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平常的情況,胡桃這會兒早就飛起一腳踹在他的臉上了,可今天她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動手?
胡桃緊緊地握住右手某根手指上戴著的戒指,嘴角微微上揚,那抹笑容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美麗而迷人。
白夜不禁看得有些失神,他從未見過胡桃如此溫柔的一麵。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仿佛有一股無形的電流在他們之間流動。
白夜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胡桃的那絕美的笑容上,無法移開。
胡桃似乎也感受到了白夜的注視,她的臉頰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她輕輕地擺弄著手中的戒指,似乎在掩飾自己的緊張。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白夜想要打破這尷尬的沉默,但他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終於,胡桃抬起頭,她的目光與白夜的交彙在一起。
在那一瞬間,白夜仿佛看到了胡桃眼中閃爍的光芒,那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情感。
“這樣就好……”胡桃的聲音雖然輕得如同羽毛,但卻深深地烙印在了白夜的心中。
…………
“呐呐,白夜哥哥,這個有小美的那份嗎?”小由紀輕輕拉著白夜的手指,滿臉期待地問道。
“……啊?哦,有的有的。”白夜回過神來,連忙應道。他又從係統空間取出一顆珠子,走過去遞給了直樹美紀。
“………”若狹悠裡回想起剛剛胡桃和白夜二人那曖昧的氛圍,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是………?”直樹美紀看著手裡的珠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悠裡她們手上戴著的東西就是這個小珠子變的,它會隨著佩戴者的心意變化形態,巴拉巴拉……”白夜又是一番解釋道。
“這樣嗎……我試試看吧。”直樹美紀聽完後,也對這個神奇的小珠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迫不及待地想要嘗試一下。
她拿起桌子上的銀針,按照白夜告訴她的步驟,小心翼翼地刺破了手指,將鮮血滴在了珠子上。
“不行了,我得去喝口水……”白夜突然感到口渴難耐,擺了擺手,朝直樹美紀說道,示意她先自己操作。
直樹美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後開始專注於手裡的小珠子。
“嗯?悠裡,你們去哪?”白夜眼角的餘光瞥見胡桃跟著若狹悠裡朝門外走去,不禁眉頭微皺,麵露疑惑之色。
“和胡桃一起去天台上聊一些女孩子之間的悄悄話,白夜君可不許偷聽哦~”
若狹悠裡停下腳步,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還不忘回頭看一眼白夜。
“我才不是那種人啊喂!”白夜見狀,急忙大聲反駁,臉上滿是委屈之色。
“啊,大家………”就在胡桃二人離開後,小由紀突然將目光投向門口,有些驚訝地“回應”道。
“!”屋內的三人瞬間變得有些緊張起來,紛紛轉頭看向小由紀,不知道她為何會有如此反應。
“誒?是今天嗎?”
“現在?”
“………是。”
“小由紀,怎麼了?”儘管白夜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還是故作鎮定地配合著問了一句。
“忘記今天要補習了!”小由紀頓時一臉悲痛欲絕的模樣,雙手扶額,似乎對自己的疏忽感到十分懊惱。
“這樣啊……”
“白夜哥哥,我也先去補習了,朋友們在催我了……”小由紀說著背上書包無精打采的朝門外走去。
“路上慢點。”
“知道啦~”
“吸溜~吸溜~”
“呼啊……這才是生活啊~”
“總感覺前輩他的情緒方麵似乎很淡漠啊……”直樹美紀皺起眉頭,看著愜意品茶的白夜若有所思地說道。
“誒,為什麼這麼說?”佐倉慈好奇地追問。
“眼睛。”直樹美紀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佐倉慈。
“眼睛?”佐倉慈疑惑地重複道。
“嗯,從第一次見麵時我就感覺到了,前輩他的眼神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樣子。”
“就好像……怎麼說呢,就好像經曆過無數次死亡一樣,對生命有些淡漠過頭了,無論是對他自己的,還是彆人的。”
“眼底總是有種淡淡的哀傷感,就連臉上的表情也像是裝出來的。”
佐倉慈靜靜地聽著直樹美紀的描述,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傷。
“………”佐倉慈陷入了沉默,說實話她有時候也確實在白夜身上感受到這種感覺。
她猜到白夜有著一段痛苦的過去,但她從未想過這段過去竟然如此沉重,以至於影響到了他現在的生活和情感。
或許這就是人生吧,每個人都有一段自己無法言說的過往。而作為朋友,她們隻能默默陪伴在他身邊,給予他們支持與慰藉。
“有嗎?我倒是沒感覺到誒。”白夜本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去,頭頂的呆毛晃悠著,仿佛在跟兩人打招呼一樣。
“對了對了,話說美紀的珠子變成什麼了?快讓我瞅瞅!”白夜興奮地說道,眼神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唔哇?!!”直樹美紀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不輕,她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手中的東西差點掉落在地上。
“白夜君,在教室裡就不要用能力突然出現啦,很容易嚇到大家的。”
“哎呀,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慈姐,我知道錯了……”
(下次還敢,誒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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