沒掐架呢,這時候咱們去調理,就像是給身體裡的和事佬送溫暖,正氣安定了,邪氣自然就溜之大吉了。”
說到這裡,我得給大夥兒翻譯翻譯,這“陰陽”啊,其實就是咱們身體裡的兩種能量,一個溫暖如火,一個清涼似水,得保持平衡才行。瘧疾這家夥一來,它們就開始打架,咱們就得等它們打累了,分出勝負了,再出手調停。
想象一下,如果你家有個調皮的弟弟妹妹,天天跟你搶玩具,哭哭鬨鬨的,你爸媽是不是得等他們吵累了,再出來講道理?一樣的道理嘛!
現在咱們再聊聊針灸這事兒。在古代,穴位就像是身體的秘密開關,按對了就能治病救人。雖然岐伯沒直接提穴位名,但咱們可以腦補一下,如果那時候有現代穴位圖,他可能會指著“合穀”說“這兒,瘧疾熱得不行的時候,彆碰它,會火上澆油。”再指指“足三裡”“而這裡,要是虛得跟漏氣的氣球似的,就得趕緊補補氣,讓正氣滿滿當當的。”
黃帝大大這次又拋出了個大大的問號,滿臉好奇地問岐伯“老岐啊,你說咱們對付瘧疾這搗蛋鬼,得咋整?是趁著它還沒完全發作就動手呢,還是等它囂張了再收拾?還有啊,早晚時間上有啥講究不?”
岐伯一聽,捋了捋他那飄逸的白胡子,笑眯眯地說“黃帝陛下,您這問題可真夠深邃的。瘧疾這家夥,它要發作前,可是陰陽兩氣在身體裡頭打架,準備換崗呢。這換崗啊,就像咱們上班下班一樣,總是從手腳這些邊邊角角的地方開始鬨騰。所以啊,咱們得趕在瘧疾正式上班前,就像給身體的大門加上一把超級堅固的鎖,把邪氣擋在門外,也讓體內的陰氣老實待著彆亂跑。具體怎麼做呢?就得看準時機,瞅見那些細小的血管網(咱們現在叫孫絡,就像城市的毛細血管)裡,哪個地方鼓脹得厲害,血液都快沸騰了,那就是邪氣聚集的地方,咱們就毫不留情地給它來個‘一鍵清空’,把邪氣統統趕跑。這就像打遊戲時,提前預判敵人位置,一波精準打擊,讓敵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團滅了,哈哈!”
黃帝聽了,眼睛一亮,繼續追問“那要是瘧疾這家夥今天休假,不來騷擾咱們,咱們又該怎麼辦呢?”
岐伯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解釋道“黃帝陛下,您這問題真是問到點子上了。瘧疾這家夥,它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它有個特點,就是喜歡在身體裡搞‘輪流坐莊’,一會兒陽氣弱了它就趁機占領高地,讓人發熱,脈搏跳得像打鼓;一會兒又跑去陰氣那邊搗亂,讓人冷得直哆嗦,脈搏也安靜得像睡著了。不過,您放心,物極必反,等它折騰到極限,陰陽兩氣都累得不行,衛氣(咱們身體的守衛軍)也散了班,這時候瘧疾就得歇口氣,咱們也能跟著喘口氣。但您可彆高興得太早,等衛氣兄弟們集結完畢,瘧疾這家夥又會卷土重來,繼續它的‘搗蛋大業’。所以啊,咱們得時刻保持警惕,就像守城的將士一樣,隨時準備應對敵人的突襲。”
說到這裡,岐伯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其實啊,對付瘧疾這種‘職場老油條’,咱們除了提前預防,還得學會和它打遊擊戰。就像咱們現代生活裡,遇到難題不能硬碰硬,得學會智取。比如,我們可以通過調整飲食,增強身體抵抗力,讓身體這座城堡更加堅固;通過適量運動,讓氣血流通順暢,就像給城市疏通交通,讓邪氣無處遁形;還有啊,保持良好的作息習慣,讓身體得到充分的休息,就像給電池充電,隨時保持滿格狀態。這樣一來,瘧疾這家夥就算想來搗亂,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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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大佬一開口就問了個犀利的問題“哎,岐伯兄,你說這瘧疾啊,有時候隔兩天來一回,有時候甚至能消停好幾天,患者呢,有時候渴得要命,有時候又跟沒事人一樣,不渴,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啊?”
岐伯老先生微微一笑,那智慧的光芒仿佛能穿透千年時光,悠悠答道“陛下您問得好!這瘧疾嘛,就像是個調皮的小惡魔,它跟咱們身體裡的衛氣(可以理解為身體的防禦小分隊)玩起了捉迷藏。有時候呢,這邪氣(病邪)和衛氣一起溜進了咱們的六腑(差不多就是腸胃這些消化係統的大家族),但它們不是總能碰上麵,得等時機合適了才又鬨騰起來,所以患者就會感覺時好時壞,隔幾天才發病。至於口渴不口渴嘛,那是因為瘧疾這玩意兒是陰陽兩氣在體內打架的結果,有時候打得凶,身體就熱得跟火爐似的,自然就渴了;有時候呢,它們打累了,歇歇腳,身體就沒那麼熱,也就不渴了。”
黃帝一聽,眼睛一亮,接著追問“書上不是常說夏天熱過頭了,秋天就容易得瘧疾嗎?可現實裡怎麼那麼多人不按這套路出牌呢?”
