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景手中的刀被卸下,手上沾染的血汙被洗淨。
“我方才在河邊遇到了櫟,他在河邊洗澡,還巧言引誘我,又攔著我不讓我走,我很害怕,就趁他不防備,劃了他兩刀跑了。”
“這隻該死的臭狐狸!”應一聽,頓時怒火衝天,捏起拳頭就要往外頭衝。
初景連忙拉住應,“他沒有傷到我,這是他的血,是我傷了他。”
初景力氣不及櫟,自然就更不及應了。
隻是初景一阻攔,應當然就停了下來。
他嘴巴撅起老長,不讓他打人他反而委屈。
“為什麼不讓我去揍他,你要維護他?”
應將初景的手攥著,氣得牙癢癢。
“在河邊洗澡?他肯定是故意的!”
就算洗澡也是躲到沒人去的地方洗,況且天越來越冷了,誰會直接下河去洗。
分明,分明是故意在那裡等著初景嘞。
越想,應就想得越跑偏,覺得初景都開始偏袒外人了。
就像部落裡那些獸人一樣,被櫟表麵的虛假給騙了。
初景“你想到哪裡去了,我當然不是維護他!我是怕你打架傷到哪裡,就不好了。”
若是傷了,以後出去狩獵豈不是更加一分危險?
應不安道“我聽說那個臭狐狸極不安分,勾搭了好幾個雌性!他故意在河邊洗澡,肯定又是想勾搭雌性!小景,你對他一點想法也沒有?”
這幾天不少雄性在私下談起這個問題。
櫟這樣一個美貌實力並存的,又會討人歡心的雄性,很難有雌性能抵擋誘惑吧。
甚至有雌性覺得,若是能收了這個雄性作自己的伴侶,也是一件值得挑戰的事。
臭狐狸主動邀約,有不少雌性都會同意。
他對這事嗤之以鼻,可現在他卻覺得不安。
“你在胡說些什麼!”初景瞪他一眼,這簡直比他之前說要撕了對方還要嚇人,“我要是對他有想法,我能拿刀子傷他?”
應被初景瞪了一眼,心裡反而高興起來。
“沒有就好。我就知道小景最好了。”
“小景,我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霸道自私了,畢竟彆的雄性伴侶都不會這樣”霸占著小雌性,不許跟彆的雄性有一點牽扯。
初景“怎麼?你現在打算痛改前非,要努力接受我擁有其他的伴侶了?”
應立刻反駁“當然不是!我不許!你說過隻要我一個的!”
“好好好,隻要你一個。”初景連聲道,“不過現在天快黑了,你的肉還沒切完呢!我們還要不要吃飯了?”
應一看,隻得先回到崗位繼續切肉,心裡卻盤算著,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的揍櫟一頓。
不揍一頓,他就不知道老實!
初景將院子裡曬的蘑菇裝起來,想起應剛剛說的有關櫟的傳言。
她問“櫟勾搭了好幾個雌性,這事兒大家都知道了?他們沒什麼意見嗎?”
這樣一顆老鼠屎,難道就沒人想將他趕出去?
應“知道啊,私底下都傳遍了。”
氣味什麼的多好分辨,如果沒有清理乾淨的話,一下就聞出來了。
作為枕邊人,那些雄性能察覺不出來嘛。
“本來雌性就可以擁有好幾個伴侶,櫟捕獵又還行,他們能有什麼意見。”
不過是私下蛐蛐兩句而已。
初景“”
好的,獸人開放寬容的令人驚歎。
看來用這點來做文章肯定是不行了。
“那櫟在彆的地方有沒有什麼不妥當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