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啟珩臉色微變,大概是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
他說“自然是沒了!”
那種拙劣的手段,他怎麼可能會中招。
那個女的也根本不是什麼宮女,而是一個從青樓找來的得了臟病的女人。
昨天晚上他將人抓了之後,根本沒用什麼刑,那個女人就招供了。
她隻知道是六公主讓她趁成王世子酒醉給他下藥,將人睡了,還說事後,若是她在那方麵表現得好,說不定能被成王世子收入房內。
她一個流落風塵的女子能從良,她當然願意。
那女人用的藥也是那邊的人給準備好的,是一種宮廷秘藥,據說能讓人一夜到天亮厲害得很。
當然對身體也是有很大危害的。
謝啟珩根本沒中招,更沒吃那藥。
昨夜謝啟珩讓手下將那個女人處理了,轉頭就跑去找初景了。
為了讓騙過初景,他自然也吃了一點助興用的藥,沒什麼副作用,隻是讓他的體溫升高了些,彆的部分咳咳,就算不用藥也可以直接有反應。
謝啟珩當然沒有傻傻的將全部事情都交代了,他隻說那個女人是太子讓六公主弄來的,目的肯定是為了破壞他們的關係。
“那家夥真不是個好東西!小景要不是我機敏,早早發現,可就糟了。”
初景才不信謝啟珩的鬼話,她故意說“要是這點小手段都能栽了,我看我們還是早在一拍兩散的好!”
“我可不希望以後憑空多出來許多小姐妹來。”
謝啟珩聽了這話,隻覺得心裡暖暖的。
小景肯定愛慘了他,不然怎麼會這麼在乎他呢?想要獨占他,就跟他想要獨占小景是一樣的啊。
謝啟珩嘿嘿傻笑,猛然湊過去在初景臉上親了一口,“除了小景,我誰也不喜歡。小景也隻喜歡我就好。”
“真想快點成婚,若是明天就能成婚就好了~”
初景擦了擦自己的臉,看向這個一夜之間突然大變樣的家夥。
感情之前都是在跟她裝正經呢!
有了昨天晚上,他現在是徹底不裝了,直接放飛自我了。
俗話說得好,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昨天六公主做出了那種事,難保她之後不會再下手。
初景決定要早點離開避暑山莊。
整整一天,六公主一直都忐忑不安。
太子皇兄送來的那個宮女昨晚上出去後就再也沒有音訊了。
她一大早就派人去謝啟珩那邊打聽過了,但並沒有聽說謝啟珩昨晚上睡了宮女的事。
反而打聽到說昨晚宴席間,有個侍女打碎了酒盞,被帶下殿去,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六公主猜到這件事可能失敗了,她派去打聽關於那個打碎酒盞宮女的人回來說,找不到那個宮女,沒有消息。
六公主害怕極了,她怕謝啟珩抓了那個宮女,那個宮女會不會供出她和太子皇兄來?
半夜,六公主在迷迷糊糊之間,忽然聽到有什麼聲音。
她瞬間驚醒,正要喊人卻隻聽見噗通一聲,接著就是人翻窗離開的聲響。
窗戶開著,有風吹過來,六公主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六公主害怕極了,她顫顫巍巍撩開一點窗簾,就看見窗戶邊的地上正躺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影。
“啊!!!”
六公主大聲尖叫起來,守在殿外的宮人立刻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