岐伯捋了捋胡子,笑得更加神秘莫測了“陛下,這自然之道啊,就像咱們人間的規矩,雖然有規律可循,但也總有例外嘛。瘧疾這事兒,確實是和四季變化息息相關,但每個人的體質不同,生活環境也不一樣,所以表現出來的症狀也就五花八門了。比如說,秋天得的瘧疾吧,那寒氣重得能凍掉牙;到了冬天呢,反而沒那麼冷颼颼的,可能是因為外頭本來就冷,體內那點寒氣就顯得不夠看了;春天嘛,萬物複蘇,風也大,這時候得瘧疾的人就特彆怕風,一吹就哆嗦;至於夏天,熱得跟蒸籠似的,患者那是汗流浹背,跟洗了個免費桑拿似的。”
黃帝一臉嚴肅地問“哎,岐伯啊,你說這溫瘧和寒瘧,它們倆就像是家裡的不速之客,老是愛找地方安家,那它們到底喜歡藏在哪個‘房間’——也就是哪個臟腑裡呢?”
岐伯老師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在說“黃帝,您這問題可真有深度!”他緩緩道來“溫瘧這家夥,它啊,其實是冬天的時候,咱們一不小心讓寒風鑽了空子,悄悄溜進骨髓裡冬眠去了。一到春天,萬物複蘇,陽氣那叫一個旺盛,想把寒氣趕出去,可這家夥賴著不走。偏偏這時候遇上大夏天,熱得跟蒸籠似的,腦瓜子都快被烤熟了,肌肉也瘦了一圈,毛孔全打開了,跟篩子似的。要是這時候再使把勁兒乾點啥,嘿,那寒氣和汗水就手拉手一塊兒溜出來了。所以啊,這溫瘧的病根兒在腎裡,它的氣兒呢,是從裡麵往外冒的。這樣一來,外麵熱得跟火爐似的,裡麵卻又冷颼颼的,就像咱們吃火鍋時,外麵一身汗,裡麵還穿著羽絨服,先熱後冷,這就叫溫瘧了!”
黃帝大爺一聽,眼睛一亮“喲嗬,這解釋夠味!那癉瘧又是怎麼回事兒呢?”
岐伯老師繼續他的段子“癉瘧這家夥,可就更有個性了。它啊,是肺裡本來就有一團火,平時就熱氣騰騰的,跟個活火山似的。然後呢,這火勢一旺,還往上衝,中氣十足,但就是不往外泄。這時候,如果咱們再使點勁兒,比如搬個家、跑個步啥的,毛孔一開,外麵的風寒就趁機溜進來了,躲在皮膚和肌肉之間。這一來二去的,陽氣那是越燒越旺,跟火箭發射似的,根本停不下來。結果呢,身體就受不了了,隻感覺熱得要命,冷是不存在的。這氣兒啊,它不走尋常路,不往陰裡走,就待在心和肌肉之間,烤得咱們肉疼,肉都烤乾了,所以這病就叫癉瘧,聽起來就像是個烤肉大師傅在搞創作呢!”
黃帝聽完,哈哈大笑“岐伯啊,你這解釋,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又漲知識!看來咱們的身體裡,還真是個小劇場,天天上演著寒熱交加的大戲呢!”
說到這裡,咱們不妨再展開想象一下如果我們的身體是一部大型連續劇,那溫瘧和癉瘧就是裡麵的兩大反派角色。溫瘧就像是那個喜歡搞惡作劇的冬日小精靈,悄悄在骨髓裡埋下寒冷的種子,等到春暖花開時,再聯合夏日的熱情,上演一場“冰火兩重天”的戲碼。而癉瘧呢,則是那個永遠充滿激情的熱血青年,肺裡燃燒著不滅的火焰,一旦遇到外界的風寒挑釁,立刻就點燃全身的鬥誌,上演一場“烈火真金”的較量。
說到這裡,咱們不妨腦補一下古代人得瘧疾的情景,那可真是一場身心的雙重考驗啊!不過,話說回來,雖然那會兒沒有現代醫學那麼方便快捷的治療方法,但咱們的祖先可是憑借著對自然的深刻理解和豐富的臨床經驗,總結出了一套套獨特的防治方法。比如用草藥、針灸、拔罐啥的,都是他們智慧的結晶。
說到針灸,我就得提一嘴了。雖然現在咱們說的穴位名稱都是現代版的,但在古代,那些穴位可是有著各種詩意和想象力的名字。比如“足三裡”,聽起來就像是能走三裡的神奇之地,其實它就在咱們小腿外側,是個調理脾胃、增強體質的好穴位。想象一下,如果古代人得了瘧疾,找個老中醫,在“足三裡”上紮一針,說不定就能“一針見效”,讓那些邪氣統統退散呢!
不過話說回來,咱們現代人可幸福多了,有了科學的醫療手段,治瘧疾再也不用靠等它自然衰退了。但老祖宗的智慧還是值得咱們學習借鑒的,比如“預防為主”的理念,還有對身體平衡的追求。咱們得學會傾聽身體的聲音,彆等到它“大鬨天宮”了才想起來補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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