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景沒辦法解釋,便不打算解釋。
“我很確定!”
腦海裡閃過郭顯說過的話,初景猜測“許瑜他會不會是去找李前了?”
當年沒能殺死掉李前就被鎮壓了,李前也出了國,那現在呢?
現在許瑜可以出學校了,他離開學校會不會是去找李前尋仇了。
“找李前?”道士覺得不太可能,“李前不是在國外嗎?還是說他已經回國了?”
雖說他對許瑜的能力預估出錯了,但他仍舊不認為許瑜有出國並害人的能力。
離鎮壓地越遠,他就越虛弱,能力也就會下降得更多。
初景卻說“他都能離開學校了,還沒辦法將李前騙回來嗎?”
殺死再多後來的惡人,都沒辦法比得上手刃當年害他的人。
對於許瑜來說,李前是罪魁禍首,他才是最該死的人。
初景立刻去查,但仍舊晚了一步。
李前於四天前回國,在昨天淩晨死在了一場賽車中。
李前是受朋友邀約回國的,這十幾年李前一直生活在國外。
回國後,昨天晚上李前跟朋友一起去參加了一場在郊區舉行的賽車比賽。
李前常年在國外玩賽車,昨晚他當然自己也上場了。
結果比賽中發生意外,在山道轉彎的時候被後車側撞,車子衝出了山崖。
救援隊找李前的時候,他已經失去生命特征了。
初景看著今天早晨的都市報道,“李前已經死了。”
道士也很驚訝,表情逐漸凝重了起來。
這個許瑜估計比他想象的要難纏得多。
不得不說,他有點打退堂鼓了。
除掉許瑜難度很大,他根本沒有把握是許瑜的對手,但隻是送許瑜去地府投胎的話,隻要許瑜配合,他就有把握能做到。
道士找初景鄭重而認真的商量起這件事,“宋小友,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很好奇,你跟這個許瑜到底是什麼關係?”
初景想了想道“我跟許瑜是很特殊的朋友,但我之前不知道他不是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道士怎麼可能不明白。
他笑了笑沒有再深問,而是說“是這樣的,如果要送許瑜去地府投胎,那就需要他的配合,如果你能說服他,我們甚至不用冒任何一丁點的危險。”
初景聽到要讓她去說服許瑜,她就不可避免的害怕起來,“我去說服他?”
初景視線遊移,不是很想接下這個重任,“你難道不是更有經驗嗎?”
道士說得真誠極了,“憑借你跟許瑜的交情,肯定比十個我都管用,宋小友,你也想這件事早點解決吧?”
她當然想。
初景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並給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
第二天初景來到校門口,心裡感到慶幸,還好現在許瑜不在學校,她還沒有做好準備麵對他。
但就在初景踏入校門的前一刻,09忽然跑出來說“許瑜他回來了。”
初景邁出去的腳收回來,轉身想逃,“那個我突然想起我今天肚子有點不舒服,我還是明天再來吧”
結果一轉身就看到馬路對麵,道士手裡拿著一個紙杯串串正吃得起勁,看到初景,他還揮了揮手,做出加油打氣的姿勢。
初景“”
初景看著馬路對麵的道士,皮笑肉不笑對09說“其實姓徐的騙子道士根本就不是許瑜的對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