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衣間內,佐倉慈換了一套職業裝,雖然已經是最大的款式了,但依然顯得有些緊繃。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禁皺起了眉頭。
“沒問題的,完全沒問題的……”她輕聲對自己說,試圖給自己一些信心。然而,內心的不安卻無法消除。
“我還遠遠可以……”她再次安慰著自己,然後使勁兒往下一拉。
“哼!”她咬了咬牙,使出全身力氣猛地往下一拉。
隻聽到“呲啦!”一聲,上身緊繃的布料終於還是不堪重負地裂開了。
“啊!”佐倉慈發出一聲驚叫。
“撲通!”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慈姐!你沒事吧?!”就在這時,白夜焦急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緊接著,他手中緊握著匕首,瞬間出現在了試衣間裡,一臉緊張的樣子。
“疼疼疼……”佐倉慈呻吟著,揉著被摔痛的地方。
“慈姐?”白夜的聲音有些顫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白夜……君?”佐倉慈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她的聲音也變得有些結巴。
“噗!”沒等佐倉慈反應過來,白夜像是看到了什麼令人震驚的畫麵,鼻血瞬間噴湧而出,他連忙用手捂住鼻子,但鮮血還是順著手指流了下來。
他倉皇地轉過身去,顫抖著聲音解釋道“沒…沒事,隻是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在白夜慌亂解釋的時候,胡桃、若狹悠裡等人匆匆趕來。
他們看到滿臉通紅且慌亂無比的白夜,以及衣冠淩亂的佐倉慈,頓時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胡桃氣呼呼地走上前去,提起白夜的耳朵就把他給拽了出去。
“誒,疼疼疼……”白夜吃痛求饒,他的臉上滿是無辜的表情。
胡桃則怒氣衝衝地說道“笨蛋白夜,還不趕快給我出來!”
“白夜君……”若狹悠裡笑眯眯地看著白夜,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呃……悠裡你聽我解釋,剛剛真的是個意外,我以為慈姐遇到危險了,所以就………”白夜試圖解釋,但他的話語卻被胡桃打斷。
“哼,少廢話!你這個色狼,竟然敢偷看慈姐換衣服,真是太過分了!”胡桃怒視著白夜,雙手叉腰,一副要教訓他的樣子。
白夜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知道這次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隻能默默接受胡桃的責備,心中暗自後悔自己的衝動行為。
而此時,佐倉慈在試衣間內換回原來的衣物,她的臉色依然有些泛紅,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她感到既害羞又尷尬。
但同時,白夜對她的關心也讓她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沒關係啦,白夜君也是擔心我出什麼事才會那麼著急的,你們就不要責怪白夜君了……”佐倉慈從試衣間裡走出來,輕聲說道。
白夜和胡桃等人紛紛看向佐倉慈,隻見她已經換好了衣服,原本淩亂的頭發也被梳理整齊。
“慈姐……”白夜看著佐倉慈,眼中充滿了歉意和感激。
胡桃聽到佐倉慈為白夜辯解,氣消了大半,但還是故作生氣地瞪了白夜一眼,說道“哼,看在慈姐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了。”
白夜見狀,趕緊順杆爬“是啊是啊,我真的隻是擔心慈姐出事,絕對沒有其他想法!”
胡桃白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若狹悠裡笑著說“好啦好啦,既然慈姐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原諒你吧。”
“不過,白夜君要記得,下、不、為、例、哦!”若狹悠裡接著說道,笑眯眯的眼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醋意。
白夜連連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心中如釋重負。
…………
“第一名,抵達!”ヾ@?@ノ小由紀興奮地喊道。
“終於到頂層了啊。”胡桃長舒一口氣。
“汪!汪!汪!”趴在小由紀書包裡的太郎丸突然探出頭來。
“太郎丸?”小由紀疑惑道。
“怎麼了?”胡桃也看向太郎丸。
“汪!汪!汪!汪!汪!汪!”太郎丸依舊對著某個方向叫個不停。
某處房間內。
一個少女躺在床上縮成一團,直到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
“啊!是太郎丸!”
少女隨即跑到門前用耳朵貼在門上,觀察著外麵的動靜…………
“太郎丸,噓~”若狹悠裡輕聲說道。
“太郎丸,安靜點,好嗎?”若狹悠裡走上前摸了摸狗子的腦袋。
“汪嗚……”太郎丸這才安靜下來。
“謝謝啦。”
“裡姐。”胡桃小聲說。
“怎麼了?”若狹悠裡問。
“有動靜。”胡桃警惕地看著另一邊的電影院,接著說道“像是椅子倒下去的聲音。”
“是那些家夥嗎?”若狹悠裡頓時緊張起來,眼神充滿了警惕和擔憂。
“但是剛剛在下麵那層幾乎沒有它們的身影,那剛才太郎丸在叫那是!”胡桃皺起眉頭,疑惑地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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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有幸存者?”若狹悠裡輕聲問道,心中湧起一絲希望。
“太郎丸的飼主之類的嗎?”若狹悠裡接著猜測道,如果有其他幸存者存在,那麼他們必須儘快找到並保護他們。
“如果是的話,必須要去救出來!”胡桃堅定地說道,眼中閃爍著決心。
“嗯!”若狹悠裡用力點頭,表示同意。
“哢嚓!”幾人來到另一邊的電影院售票口前,地上的碎玻璃被幾人的鞋子踩得嘎吱作響。
“這裡?”若狹悠裡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她不知道為什麼胡桃會帶她們來這個地方。
“嗯,是這裡沒錯。”胡桃肯定地點點頭。
“是電影院啊!”小由紀驚喜地叫起來,她喜歡看電影,但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電影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