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指出國家的經濟結構性矛盾後,局勢愈發複雜。呂方手握重要供詞,卻因懼怕其中牽連眾多,不敢輕易上交。他深知這一交,不知會掀起多大的風浪,自己也可能難以脫身。
呂方在府中來回踱步,心中焦慮萬分。他的腳步沉重而慌亂,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庭院中的花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卻無法撫平他內心的波瀾。最終,他決定找來岩鬆和徐傑,試圖商量出一個萬全之策。
三方會談在呂方的密室中舉行。室內燭光搖曳,氣氛凝重。微弱的燭光在牆上投下三人巨大而扭曲的影子,仿佛是命運的陰影籠罩著他們。呂方率先開口“如今方正指出經濟結構性矛盾,這供詞我若上交,必定牽連甚廣,不知二位有何見解?”呂方的聲音帶著顫抖,雙手不停地搓著衣角。
岩鬆眉頭緊皺,沉思片刻說道“此事需從長計議,不可魯莽行事。若貿然上交,恐引火燒身。”岩鬆的眼神中充滿了憂慮,額頭上的皺紋如同刀刻一般深刻。
徐傑則搖了搖頭,歎氣道“但若是不交,一旦被發現,同樣是重罪。”徐傑的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
三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各自思考著應對之策。密室裡靜得可怕,隻有三人沉重的呼吸聲和偶爾燭芯爆開的輕微聲響。
與此同時,皇宮之中,皇帝也在為國家的局勢煩惱。他坐在禦書房中,望著堆積如山的奏折,眉頭緊鎖。窗外的蟬鳴聲此起彼伏,更增添了他內心的煩躁。他深知經濟問題的嚴重性,決定對一些官員進行調動。
皇帝派遣呂方去修陵,此令一出,呂方心中大驚。他明白,這看似是一項任務,實則是皇帝對他的一種疏遠和警示。呂方回到府中,像丟了魂一般,癱倒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而岩鬆則被皇帝責令回家,閉門思過。岩鬆接到旨意時,臉色蒼白,癱坐在地。他的府邸頓時失去了往日的熱鬨,變得冷冷清清。
徐傑卻意外地被皇帝召入內閣,這讓他既驚喜又惶恐。徐傑站在內閣的門口,望著那高大的門檻,心中忐忑不安。
在這一係列的變動中,陳紅被皇帝授予掌司禮監印之職,一時間權勢大增。陳紅的府上張燈結彩,前來巴結的人絡繹不絕。但他心中清楚,這權力來得快去得也快,必須謹慎行事。
而楊金被押解進京的日子也逐漸臨近。負責押解的隊伍日夜兼程,不敢有絲毫懈怠。一路上,烈日炎炎,塵土飛揚,押解的官兵們汗流浹背,卻不敢有絲毫放鬆。
楊金神色憔悴,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懊悔。他知道,此次進京,自己的命運將難以預料。囚車裡的楊金,頭發淩亂,衣衫襤褸,往日的威風早已不見。
京城中,各方勢力都在密切關注著楊金押解進京的進程。有人希望他能吐露更多的秘密,有人則擔心他的到來會給自己帶來災難。
方正也在時刻關注著局勢的發展,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呂方接到修陵的旨意後,猶如霜打的茄子,整個人都蔫了下去。他回到府中,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對著滿桌的文書發呆。夫人前來寬慰,他卻煩躁地揮手讓其離開。
“這可如何是好?修陵?這分明是皇上對我的懲戒!”呂方喃喃自語,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滴在那泛黃的文書上。
岩鬆在家中也是坐立不安,往日的威風蕩然無存。他望著窗外的景色,心中滿是不甘“我為朝廷效力多年,竟落得如此下場!”窗外的樹葉在風中沙沙作響,仿佛也在為他的遭遇歎息。
徐傑入了內閣,看似風光,實則如履薄冰。他深知自己能有今日,全是皇帝的一時之意,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複。內閣中的氣氛壓抑而緊張,徐傑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陳紅掌了司禮監印,府上來祝賀的人絡繹不絕。但他心中清楚,這權力來得快去得也快,必須謹慎行事。陳紅強顏歡笑地應付著前來祝賀的人,心中卻充滿了憂慮。
押解楊金的隊伍在官道上疾馳,揚起陣陣塵土。楊金坐在囚車裡,麵容憔悴,眼中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我楊金一生算計,到頭來卻落得這般下場。”楊金自言自語道,心中充滿了悔恨。囚車的車輪在石板路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仿佛是楊金命運的悲歌。
負責押解的官兵們不敢有絲毫懈怠,他們深知楊金的身份特殊,若有差池,自己也難逃罪責。官兵們的臉上滿是疲憊和緊張,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
京城的大街小巷裡,人們都在議論著楊金被押解進京的事。
“聽說楊金犯了大罪,要被皇上嚴懲了。”一個賣菜的小販小聲說道。
“這都是他自作自受,平日裡作威作福,如今也有這一天。”一個老者搖頭歎息。
方正的府上,他正與親信們商討著對策。
“大人,楊金即將進京,我們該如何應對?”一名親信神色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